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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了可怎么辦。” 祁欣:“……” 沈庭舟:“……” 畢竟大小也是腦震蕩,醫生交代了,就算出院也需要靜養,所有的注意事項都不能少。 正月十五還沒過,祁欣不能離開家,沈庭舟沒辦法到祁欣家里去徹夜守著,況且她目前的情況,就算能走也不能坐飛機。 腦震蕩的事情不能告訴徐麗新,可如果不說的話,沈庭舟是一萬個不放心讓她自己照顧自己。 祁欣善解人意地拉拉他的小拇指,說:“叔叔你放心吧,我從現在開始到臨走都不會再出屋子了,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會多睡覺,多吃飯。” 沈庭舟擰眉,一臉不信任。 祁欣順毛:“我發誓,我對燈發誓,絕對絕對乖乖聽話。”她說完還豎著指頭,踮起腳尖親了親沈庭舟的臉。 沈庭舟猶豫:“這可是你說的,我會每天打電話來檢查,醫生交代的主意事項你必須得遵守。” 祁欣真誠地點頭,乖的不能再乖。 沈庭舟揣著一顆七上八下的心走了,祁欣則遵照自己的誓言,乖乖待在家里靜養,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除了…… 祁欣:“媽,今天做的什么?” 徐麗新:“過油rou,你不是愛吃嘛,正好今天早市上的里脊新鮮,我買了一塊。” 祁欣:“……” 徐麗新疑惑回頭。 祁欣捂著嘴直奔衛生間:“嘔……” 徐麗新:“……???” 還有…… 祁欣:“媽,咱倆能商量件事嗎?” 徐麗新:“什么事?你說。” 祁欣愁眉苦臉:“咱能做點清淡的菜嗎?我不想吃rou。” 她腦震蕩的后遺癥多多少少還沒好徹底,偶爾會頭暈惡心,看見油膩的也會不舒服。 徐麗新警惕:“怎么忽然想吃清淡的了?是胃不舒服嗎?” 祁欣沒想別的,順口說:“不是胃不舒服,就是胃口變了,就想吃點清淡的。” 然后…… 徐麗新睡不著了,一宿一宿的睡不著,她每天跟只老母雞似的圍著祁欣轉,看她的點滴反應。 今天欣欣吐了兩回。 今天聽到她在屋里干嘔了。 今天她比平時多睡了四個小時。 今天她一個午覺就睡到下午五點。 今天…… 沈庭舟我跟你沒完!!! 徐麗新內心抓狂,她在屋子成了一只受了驚嚇的老母雞,開始一圈一圈的轉圈,心里合計著:是嗎?不是吧!可能嗎?說不好?要問嗎?怎么張嘴啊! 這種事在沒有確定之前,怎么好張嘴問,可她的欣欣才19歲啊,沈庭舟不可能這么不懂事。 徐麗新愁的一把一把掉頭發。 祁欣完全不知道徐麗新的腦洞已經開到了天際,她還是依照醫囑,按照家豬的飼養方式安心靜養。 “欣欣啊,你不是月中來例假么?這都快月底了,怎么也沒見你來?”徐麗新扒拉著碗里的米粒,狀似無心的問。 祁欣想了想,點點頭:“好像是沒來,我也沒記時間,那應該是晚了吧。” 徐麗新心里“咔嚓”一下,跟雷劈了似的,追問:“你以前也會不準嗎?”她記得女兒的例假一向很準的。 “會啊,上個月就延遲了一周。”祁欣說。 徐麗新:“怎么會呢?你是不是沒打對好,身體有什么不舒服嗎?” “沒有啊,這不正常么,我宿舍有個女孩兒兩個月沒來了,好像后來去醫院了針□□才好使。”祁欣在盤子里挑了口豆芽吃。 “是嗎?”徐麗新心不在焉的說。 祁欣抬眼看她媽:“怎么忽然想起問我這個了?” “沒有,隨口問問。”徐麗新低頭吃飯。 祁欣瞇瞇眼睛:隨口?這個樣子可不想隨口。 原來是沒往這方面想,可祁欣不笨,徐麗新這么問,她警惕心一起,很容易就能想到。 “……”祁欣扶額,她媽到底一天到晚琢磨什么呢! 徐麗新不明說,她也沒辦法主動提,那就先讓她胡思亂想幾天吧,過兩天就好了。 知道了她mama的顧慮,祁欣多多少少也留意了一些,有了心事的徐麗新表現很明顯,每天如坐針氈神游天外,祁欣好幾次叫她,她都反應遲緩。 祁欣心中嘆氣,她也愁,大姨媽不聽話她能怎么辦。 不過老天爺還是心疼她的,過了初十,祁欣成功等來了調皮的大姨媽,她故意將衛生巾放在明顯的地方。果然,一個下午,徐麗新心情好的不得了,哼著歌給她包韭菜餡包子。 過了正月十五祁欣準備跟沈庭舟回陽市,徐麗新有些不樂意,畢竟離開學還早,女兒這么早去是為了什么她很清楚。 可祁欣去意已決,不是她遷就沈庭舟要早走,而是沈庭舟為了遷就她已經晚走好幾天了,正常他都是過初五就走的。 正月十七,兩個人踏上了回陽市的飛機。 不如海市的清冷,陽市之前下過一場大雪,整個城市就跟被白色的大厚棉被包著一般,銀裝素裹,漂亮的很。 雖然只在這里呆了幾個月,可從下飛機開始,祁欣就覺得無比親切,就連呼吸都是那么熟悉。 她整個人都很放松,臉上有著遮都遮不住的笑容。 沈庭舟給祁欣緊了緊圍巾,摟著她走出機場。 小劉已經開著車等在了門口,當初跟著沈庭舟出來的,除了陶雯雯,還有那位曾經給他們布置了一場烏龍約會的小劉,現在兼職沈庭舟的司機。 祁欣對小劉很有好感,見了面也熟絡的打招呼。將二人送回家,小劉把鑰匙交給沈庭舟,自己打車回去了。 越離家近,心跳的越快。站在入戶門門口,兩個人都沉默不語,但細心會發現,沈庭舟拿著鑰匙開門的手微不可查地有些發抖。祁欣默默跟在他身后,低著頭也不說話,但藏在圍巾里的臉頰紅紅的,攥在大衣兜里的手心也滿是汗水。 推開門,沈庭舟換鞋進屋脫掉外套,回身看祁欣跟進來,幫她拿出拖鞋。祁欣要脫掉鞋子,卻被沈庭舟阻止了,他輕輕捧起祁欣的腳,為她解開鞋帶,脫掉鞋子,又握著腳踝套上拖鞋,另一只也這么做。 祁欣臉紅心跳的連氣都不敢喘。 沈庭舟一粒一粒幫她解開大衣,脫下來掛在玄關,把行李拿進來,拉著祁欣的手一步步走進客廳。 兩個人什么都沒說,卻都在心知肚明的期待。 客廳里游離著某種晦澀曖昧的因子,猶如粉塵一般,粒粒飽滿地在空氣中游蕩,偶爾互相碰撞一下,能發出讓人心悸氣短的電流。 兩個人的手心都攥出了汗,但誰也沒放開誰,他們就那么手牽著手站在客廳,過了好半晌,才聽到沈庭舟輕咳兩聲,說:“餓了吧,我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