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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威脅她的數目可不小,想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她知道南寒有錢,但這并不意味她就可以占他便宜了,更何況,她并不想欠他。 “我帶人找上門了,直接取得了相片,沒有花錢,就廢了些力氣,”南寒道,“你要是真想謝我,趁有空的時候,請我吃頓飯吧,就當犒勞我的辛苦了。” “行,”沈清眠爽快道,“等回了劇組,我們去外面搓一頓。” 倆人又聊了會兒后,就把電話給掛了。 沈清眠渾身放松,躺倒在大床上,這件事就這么無驚無險的解決了,真好。 因為這事兒,她對南寒的感官也好了不少。 …… 凌亂的房間里,隨處可見外賣盒子,紙巾以及臟衣服,幾乎沒有一個落腳地。 一個戴著眼鏡的瘦弱男人坐在椅子上,苦著一張臉,他背后站著兩個壯碩的男人,看管著他,使得他一動也不敢動。眼睛男只眼巴巴的看著那個衣著考究的男人,希望他能快點打完電話,過來宣判他的“生死”。 那個男人就是南寒,在眼鏡男眼里就是一尊煞神,此刻那煞神卻嘴角勾起,語氣溫柔的在打電話,讓他頓覺毛骨悚然。 他是真的后悔昨日臨時起意拍下那些照片了,好處沒撈到半點,有可能會把自己賠進去。 就在昨天晚上,他無意間撞見了沈清眠扶著醉酒的南寒回包廂,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兩個人沒有半點貓膩。可他是誰,他是狗仔啊,出于狗仔的專業素養,他當機立斷拿出手機,找準角度拍出了一張張滿意的照片。 他很遲才回家,有些累了,就先睡下了。打算早上起來整理完照片后,再把這些頗具商業價值的照片發給社長,他一定能得到不少獎勵。 早上五六點,他還在被窩里做美夢的時候,就被人從被窩里挖了起來,凍得他一個哆嗦。 他以為是他的室友,就要破口大罵,就看到兩個高大猛漢,那手上的肌rou比他的大腿還粗了些,就什么脾氣也沒有了,余光一掃,就對上了站在床尾處那人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那雙眼雖是笑著,但沒有一絲暖意,像是淬了寒冰一樣。 他心一冷,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忙求饒,認孫子認得比誰都快。也立馬明白了對方過來的目的,未等對方說出口,他就要主動把照片交出去。 狗仔是一種高危職業,有些狗仔沒有腦子,自以為拍到有用的料后,就屁顛屁顛賣給了別人。轉頭那些料沒有爆出來,反而狗仔被報復了。 這狗仔拍照拍視頻也是看人的,有些明星有后臺惹不起,就該躲著點。 眼鏡男當了幾年的狗仔,向來看的靈清,從來不招惹背后有人的明星,沒想到還是栽了個大跟頭。 他知道昨天拍的是南寒和沈清眠,他清楚沈清眠并沒有后臺,靠著出色的演技和顏值在娛樂圈闖蕩出了一條路。至于南寒,他知道的卻是不多。 眼鏡男自以為南寒就是一個新人,是劉導看中了他表演才能,讓他當了新劇的男一號。以前劉導也經常讓毫無名氣的新人當男一號,說到底是劉導愛才。而且這劉導是個特別有原則的人,投資商能塞進來的人,只能是配角。 是以,他并沒有把南寒放在心上。只當南寒走了狗屎運,入了劉導的眼睛。 萬萬沒想到,這南寒是個厲害角色。從他晚上拍好照片回家,白天就找到他家并闖入就可以看出。 眼鏡男看他衣著華貴,不是個缺錢的,心里更加怵得慌了。 沒準這南寒是哪家的公子,閑的無聊才來娛樂圈玩,玩累了就走,根本就不在意是否能在娛樂圈混出頭,一切都憑自己高興。 人家哪里管在娛樂圈的名聲,要是有人觸了他的逆鱗,人家不死也得把他搞殘。 眼鏡男是個有眼色的,主動交出了照片。不敢動手腳,沒有留下任何備份。 南寒卻沒走,也沒讓那兩個大漢教訓他,就待在屋里。 他一時摸不清南寒的心思,只管求饒,想著端正態度總是沒錯的。 然后,南寒橫了他一眼,淡淡道:“聽話,安靜地在這兒待著。” 他心里更加忐忑了,他摸不清這人在心里想著什么。 這南寒對他還算客氣,到了飯點還貼心地給他叫了外賣。 直到晚上,南寒終于交代了一些事給他做,給了他沈清眠的電話,讓他打電話勒索沈清眠,見打不通電話,又讓他發短信給沈清眠。 他心里覺得奇怪,也沒敢問南寒的用意,都乖乖照做了。希望看在他那么識趣的份上,能放過他一馬。 過了會兒,南寒就去陽臺那邊打電話了,他聽不清南寒在講什么,只覺得語氣溫和,態度和曦,和剛才相比儼然是兩個人的樣子,他簡直像是見到了鬼一樣。 現在南寒打完電話回來了,嘴角還噙著笑意,讓眼鏡男心里有些毛毛的。 他規規矩矩地坐著,恭敬道:“我都按你說的做了。”你能不能繞了我。 南寒雙手交叉放著,站的筆直,笑吟吟道:“今天的事……” 眼鏡男特別識相,“今天是我利益熏心,想要敲詐勒索沈清眠。” 南寒滿意地點了點頭,補充道,“你先敲詐勒索了我,之后打了電話給沈清眠。后來我及時找到了你的住處,把那些照片銷毀了,懂嗎?” 眼鏡男忽然明白了南寒的用意,是想要充當一回英雄吧。先讓他打電話威脅沈清眠,然后南寒再打電話給她,告訴她這件事情已經解決了,沈清眠對他肯定會有好感的。 “就……就是這樣的。”眼鏡男連連附和道。 “你還挺聰明的,說起來,你也算幫了我一個忙,”南寒拿出了一張□□,輕輕放在了桌子上,“這里面有二十萬,密碼是八個一。你今天配合了我,不會少了你的好處,”他笑容淡了下去,“不過要是今天的事,從別人的嘴里聽到了另外版本,你小子就自求多福吧。” 眼鏡男哪敢拿桌上的那張□□,只要對方不報復他就好了。不過他熟知這類人的脾氣,要是他真的不拿這錢,那人就該不放心了。因此他快速地拿起了□□,揣到了自己兜里,道:“今天的事,我不會向別人透露半句。要是真的被有心人不依不饒的問起,那我就只能實話實說了。是我鬼迷心竅,想去敲詐沈清眠的。” 南寒喜歡和這樣的聰明人打交道,只需稍稍提點幾句就可,不需要多費口舌。 “你不錯。”南寒留下這么一句話,就待著兩個壯漢離開了。 隨著重重的關門聲,這個房間又恢復了往日的清凈。 眼鏡男癱軟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他摸著兜里的□□,笑了笑,好歹也得到了錢。 想到南寒的用意,對沈清眠多了些同情。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