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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窟系列之中秋家宴】

    【魔窟系列之中秋家宴】

    作者:xiutian

    字數:30553

    「真是咄咄怪事!」。黃旭初抱著雙手沉吟道。

    「就是!太奇怪了!」。孫蕙萱附和道。

    「管它奇不奇怪!今朝有妞今朝玩,明日沒妞沒得玩!」。盧濤說著,又是

    一鞭抽下,那個被鎖在刑臺上,雙腿岔開高高吊起,陰戶毫無遮掩地承受鞭打的

    少女又是一陣顫抖和嗚咽。

    他們三人此刻正在帝國保安局61號后勤基地4號包廂里,黃旭初和孫蕙萱坐

    在沙發上,面前茶幾上的瓷杯散發著名貴的茶葉香氣,兩個容顏秀麗,全身上下

    除了絲襪和高跟鞋之外不著寸縷的女服務生侍立兩旁,但是黃旭初和孫蕙萱都對

    她們不瞧一眼,只一邊看著盧濤鞭打女奴,一邊苦思冥想為什么剛上任的保安局

    副局長,皇家高級警監、靖逆侯羅奇會發請帖,邀請他們在中秋節的下午來

    這里赴宴。

    領他們進來的服務生領班說:羅侯爺尚有公務,要晚一點才來,請他們先坐

    一會兒,留兩名女服務生和一個女奴供他們一邊喝茶一邊享用,要是還有什么要

    求,可以隨便提。

    天天在61號基地第三清洗室給準備上工的性奴們清潔陰戶與肛門的盧濤,對

    這個基地里每個性奴都十分熟悉,他一眼認出那個赤身裸體披枷帶鎖跪在地上的

    美麗少女,是帝國著名整形醫學權威楊家華的女兒楊雪,她同時也是震驚朝野的

    西南謀逆案件主犯,前西南大區副總督夏武的未來兒媳,因為包庇窩藏遭通緝的

    男友夏之寧而一同下獄,如今這對落難鴛鴦與夏之寧的母親和兩個jiejie一起,在

    這個基地做性奴已經大半年了。

    盧濤在保安局身份卑微,連專供普通內部人員泄欲的低級性奴都難得染指,

    更別提楊雪這種出身高貴容貌絕美,只限達官貴人享用的頂級性奴了,因此不等

    女領班說完,已經迫不及待地向楊雪撲了上去,在柔軟的地毯上先后享用她的小

    嘴、陰戶和肛門。完事后還意猶未盡,又把她綁上一旁的刑臺用刑施虐,又抽了

    十幾鞭,盧濤也累了,轉頭看見沙發上的孫蕙萱,卻又計上心來。

    「小孫你來,給她舔舔!」。

    孫蕙萱看了一眼黃旭初,后者眼皮都懶得抬一下,只揮了揮手。于是她起身

    走到刑臺跟前跪下,伸手撥弄了一下楊雪被抽得紅腫不堪的yinchun,伸出舌頭輕輕

    舔舐起來。楊雪輕輕呻吟一聲,下身卻不由自主地隨著孫蕙萱舌尖的愛撫蠕動起

    來。

    「喔!這畫面真美!」。盧濤兩眼放光,剛射過不久的yinjing又一次硬挺起來,

    他忍不住蹲到孫蕙萱身后,一邊近距離欣賞她為楊雪koujiao,一邊把她的浴袍下擺

    撩到腰上。孫蕙萱機靈地把屁股抬起來,讓盧濤很方便地伸手揉捏玩弄她的兩片

    粉臀。

    「喂!你別那么使勁兒!」。黃旭初皺眉道:「萬一待會兒侯爺想上她,一

    眼看見她屁股上你抓出來的紅手印兒,你就等著砍手吧!」。

    盧濤還沒回嘴,孫蕙萱先嚇得跳了起來,左看右看屁股上是不是真的留下了

    盧濤的指印。

    「你就是想太多!侯爺會想上她?哼——」。

