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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魔君說的對[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0

分卷閱讀50

    發而不可收拾。靈魂潰散的一百年,就是這樣守著無邊的孤寂,靈魂的碎片一點點的修補,歲月漫長而無止境,只有自己,唯有自己……

江洛云的眼神中流露出寂寥的神色,他望著蒼茫天地,眼露迷惘……

不,不對!自己已經重新活過來了!

江洛云忙揉了一把臉,努力清醒。這地方一定有什么迷惑心神的東西,要不然自己怎么可能突然陷入了某種負面情緒之中。既已獲得重生,所謂不幸的曾經,理應成為一段記憶而已,現在自己能在大師兄身邊,也算是找到家人了。

就在江洛云努力說服自己擺脫寂寞情緒的時候,面前的白色云霧突然飄散開來,露出一座精致的小院。院長雖小,卻無處不精致,小池塘里長年盛開著荷花,荷葉底下游曳著幾條紅鯉,池塘上一座小亭子,亭子的小石桌上擺放著精致的茶點,陽光正好,阿娘應該在前院幫爹爹曬書……

江洛云晃神的剎那,自己已經坐在了小亭子的石桌旁,右手邊正放著茶點。江洛云注意到自己擱在桌上的手,明顯是一名孩童的手,rourou的,又嫩又小。

“少爺,你又在此處偷懶,老爺讓我來尋你,說得了本孤本,要讓你開開眼界。”一個笑模樣的侍從對江洛云道。

江洛云抬頭看那名侍從,有些恍惚地朝侍從喊出了一個名字:“從安?”

“是了,是我。”從安有些擔憂地說,“少爺這是曬迷糊了嗎?需不需要我找個大夫來給你看看?”

江洛云搖搖頭:“沒……沒事,我就是……”江洛云的目光望著面前的小路,他知道這有點不對,可是只要走過這條小路,穿過回廊,就可以看見溫柔的阿娘和看起來很嚴肅的爹爹。

“哦!我知道了,少爺還想著喝一碗夫人做的蓮子銀耳湯是嗎?”從安笑著說道,“要不要從安幫你去同夫人說?”

那一日也是這樣,他想吃阿娘做的蓮子銀耳湯,阿娘說今日的蓮子看起來不太討喜,不愿意做,自己跑到小院的亭子里生悶氣。爹爹遣從安來安慰自己,后來……

江洛云再抬頭時,原本還是正午的太陽突然西斜,血紅冰冷的夕陽即將從天邊落下,火紅色的云霞像要燒起來一般……

從安的臉在面前恍惚了起來,在余暉中扭曲變形……

江洛云無法說服自己坐在原地回憶那段場景,他幾乎是飛快的跳下了座位,向著小路飛奔而去,石子小路突然那么漫長,回廊幽深而遠,他邁著腿跑了很久,幾乎跑折了雙腿也跑不動阿娘和爹爹身邊,而天邊的紅色云霞真的燒起來了,火勢蔓延到前院,熊熊烈火之中,幾張扭曲的臉在斷垣之下掙扎.

他看見了阿娘灰敗的臉,還有爹爹最后哀泣的眼神.

阿娘說:“洛洛,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爹爹說:“洛洛,不要恨,這是我們應得的報應!”

年幼的江洛云站在廢墟之前,手中握著一把刀,握得緊緊的。

不要恨?為什么不能恨?怎么能不恨呢?

一夕之間,家破人亡,這筆債,他該向誰去討?

“我殺了你的爹娘,因為這是他們應有的報應。現在,你可以殺了我!這也是我應有的報應!”一個冷漠的聲音說道。

江洛云抬頭,望向眼前比自己年長幾歲的少年。少年一頭灰色的頭發,就像垂暮的老人,他眼神清冷,就好像對世界充滿了不屑。他就這樣淡定的站在江洛云的面前,丟掉了手中的兵器,等著江洛云手中的刀穿過自己的胸膛,結束這無趣的生命。

當年尚且年幼的江洛云怎么說來著?

大概是,放下了手中的刀,說完了一句話,就轉身離去。

而如今的江洛云,從那一夜之后,經歷了無處漫長噩夢的江洛云,望著手中的刀,面前是自己許多年來的夢魘,難道,就這樣輕輕放過了嗎?

想想自己年幼失怙、受盡人間冷暖的那幾年,想想江家失去了最大的倚仗,從此被吞噬消散,爹娘多年心血付諸東水的那幾年,想想自己丟了家,一個人淪落人間的那幾年……

難道沒有人該為此付出代價嗎?

江洛云握緊了手中的刀,血紅的目光怒視著面前的灰發少年。

入眼是一片竹林。

還是鴻淵記憶中的模樣。這是一個幻境,一個十分有趣的幻境,鴻淵當然知道。畢竟除了自己和那人,誰還會知道有這樣一片竹林,承載了自己少年時的那份癡罔。這塊石碑果然有些不簡單,竟然能悄無聲息的將自己帶入了自己制造的幻境里。

他倒是愿意看看幻境中的那個人的,畢竟自己只能在偶爾午夜夢回時,想想那人緊繃的側臉,無趣的眼神,還有永遠挺直的背,卻是固執中略帶點可愛的小性子。

曾經他很討厭那個多管閑事的修真者,直到出現得多了,管的事多了,不知怎么的,那個眼里只有天道修行的人,就這么修進了自己的心里。

哎呀,想來還是十分懷念的。

若是幻境,自己只怕一時半會兒也出不去,四處看看,沒準能找到些什么。希望江洛云小白兔別太弱了,別困死在幻境里,弱是如此,估計夜玄凌到時候得同自己拼命。血煞魔主的實力,自己并沒有打算去試第二次。

這樣想著,鴻淵便踏著從容的步伐,沿著熟悉的竹林間小路,一路朝著記憶中的小屋走去。

那竹屋依舊是記憶中的模樣,別看這竹屋看起來有些粗糙,麻雀雖小,而五臟俱全,該有的一樣也不少。

鴻淵心念一動,就繞著竹屋,走到了屋后,而后略微愣怔在原地。

屋后有一口水井,井上放著打水用的轆轤,那轆轤還是自己研究了好幾天才做出來的,那人看起來無所不能,卻是實打實的生活白癡,連個簡易的工具都弄不出來。

而此刻,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正一襲白衣,站在那口水井旁,彎腰在看那轆轤,好像是在研究一般。

見自己看向他,這會兒正微微側過臉來,微皺著眉望向自己。

記憶中的那人應該比面前的人更年少稚嫩一點,表情嚴肅,眉頭卻沒皺得這么緊,唇角繃起,看起來并不是很高興見到自己。

自己莫非一直想見的,是與自己別離多年后的他?

鴻淵不由得輕輕喊了聲:“師父。”

崇元望著鴻淵,皺著的眉頭依舊沒有緩開,帶著點不悅的口吻道:“孽徒!為何你的心境依舊停留在這片竹林之中,已過去千年了,依舊還執迷不悟嗎?”

鴻淵無聲的笑了一下,嘀咕道:“為何我的幻境里,要見的是后來的這一個?”最開始的崇元,面對自己時不會如此冰冷而不近人情,但后來的崇元,每次見到自己,就好像見到了什么令人憎惡的東西一般,說起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