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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半越先生,請問今天咖啡攤不營業(yè)嗎?”半越尷尬的點(diǎn)點(diǎn)頭,才發(fā)現(xiàn)他翹班。“是的,不好意思,今天因為有事,我需要出門一趟,明天會正常營業(yè)的。”“好吧,半越先生。”“不好意思了,請您明天再來吧。”客人帶著遺憾走了,半越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沖著克里恩道:“我發(fā)誓,今天如果不能解決這件事......”“恩?”“那我也不去解決了。”“親愛的,我相信你不會忍心看著娜琳思深陷火海的。”“不。”半越拉下克里恩的頭,在他唇上一咬:“或許,穆拉會是第二位人魚島的英雄。”克里恩擺擺手。“也許吧。”咖啡攤離王宮很近,周邊都有侍衛(wèi)守衛(wèi),人魚街的混混自然不會把據(jù)點(diǎn)選的這么近。走了一個小時之后,半越坐不住了。“我很累,到底還要走多久?”克里恩停下車子,低頭看半越。“親愛的,你只是坐著,而我在走。”“那又怎么?坐著很無聊。也許你可以考慮讓我下水游過去。”“不行。”克里恩正色道:“半越,今天不是去玩,娜琳思也是你的meimei,你要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不能一直撒嬌。”“什么?我撒嬌?”這話說的半越有些不樂意了,他只是看著克里恩十分的憂愁,想調(diào)解一下氣氛而已,居然被克里恩說撒嬌?他是哪只眼睛看到他撒嬌了?“克里恩,你不能這么說我。”克里恩迷惑著問:“我哪里說你了?”“你說我在撒嬌。”“你確實(shí)在撒嬌。”“......我沒有!”“克里恩!”半越一回頭,看見露平法拉遠(yuǎn)遠(yuǎn)的走了過來。這個女人,每次都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出現(xiàn)。半越煩躁的一巴掌拍上人魚車,把人魚車對準(zhǔn)旁邊的水路,跳了下去。冰涼的海水讓半越心平氣和了一些。“我在前面等你,克里恩。”“哎......半越?”半越聽見克里恩的聲音,裝作沒聽見,擺擺尾巴,游的更遠(yuǎn)。他可以肯定,露平法拉的到來只會加重他們的沖突。克里恩心情不好,他說兩句緩和氣氛的話就被克里恩說撒嬌,再說兩句,是不是就變成無理取鬧了呢?......“克里恩先生,好久不見。”克里恩低下頭,恭敬的朝露平法拉行脫帽禮。“露平法拉女士,好久不見。”“您最近在忙什么呢?”克里恩想起娜琳思,本來想說,又覺得這是家事,露平法拉只是個外人,說了不好。“沒什么,在家里忙而已。”“哦。”露平法拉看向半越游走的方向,不解道:“勞倫德先生,怎么一見到我就游走了?”“他......很久沒游水了,可能是沒看見你吧。”“哦。是嗎?那真的太可惜了。克里恩先生現(xiàn)在要去哪里?我有魚力車,可以送你們一程。”“我們?nèi)サ牡胤胶苓h(yuǎn)呢,怕耽誤女士,露平法拉女士婚期將近,肯定有很多要忙的,盡管去忙自己的就好,以后有時間我們又?jǐn)ⅰ!?/br>“說到這個,我差點(diǎn)忘了。”露平法拉笑笑,從包里掏出一個請柬。“本來想親自送到克里恩先生家里的,既然碰上了,就直接拿給克里恩先生了。我下個月結(jié)婚,真摯的邀請克里恩先生帶著勞倫德先生出席。”“是嗎?”克里恩欣喜的接過,看了一眼請柬,細(xì)細(xì)的收到衣服里。“恭喜女士大婚。”“謝謝,到時請您一定要攜勞倫德先生出席。我現(xiàn)在也不忙,不介意的話,讓我送你們一程吧。”“既然女士盛情邀請,再拒絕自然是不好,那就多謝女士了。”“不用客氣。”克里恩客氣的低低頭:“請您稍等一下,勞倫德可能是看到什么好玩的去游玩去了,所以沒在附近,女士先回車?yán)锏却桑日业胶笤俚侥能嚿险夷!?/br>“克里恩先生怎么如此客氣,我和你一起去找吧。”“這個......”克里恩看看四周,早就沒了半越的蹤跡,他一個人找也很麻煩。“實(shí)在是麻煩女士了。”“我也可以順便轉(zhuǎn)轉(zhuǎn)的,克里恩先生朝左邊去吧,我朝右邊去。”“好的。”......半越趴在水路邊上,看路邊一對情侶談笑。女人魚十分高興的拍著手,道:“明天先回一趟深海,見過族人之后,我們再一起回家吧。”“行,一切聽你的。”男人魚寵溺的揉揉女人魚的頭發(fā),推著車子由半越面前走過。唉,以前克里恩對他也這么溫柔過的。半越擺擺尾巴,不想看到那一對親密的樣子。無意一轉(zhuǎn)頭,正好對上露平法拉的視線。“勞倫德先生,原來你在這里。”露平法拉驚奇的走到半越面前,優(yōu)雅道:“勞倫德先生,不上來嗎?”“不用了,謝謝,我不習(xí)慣走路。”“哦,那是自然,我差點(diǎn)忘了,勞倫德先生是人魚,是一條連站都站不起來的人魚。哎,真是可惜,克里恩先生如此完美的魚人,居然娶了一條連路都走不了的人魚。真不知道勞倫德先生除了能生寶寶,還能做什么。”路都走不了?只能生孩子?這是什么意思?半越站在水里,抬起頭,不滿的直接問道:“露平法拉女士,您今天來,是來挑釁的嗎?”“啊?這話從何說起?”露平法拉一臉的不解,柔弱道:“勞倫德先生,怎么能這樣說一位女士。”“我只是很好奇而已,我是哪方面惹到露平法拉女士了,讓您一直苦苦相逼。人魚又如何?走不了路又如何?露平法拉女士,您不要忘了,您和我一樣,同為人魚族。”“勞倫德先生,請你不要這么激動。”露平法拉站在半越面前,居高臨下道:“就算你是克里恩先生的妻子,可是你也不要忘了,克里恩就算再有才干,也只是我的未婚夫手下一名公爵的兒子而已,只是一個虛銜。連他都不敢用這么放肆的語氣和我說話,更何況是你。”扯到權(quán)利的事情,確實(shí)很麻煩。他剛剛真的是太沖動了,要是連累到克里恩就不好了。半越低下頭,看著水面。“對不起,露平法拉女士。”“這樣的態(tài)度才對,快走吧,克里恩先生應(yīng)該等的心急了。”露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