    「你——什么——意思?」。孫蕙萱轉頭望著盧濤,拖長聲音悠悠地問。

    「不是不是……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盧濤頓時面紅耳赤張口結

    舌。「小孫你你你別誤會……那個我的意思是……那個侯爺呢他見多識廣,口味

    比較講究……當然我也不是說你不講究,你也是挺好的,你看我就很喜歡上你對

    不對……但是那個侯爺他畢竟是侯爺,他跟我們這種老百姓還是不一樣,所以就

    是說……就是說……」。

    孫蕙萱撲哧一笑,滿面烏云瞬間無影無蹤:「我開玩笑的!你別緊張——我

    也不相信侯爺會對我有意思,不過請柬上特別注明要我一起來,這就真的太奇怪

    了!先生是全國頂尖的料理師,盧班長你也算是侯爺在保安局的下屬,請你們吃

    飯都是有理由的。可是我就是個四等奴隸——」。

    「三等!我忘了跟你說了,你的助理料理師資格批下來了!從昨天開始,你

    就是具有初級職稱的三等奴隸了!本來昨晚上就該告訴你的,誰知道一回家收到

    侯爺的請帖,嚇得我什么都忘了!」。黃旭初自嘲地一笑,「喂!老盧,你對這

    件事真的一點頭緒都沒有嗎?」。

    「我怎么可能會有頭緒?你還真以為我是保安局的人啊?我他媽的就是個天

    天給人洗屁股的清潔室班長,連正式警察的編制都沒有,不說別人,就這兩位美

    女的級別都碾壓我一萬次!」。盧濤轉向站在他這一側的女服務生,「美女,請

    問一下,你的警銜是什么級別?」。

    女服務生嫣然一笑:「回先生的話,我的警銜是中級警佐。」。

    「哇哦!」。盧濤還沒說話,孫蕙萱先發出一聲驚嘆:「我們縣警察局局長

    才是高級警佐而已呢!你的級別這么高?」。

    女服務生對孫蕙萱的驚詫只報以溫柔一笑:「小姐,需要給你加茶水嗎?」。

    「啊?不用了,謝謝……您別叫我小姐吧,我就是個奴隸……」。

    盧濤拍拍孫蕙萱的肩膀,「別大驚小怪的,她們前一天下班前就拿到了今天

    這場接待任務的要點說明,主人是誰客人是誰,每個人分別該用什么禮節對待,

    都寫得一清二楚。哪怕是過一會兒就要被千刀萬剮處死的重罪犯,只要指示說一

    聲&039;特級禮節&039;,她們跪下來磕頭都可以——哎,請問一下,今天接待我的標準

    是幾級?」。

    「回先生的話,你們三位今天的接待標準都是一級禮節。先生您需要什么服

    務嗎?深喉?還是毒龍?我們都可以提供的!」。

    「哪!看見了沒有?她們拿到的任務說明里面,肯定連我老盧最喜歡毒龍這

    一點都寫清楚了!」。盧濤對孫蕙萱說,然后轉頭對女服務生笑道:「本來還有

    點不好意思的,但是既然侯爺一片盛意,我再裝模作樣就是不給他面子。那就勞

    煩你給我毒龍一下!」。

    孫蕙萱瞠目結舌地看著這位級別幾乎比全縣警察都高的女服務生毫不猶豫地

    在盧濤身后跪下,把頭湊到他屁股上,賣力地為盧濤進行舔肛服務,心中卻不自

    覺地開始默記她的唇舌技巧。

    一直沒有說話的黃旭初把頭轉向站在自己這一側的另一位女服務生,「你是

    新來的吧?以前沒在這里見過你?」。

    「回先生的話,我這個星期才剛從88號基地調過來,今天是次在這里上

    班。」。

