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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個得遲些才知道了。 現在提分手還太早,得慢慢磨,先把能拿到的殺意值都拿到手。 等她到了那個忍無可忍的節點,再提分手也來得及。 她有預感,她早早提分手的話,能拿到一大截殺意值,之后卻是難有進展了。 對陳幽來說,最大的打擊也不過如此了。 一曲完畢,小美率先鼓起了掌,“好聽。” 老蔡在旁邊嘀咕著,“這歌怎么聽著慎得慌。”聽得他心里毛毛的。 “哪有,”小美由衷的夸道,“要真被歌里唱的那樣的人愛上,絕對是被寵到心尖上,只要不背叛他。” 陳幽走了過來,眼含深意地看了沈清眠一眼,道,“繼續。” 小美嫉恨地看了沈清眠一眼,她不說一句話,就能吸引男人的目光,真是讓人難受,偏偏還說不出一點錯處。 陳幽似乎把壞運帶給了沈清眠,這一次那只酒杯到了沈清眠的手里。 沈清眠勾唇問道,“你要怎么懲罰我啊。” “隨便挑一個人,吻他。”陳幽似笑非笑道。 “哦!” 沈清眠繞過了他,走到了一個短發女子身邊,溫溫柔柔地問道:“我可以吻你嗎?” 那個短發女子忙不迭地道,“可以。” 沈清眠就要吻上去,陳幽的臉色霎時就難看了起來。 即使是游戲,即使她吻得人是女性,他依舊受不了。 她只屬于他一個人,旁人都不能碰。 他的胸膛猝地升起了一團火,一把扯過了沈清眠。 她猝不及防,鼻頭撞到了他硬邦邦的胸膛上,小聲的痛呼著。 陳幽的食指和大拇指扣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了頭,一口吻住了她那涼薄的唇。說是接吻,倒不是說是啃咬。 “唔……”沈清眠感受到嘴唇吃疼,血腥味在口中蔓延開來,她惡狠狠地瞪了陳幽一眼,這人是屬狗的嗎? 陳幽放柔了動作,舔舐著那一處傷口,又和她的舌頭糾纏了起來,舔舐吸吮,攫取著她口中的空氣,直把她吻得氣喘吁吁,才放過了她。 他的唇附在她的耳邊上,用兩個人才能聽到聲音道,“清眠,你的血是甜的呢,真的越來越喜歡你了。” 沈清眠:…… 眾人被這徒然的變故弄得面面相覷,一時沒有人拉開他倆。 直到他們一吻結束,徐林才關切地問道,“清眠,你沒事吧,”他抓著她的手,往后拉去,沈清眠一時不察,倒退了幾步,站到了徐林的背后,又看著陳幽責備道,“你向她道歉。” 陳幽盯著倆人緊握的手,神色隱晦不明。 “徐林,”沈清眠有些頭疼一開始沒跟眾人說清楚她和陳幽的關系了,演變成了如此尷尬的境地,“他是我的男朋友,抱歉一開始沒跟你們提。” “什么?!”徐林張大了嘴巴。 不止徐林,眾人皆是一臉驚訝,本想打他主意的小美更是難掩失落。 陳幽斜睨了他一眼,“我親自己的女朋友,有什么不對嗎?” “沒……沒什么不對。”徐林訥訥道,他放開了她的手,手掌空落落的,胸腔更是悵然所失。 氣氛一時尷尬,老擦打起了哈哈,“清眠啊,你這事兒做的不厚道。有這么好的一個男朋友,怎么要藏著捏著呢。” “我不知道他要來,沒有做好介紹給大家的準備。” 圈內人只知道她有個男朋友,并不知道她的神秘男友的具體身份。 她覺得這樣挺好的,省的那些媒體鋪天蓋地幫她宣傳她的男友,宣傳她的愛情,還煞有介事的幫她寫她與陳幽認識的過程,戀愛日常。 被這插曲打擾,眾人有些歇了玩游戲的心思。 “還玩嗎?” “玩,”陳幽摩挲著沈清眠的掌心,“我只玩了兩局。” “那……就玩吧。”老蔡只是禮節性的問問,以為大家都會說不玩的,沒想到被陳幽搶了先說要繼續玩。 老蔡看看時間還早,就繼續了。 又玩了幾局,稍顯尷尬的氣氛漸漸消失,重新熱鬧了起來。 這輪是輪到了徐林選擇真心話還是大冒險,他選擇了大冒險。 恰好前一個接受大冒險的人是陳幽,因此由陳幽決定徐林決定大冒險做什么事情。 陳幽的視線在他的嘴巴上停了一瞬,眼神好似一把鋒利的刀,要把他的唇給割破。 他瞇了瞇眼睛,道:“桌子上有十瓶水,你把它們喝光,就算是過了。” 喝了那么多水,應該能洗去沈清眠殘留在他唇上的痕跡了吧。 這就有點過分了,大家一起玩這游戲。都是可完成度高的,不會過火到哪里去。 沈清眠扯了扯他的袖子,“陳幽,意思意思一下得了,喝個兩瓶差不多了。” 十瓶下去,這膀胱怕是要炸了。 陳幽微微挑眉,審視著看著她,“怎么?心疼了。” “十瓶太多了。”沈清眠回視著他,目光沒有一絲退縮。 徐林是個有硬氣的,道,“清眠,你別勸了,我喝的光。” 說完,他拿起了最近的一瓶水,擰開蓋子喝了起來。 沈清眠見他沒有一絲退讓,臉上似結了層薄冰,冷意在一點點蔓延。 她臉上頓時沒了笑意,“我陪你。”這話是對徐林說的。 說完,她拿起了一瓶水。 【殺意值加1】 “夠了,”陳幽奪過了沈清眠的水杯,重重的呼吸了幾口,一雙手握緊又松開,最終他抓起了沈清眠的手,徑直往外面走去。 沈清眠一時站立不穩,踉蹌了幾步,才跟上了陳幽的腳步。 眾人再一次面面相覷,這是小情侶之間的事情,他們倒不好多管閑事。 徐林看著沈清眠跟隨著陳幽離去的背影,捏皺了一個空水瓶,開了第二瓶。 老蔡見了,阻止道,“徐林,不用喝了,咱們不玩了。” 徐林性子執拗,“輸了就是輸了。”仰著頭咕咚咕咚地喝著水。 老蔡嘆了口氣,哪會聽不明白他說得輸是什么意思。 真是個倔強的孩子,倒沒有再勸什么。 …… 陳幽隨便踢開了一間無人的包廂,把沈清眠拖了進去。 黑暗中,他把她抵在墻上,倆人炙熱的呼吸交纏在了一起,“一個解釋。” “解釋什么?”沈清眠佯裝不解地問。 陳幽淡淡道,“你為什么要親他,為什么要替他說話。” “你都看到啦,”沈清眠笑笑,“玩游戲輸了嘛,就親嘍,”又道,“你剛才的行為,就純粹是報復了。” 陳幽被她無所謂的態度給刺疼了,“你是有男朋友的人。” “一個游戲,誰會當真啊,”沈清眠抬手描繪著他的輪廓,“我最愛的人是你啊。” 陳幽恨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