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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夾或者文件袋匆匆走過,也不知道是哪個公司的。 她爸公司的門只開了半扇,前臺沒有人,往里走走,整個員工區(qū)域都空無一人。 總經(jīng)理辦公室的門壓著一條縫,祁欣透過門縫看到她爸仰坐在辦公椅上竟然睡著了,這距離她掛電話也就半個小時。 她悄悄推門進去,可能是因為周末的緣故,祁國航有些不修邊幅,領帶被隨意地扔在滿是文件的辦公桌上,身上蓋著被揉成梅干菜的西服外套,臉上更是一副胡子拉碴的憔悴像。 把屋子里開著的窗戶關上,祁欣想去小屋衣柜里拿床毯子出來,可誰知道,休息室的衣柜一打開,里面嘩啦啦掉出一堆東西。 被胡亂卷起的鋪蓋,替換下來的臟衣服,里面還裹著他常用的一個護頸枕,她都能想到祁國航當時倉惶將東西一股腦塞進去的狼狽樣子。 祁欣扒拉了半天才抽出最底下的一張小毯子,正準備要給祁國航蓋上的時候,她爸一個激靈醒了。 “欣欣過來了啊。”祁國航看到祁欣,眼睛還沒睜開呢,臉上先掛出了笑容。 伸手摸了把臉想清醒一下,一下子摸到了嘴邊胡茬。他頓了一下,忽然跟火燒屁股似的從座位里彈起來:“哎呦,欣欣你先坐著啊,爸爸馬上就好。”說完一溜煙進了衛(wèi)生間。 聽著衛(wèi)生間里稀里嘩啦的一通折騰,祁欣眉心擰在了一起,她不得不承認,看到這樣的祁國航,她還是會心疼的,這畢竟是她爸爸。 她可以恨,可以憎,可以永遠不選擇原諒。 但這都不是她可以笑看別人隨意折磨他的理由。 作者有話要說: 喵~~~ ☆、一張機票 “走吧, 中午想吃什么?”祁國航刮了胡子洗了臉,整個人精神的了不少, 但依舊能看出來,瘦了。 “咱們回家吧,我挺長時間沒回去了, 回去吃吧。” 祁國航似乎有些不太情愿:“家里什么都沒準備,鬧哄哄的回去干嘛,咱去外面吃,大什街那新開了一家私人廚房, 聽說味道不錯, 帶你去嘗嘗?” “鬧哄哄?”祁欣反問。 “呃……婷婷她媽和她哥哥嫂子都在,你奶奶也在……”祁國航話說到一半, 祁欣都能想到這一大家子人撞到一起會起什么化學反應。 “怪不得你現(xiàn)在連家都不回了。”祁欣聳聳肩,用目光示意了一下他里面的休息室。 祁國航老臉有些拉不下來,但自家閨女說也就說了:“你奶奶那人你也知道, 婷婷母親也……反正現(xiàn)在家里雞飛狗跳的, 我不愛回去, 再說……再說你那房間……”說到這里祁國航尷尬又窘迫:“你也知道下個月婷婷就要生了,你那房間陽關充足,位置也好, 反正你也不常住了,她們家人的意思是想讓婷婷暫時住陣子,你奶奶也是這個意思。” 原來這才是不想讓她回去的原因,他再是一家之主, 這后院兒里的事有時候也不見得能做得了主的,恐怕這會兒祁國航都要愧疚死了吧。 祁欣其實是無所謂的,畢竟她也沒打算再回去那個家,但是她不能讓祁國航覺得她是可以一味忍讓的。 “意思是我以后不用回去了嗎?”祁欣原本就沒什么表情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 “沒有,不會,怎么會。”祁國航有點慌:“那是你的家,你想什么時候回去就什么時候回去,你要是想住,爸爸把主臥給你收拾出來好不好,或者書房,你不是一直喜歡那個房間嗎?” “可那是家里唯一屬于我的東西了,房間里有我從小到大的所有回憶,有我的,有mama的,還有你的,現(xiàn)在就這么被第三者大搖大擺的占據(jù)了嗎?她擠走了我的mama,現(xiàn)在也想把我擠走對嗎?”不知那句話觸動了自己心口不為人知的瘡疤,疼的祁欣眼圈泛起紅來。 “欣欣,不是那樣的,你所有的東西爸爸都給你保存起來了,一點都沒有動,都……” “保存哪了?” 祁國航:“……” “庫房,對不對?”祁欣冷笑。 祁國航?jīng)]有說話,那等于是變相默認。 祁欣眨眨眼,原本只是氤氳著水光的眼睛,此刻眼看著就要漫出來了。 “我現(xiàn)在也就配在庫房呆著了。”她說完,轉(zhuǎn)身疾步離開。 “欣欣,欣欣!”祁國航焦急的想拉回負氣離開的祁欣,可他卻怎么也不敢伸手,他沒那個勇氣,他欠了欣欣太多太多,到如今還在一步步的逼著她這個寶貝閨女。 最終祁欣走到門口慢下了腳步,猶豫再三她嘆了口氣,盡量用平靜的音調(diào)說:“不回去就去定個房間,或者給你里面休息室加個床,每天在公司睡沙發(fā)算怎么回事。” 如同一股溫暖的硫酸涌進冰凍的心口一樣,溫熱的,卻也劇痛無比的…… 看著祁欣消失在走廊的背影,祁國航忽然就紅了眼眶。他想起剛剛祁欣說想回家看看,想跟他回家吃飯,可結果呢?他女兒已經(jīng)被他逼的無家可歸了。 她會去哪?徐麗新那嗎?徐麗新如今有事兒干了,還能像以前那樣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嗎?她們住的房子那么小,欣欣住的慣嗎?如今進出連個司機都沒有,她女兒怎么回去?打車嗎!身上的錢夠嗎? 他為什么要離婚?祁國航忽然開始想,如果不離婚,他的欣欣這會兒是不能夠安逸地窩在沙發(fā)里看著沒營養(yǎng)的電視劇,偶爾還能扯著嗓子喊他一聲:“爸,我想吃西瓜。” 而他呢,這一天是不是也會安逸地躲在家里,看看報,弄弄花,然后屁顛屁顛給閨女切個西瓜。 吵鬧的電話聲鄒然響起,祁國航感覺腦袋“嗡”的一聲。 “媽,什么事?” “你在哪呢?這大周末的不在家里陪婷婷,一天到晚就知道忙,婷婷下個月就要生了,你上點心行不行。還有,那兩個好吃懶做的你到底什么時候給我弄走,一天天的,說是來伺候婷婷,結果跟大爺似的,鄉(xiāng)下來的土老帽,一點規(guī)矩也沒有。趕緊回來,回來別忘了去老大師那把保胎藥帶回來,最后這一個月可不能斷了,聽見沒……” 祁國航煩躁地掛了電話,如同xiele氣的氣球一樣,茫然無力地攤進了椅子里。 走出熟悉的辦公大樓,祁欣在門口花壇上坐了一會兒,直到覺得肚子有點餓了,才拍拍屁股準備打車離開。 起身走了沒幾步,祁欣看著馬路對面疑惑地停了下來。 臉看不清楚,但側影和脖子上露出來的紋身,祁欣卻記得一清二楚。 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在銀行門口看到跟余則在一起的那個脖子上帶紋身的男人。 他怎么會在這?祁欣納悶。 那男人正站在一輛車旁邊,手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