    在一旁的孫蕙萱也覺得,與位服務生老練自然的溫柔親切相比,這個服

    務生要青澀生疏得多,說話腔調滿是刻意的殷勤,肢體動作也生硬得多。不過她

    的外形卻煞是亮眼,倒不是容貌有多么驚為天人,而是因為她全身上下肌rou緊致,

    體態挺拔,展現出一種好似體cao運動員般的颯爽英姿。比起位,她才更符合

    中級警佐這樣的職銜。

    「你看,連那個小姑娘都看出你那個人不對勁了!」。

    一墻之隔的密室里,保安局執行總監,靖逆侯羅奇透過高清監視屏,看著這

    三個客人。孫蕙萱望著那女服務生的眼神,當然逃不過他那雙銳利的鷹眼。

    「這個小姑娘,果然伶俐得很!怪不得黃旭初放著那么多名校學霸美女不要,

    偏偏看上她!這人的眼光也真是夠毒的!」。羅奇身旁一個穿著裙式警服的女子

    贊嘆道。「黃旭初肯定也看出來了,但是他收得很深,不像小姑娘那樣寫在臉上。」。

    「我那個&039;保安局的下屬&039;呢?你覺得他怎么樣?」。羅奇隔著屏幕看著盧

    濤,后者正開始漸入佳境,忍不住把孫蕙萱摟入懷中,用力吻起她的櫻唇。

    「要么是白癡,要么是影帝!」。女警官說完,半轉身向身后一人的胯下伸

    出手去,「你呢?你有什么看法?」。

    這人是個正當妙齡的絕色女子,雙手被反銬在身后,腳上戴著沉重的鐵鐐,

    一個帶鏈子的項圈緊緊套在她細長的脖頸上,除了這些桎梏之外,她婀娜窈窕的

    身軀一絲不掛。雖然處境十分狼狽屈辱,她臉上的沉靜卻絲毫不減,全身上下散

    發著卓爾不凡的貴胄氣派。對女警官的問話,她恍如未聞,一語不發,甚至黑漆

    漆的大眼睛都懶得朝女警官轉一下。

    「你肯定記得他吧?在你們接客之前,負責把你們屁股洗干凈的就是他。被

    他洗屁股的滋味怎么樣?舒服還是難受?」。女警官一邊笑問,一邊把手指插進

    那裸體女子的菊xue里用力扣挖了幾下,裸女的黛眉略略一蹙,卻仍是一言不發。

    「她不止被他洗過屁股而已。」。羅奇一邊望著屏幕上的盧濤一邊說道:

    「就在她們全家團圓的第二天,我讓那小子睡了她和她媽,作為平時努力工作的

    獎賞。本來還想加上她meimei,但是那小妞那天受刑太重,需要休息恢復。」。

    「就一個洗屁股的編外人員,有必要給他那么重的獎賞嗎?」。女警官難以

    置信地望著屏幕上正在和孫蕙萱忘情舌吻的盧濤。「秦楓、夏之馨、夏之韻,隨

    便哪一個都是全國聞名的美女,好多級別挺高的文官武將都還沒資格碰她們呢!

    您這么做,就不怕手下其他人有意見?」。

    羅奇笑了,以一種大人看著幼稚孩童的眼光注視著她:「以后你會明白的…

    …算了,我們進去吧!」。

    女警官拉著裸女項圈上的鏈子,跟在羅奇的身后走出密室,在密室門外的走

    廊上,另兩個裸女正在衛兵的押解下等待著他們。

    「報告侯爺!犯人秦楓和夏之韻押到!因為來賓對她們使用超時,耽誤了十

    分鐘,請侯爺責罰屬下!」。衛兵頭目向羅奇大聲報告。

    「那個客人是誰?」。羅奇淡淡地問。

    「報告侯爺!是傳媒監管局魯局長!」。

    「哦,明白了。」。羅奇臉上浮出一個古怪的微笑,隨即轉向那個年紀稍長,

    但風韻不減,身上帶著一股耀眼得幾近灼目的明星范兒的裸女。

    「秦主播,自從上次你們在這里全家團聚以后,我們就沒見過面了,怎么樣?

