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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意值加二十。】 曲青笑了,連胸腔都隱隱震動著,微微有些牽扯到了傷口,他把疼意壓了下去,“清眠,我很開心。” 沈清眠一雙桃花眼也染上了笑意,“我也很開心。” 幾句話賺到了四十五點殺意值,實在是太棒了。 …… 柳七和手下在路上遭到了埋伏,與一幫人纏斗了起來,戰況異常激烈,對方無論是在人數還是武器上,都壓了他們一頭。 如困獸之斗,被滅殺是遲早的事情。 忽然,柳七身形一頓,這一瞬間露出來的破綻讓他胸口中了一槍,嘴里吐出一口鮮血,他的臉更是慘白一片。 “柳爺!”手下急了,但毫無辦法。 他們這頭的人越來越少了,死在那幫人手上估計是遲早的事情了。 柳七反手把嘴角的鮮血抹去,冷聲道,“接著打。” 管她對他是親情還是愛情,他柳七看上的人,生死都歸他管。 她最好慶幸他不能活著回去。否則,他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絕對。 柳七宛如一尊冷面煞神,又似戰爭機器,槍法精準,身姿靈活,中槍挨刀似乎都沒對他造成什么疼痛,他的動作依舊敏捷,下手依舊狠辣。 十分鐘后,柳七手起刀落,把最后一個人砍倒在了地上。 這一片幽靜的巷子里,遍地是尸體,除了他以外,沒有一個是活人。 他渾身是血,跪在了地上,舔了舔嘴角的鮮血,看著手臂上那朵染血的桃花,露出一抹妖異的笑。 他命硬地連老天都收不走。 小花兒,注定是屬于他的呢。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啦啦 ☆、第57章 愛別離 回去后, 沈清眠跟父母提了自己和曲青的事兒。 沈母顯得很震驚, “你的意思是,你現在不喜歡柳七了,要跟曲青在一起?” 沈清眠眨了眨眼睛,應道, “嗯, 我現在才明白過來, 我喜歡的人是曲青,一直以來, 我都是把柳七當做親人看待的。” 想到前陣子女兒還為了和柳七在一起和自己鬧變扭,沈母覺得這個世界變化有點快。 她才說服自己接受柳七, 并發覺柳七這個人還是不錯的。 沈父比沈母淡定多了, “年輕人嘛, 做感情沒有定性也沖動,正常的,”他問,“清眠, 你這次想明白了?真的打算和曲青在一起?” 相比柳七,沈父自然希望沈清眠能和曲青在一起。 曲青是曲家家主,而清眠是沈家唯一的女兒,兩者結婚的意義非凡, 對兩個家族都有好處。 沈清眠點頭,“我想清楚了,恰好曲青也喜歡我。我打算和柳七說清楚后, 就跟曲青在一起。” “好,”沈父道,“你能想清楚就好。” …… 曲青已經醒來了,沈清眠覺得是時候和柳七見一面了,順便把感情的事情攤到明面上說清楚。 沈清眠問系統:【現在殺意值有多少了?】 【有七十了,】系統說,【再接再厲,爭取早日狗帶。】 沈清眠:【……好。】 她坐在桌前,手上拿著一支筆,隨意在紙上涂涂抹抹著,還差兩點的好感度和三十點的殺意值。 保險起見,再刷二十點殺意值就收手吧。 前車之鑒,她不想沒命刷好感度。 沈清眠打了個電話給柳七,想在電話跟他提分手。 早在她接受曲青的情意的那一剎那,柳七就知曉了,想來他也有了心理準備。 依柳七的性子,這次分手應該會無比平靜的結束,至于底下的暗涌,她就不知道了。 她其實挺害怕和他會面的,七十點殺意值不是開玩笑的,人身安全暫時有所保障,但人身自由就不一定了。 她不想上輩子發生的事情,重新在她身上上演。 但是有一點奇怪的地方,自那天起,那條小綠蛇就不知去向了,她再也沒有見過它。 …… 沒等沈清眠打電話給柳七,張八打了電話過來,第一句話就是:花姐不好了,柳哥好像快不行了,你趕緊過來看看他。” 張八的焦急聲不似作偽,沈清眠倏地站了起來,“怎么回事?” 張八急的有些語無倫次了,“昨天柳哥和小馬他們遇到了一伙人,被伏擊了,小馬他們都死了,就剩柳哥一個人活了下來。我們趕去的時候,柳哥也是出氣多,進氣少了。搶救了一天一夜,柳哥才勉強撿回了一條命。早上的時候,因為傷口感染,又發起了燒,這會兒正說著胡話,一直在念叨著你的名字,”他頓了頓,“你能過來的話,在他旁邊說說話,或許能幫他撐過來。” 沈清眠問,“哪個醫院?” 張八答,“立冬醫院,A棟1206室。你快到了給我電話,我出來接你。” “好,我現在就過來。”沈清眠把手機夾在頭和肩膀之間,穿起了外套,又拿上了包就要出門。 臨到門口,沈清眠又覺得有些巧合。 昨天柳七剛得知她要和他分手,隨后就出了事情。 在她眼里,柳七一向是強大的,無所不能的存在,沒有人能置他于死地。 或許,他是故意騙她出門吧。 她想了想,還是出門了,只帶上了一個司機,并把她自己的去向告訴了沈澈。 以她現在的身份,柳七還不是謝談的主事人,沒有絕對大的權利,應當不會做出過激的行為。 另一頭,張八看著躺在床上的柳七,額頭上都是汗,嘴里一直說著胡話:“別想離開我……死也不會放過你……我抓住你了……逃不掉的……我一直在看著你呢,一直……” 張八搖了搖頭,不知道柳七陷入了哪個夢靨。 他拿了塊毛巾放在臉盆里絞干,替柳七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 沈清眠讓司機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醫院,張八等在了門口。 見她出現在了走廊上,張八緊皺著的眉頭松開了些許,道:“花姐,你可來了。” 沈清眠朝他跑去,在他面前站定,“柳七還沒醒嗎?” “剛醒,整個人還是很虛弱,躺在床上靜養,”張八替她開了門,“你快進去看看柳哥吧。” 沈清眠朝他微微點頭,“好的。” 一進門,她就看到了略顯空曠的病房里,柳七躺在一張潔白的病床上,渾身上下插滿了管子,還纏上了紗布,隱隱有血滲出來。 他臉色蒼白,緊閉著眼睛,紅色的唇呈不健康的淡粉色,干的起了皮。 唯有那一頭黑發依舊松軟,他整個人看起來脆弱,孤獨,無依。 空曠的病房,狹長的床,一個病人,他就像置身于一座孤島。 沈清眠好久沒見到這樣的柳七了,自他由內而外的強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