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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因為他的不愿回應。腦海中的潮水涌上,我的身體在不斷顫抖,快感就要沒過痛楚占據所有的官能,可我的思維卻在放逐,靈魂漂浮到半空中冷冷的看這荒腔走板的yin亂場面。他的身體在一連串劇烈抽動之后頹然壓下,我的核心深處同時感受到了一股熱流噴薄而出,可我,并沒有如期望中那樣隨之到達巔峰,而是重新感受到了割傷一般的鈍痛。我的心在漸漸作痛,眼前有些發黑,我知道我的神智就快要隨著身上和內心的疼痛沉入迷茫中了……只是……仍是有些不甘心呀……“酈,對不起,這種問題我都無法好好回答你,”他喘息稍定,嘶啞著開了口,察覺他在撥弄我汗濕的頭發,我稍微撿回了一些注意力,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直接昏過去。“我喜歡你,無論如何我都喜歡你,只是不知道這種喜歡能否歸入愛的范疇……對不起,我許諾的沒有做到,我沒能讓你跟我一起……”他停下不說,因為我捂住了他的嘴。“耽耽,我說過的,我會努力把幸福堆在你身邊,你只要記住這一點就夠了。”我不想告訴他他那句簡單的喜歡給了我多少溫暖與寬慰,因為我還想要更多,想讓他愛上我,想讓他更加深刻地愛上我,就像我愛他一樣——是么?我真的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他了么?如若不然,心里這種溫軟得像女人胸膛一般的感覺會是從何而來呢?這種連呼吸都可以停止的竊喜的感覺會是從何而來?這就是愛的感覺么?我愛他,是的,我愛。我在心里這么對自己說著。下一秒,我的神志徹底撤離現場,我陷入了一團深黑的迷霧,眼前,四周。好長的一段時間,又好像只有短短幾秒,我覺得自己身在虛無縹緲間,神魂不知該往何處去……依稀聽見了水聲,依稀覺得有人碰觸我的身體,那是一種沁冷的感覺,有時會有些微的刺痛,卻不會讓我覺得難過。是誰……是誰用如此溫柔的方式待我?讓我的心沉入了湖水之中,再也不愿浮上來……漸漸的,眼前開始有了亮光,我奮力想抬起沉重的眼皮,卻被全身上下強烈的不適感打敗了,頹然放棄。神智漸漸清醒,昨夜的記憶一浪一浪襲上心頭,我頓時覺得自己應該找個地洞鉆進去永遠不要再見到陽光。我竟然那么容易就被他所惑,乖乖的躺在他身下呻吟不止,雖說我這個呻吟的狀況稍微慘烈了一點,但終究還是覺得沒臉見人啊……正在胡思亂想中,一股熱氣在我耳邊滾動,一個一本正經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酈,你醒了沒有?根據你的生物鐘分析,現在你應該可以醒過來了,不過昨天晚上那么慘,昏迷不醒也是有可能的。要是你醒了就舉左手,沒醒請舉右手,想繼續睡請抬左腳,不想請抬右腳,想扁我請保持全身靜止不動……”哪兒來的烏鴉在我耳邊聒噪不休?!我要殺了他!我睜開眼睛正想罵人,一個沉重的身體壓將上來,而嘴唇也馬上被牢牢的堵住了,我只能發出忿忿的“嗯嗯”聲,努力瞪大眼睛。那個惡質的家伙正看著我,眼睛里滿是攔不住的笑意。這又是一個漫長得讓人心跳加速的吻,我差一點以為自己又要溺死在里面了,他的吻真像是有魔力一樣。過了好半天他才放開我的嘴,改而在我胸口斑斑的吻痕上撫弄,閑閑地問道:“還疼么?你應該感謝我沒有讓你大出血阿,我比你可是要溫柔得多了啊,對不對?”我氣不打一處來,別過頭不去看他,哼!這哪里是對待剛剛失去童貞的情人的態度啊!不對我多加安慰也就罷了,居然還有閑心說風涼話!這家伙完全就是一流氓!他對我的怒氣毫不在意,攀上我的肩頭繼續說:“昨晚我也累得半死,喘了半小時才把你拖到浴室里,唉,說心里話,我覺得你也該減肥了,不然以后每次幫你清洗都讓我累成那樣的話,對你的性福可沒啥好處……”我一言不發轉頭揮拳相向,卻被早有提防的他逮個正著,他握住我的拳頭放到唇邊輕輕舔吻,眉開眼笑地說:“終于能勇敢地面對現實了,不錯,有進步!”我啞然的看著他,嘴角開始往上彎,這家伙,知道我覺得丟人不敢面對他這才故意說些話來化解我的尷尬啊,想不到看起來懶洋洋什么都不上心的他竟然體貼成這樣。心里的感動化作了行動,我伸手環上了他的脖子,把頭藏在他泛著乳香的長發中,澀澀的開口了:“很疼,我真的很疼啊,為什么你都可以不叫疼的呢?害我以為那是在人力所能容忍的范疇之內的疼……”我可是叫了,叫得連嗓子都啞了,像只感冒的鴨子一樣,真難聽!“我比你能忍啊,從小到大我的忍耐力都是超一流的,你呀,還要多加鍛煉……”翹起的嘴角布滿了不懷好意的笑容,我反應很快,抓起被角就往床邊縮,可惜身手不太靈便,稍微一動就齜牙咧嘴,只得被他壓在身下,他眼中不加掩飾的火焰馬上讓我明白了他的企圖。恐怖的回憶讓我腦門上黑線冷汗一同出現,于是我試圖動之以情:“耽耽,那天你第一次我可沒馬上要第二次啊,我可是很心疼你怕你受不了阿……”“我身體弱,你心疼我多一點是應該的!”他理直氣壯的把頭往下埋。“啊……”我吃了一驚,放棄原先的戰略,“我們該去上班啦!像這樣貪歡曠工是不對的!我怎么見我的下屬,你怎么見你的老板啊?”他不抬頭的繼續,嘴里含糊不清地說:“你身體不好不許去上班了,至于我,這會兒離上班時間還有五十分鐘,用這些時間讓你好好享受,太足夠了……”這是什么強盜邏輯!明知道我身體不好還……我額上青筋亂跳,進一步放棄同野蠻人講道理,開始拼命掙扎、掙扎——可是,全身酸痛無力啊!反抗無效,我只能可憐巴巴的任由他在我身上肆虐,心里哀號著,不知道這一來我又要過多久才能重新醒過來啊,這種生活莫非就叫禁臠?!我不要!……也許真的像李斐莘說的那樣,我這人真的有蟑螂一般的適應力,因為這一次居然沒覺得太疼更沒昏倒,甚至在意亂情迷的時候輕喊了幾聲他的名字,不過這并不是因為我覺得這樣有多舒服,真正迷惑我的是他身上起伏的線條以及狂亂的頭發。激情漸漸褪去,他喘息著吻我,那雙眼睛重新變得清澈見底,這可真是個像暴風雨一般的男人,臺風過境之后轉眼便雨過天晴,留下我一個人東倒西歪。他笑了,也許是發現了我仍舊不平的神情,起身作勢要抱我,被我斷然用手拒絕了,他困惑不解的說:“怎么啦?我又沒真的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