    在這里過得還習慣嗎?」。羅奇撫摸著她那對成熟豐滿,卻依然挺拔堅實的rufang

    嘲弄道。

    帝國前外交部部長之女,前西南大區副總督之妻,前國家衛視首席女主播秦

    楓沒有看羅奇的胖臉,而是越過他的肩膀,向站在他身后的大女兒夏之馨投去關

    切的目光。

    夏之馨迎上母親的目光,露出一個安撫的微笑,又與一旁的meimei夏之韻交換

    了一個相互鼓勵的眼神。事實上,自從很久之前,她們家最后一個幸免于難的小

    弟夏之寧也落入魔掌,全家人在這里經歷了一場慘絕人寰的「全家團圓」。之后,

    她們便被分開投入不同的牢房,很少有機會見面。今日大家重聚,心中除了一絲

    絲喜悅,的卻是不安:不知道這些魔鬼又為折磨她們想出了什么花樣。而小

    弟夏之寧又是否會被帶來,再次上演一次充滿血淚的團圓戲「我們走吧,客人該

    等急了。」。羅奇一聲令下,眾人便跟在他身后,穿過走廊,來到了剛才他們通

    過監視屏窺視的包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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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廂里眾人看見羅奇,連忙跪地行禮。一直在門邊茶水房里等待的八個女服

    務生和六個女警衛也都迎了出來。衛兵們把秦楓母女交給女警衛,便一起退了出

    去。只有那女警官留了下來。

    羅奇一邊笑呵呵地說著「免禮」。,一邊在女服務生的協助下解開身上侯爵

    禮服的紐扣,「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我們帝國號人體料理大師黃旭初黃師傅,

    我們保安局第三清洗室盧濤盧班長,還有我們黃師傅的得力助手小孫姑娘。這位

    是保安局直屬特勤隊第九大隊邱曉真隊長。」。

    黃旭初和盧濤交換了一個驚異的眼神。保安局直屬特勤隊被稱為當代的錦衣

    衛,而坊間傳聞第九大隊又是其中最隱秘而精銳的一支,想不到它的領頭人卻是

    這樣一個年輕女人。

    「讓你們久等了,還有幾位貴客馬上就到——曉真,我們先洗澡換衣服!你

    需要單獨的房間嗎?」。

    邱曉真腳跟啪地一并,朗聲說道:「能與侯爺一起沐浴更衣,屬下不勝榮幸!」。

    「還不勝榮幸呢!你這個整天出外勤的,怎么也學得跟辦公室的人一樣油嘴

    滑舌?黃師傅,盧班長,這幾位美女不用我介紹了吧?我洗澡的時候,你們先好

    好交流一下感情,不許拘謹,誰拘謹就是不給我羅奇面子……」。羅奇瞥了一眼

    仍然高舉雙腿躺在刑臺上的楊雪,「來兩個人,把她掛起來洗干凈。」。

    羅奇和邱曉真在女服務生的簇擁下走進門邊的更衣區,留下三個穿著浴袍的

    客人和四個一絲不掛的女犯面面相覷。

    「嘿!管那么多!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上次我已經睡過這兩位了,這次我要

    睡這個小妹!」。盧濤嚷道,伸手抓住夏之韻的胳膊,把她往墻邊的一張沙發榻

    拖去。押解夏之韻的女警衛連忙快步跟上。

    「老黃!侯爺說的你也聽到了,拘謹就是不給他面子,我們今天就借著侯爺

    的東風,一起放飛自我!」。盧濤轉頭對還呆立原地的黃旭初大叫,同時把夏之

    韻一把推倒在沙發榻上。他又朝剛才那個替他做毒龍鉆的女服務生叫道:「美女

    來,再給我幫幫嘴!」。

    「你不是剛才已經射過了嗎——」。

    「先生你不用替他cao心,盧班長身體好著呢!」。孫蕙萱對驚訝得喃喃自語

    的黃旭初莞爾一笑。

    「呃——真是人不可貌相……」。黃旭初平時經常把孫蕙萱借給盧濤享用,

    知道她對盧濤的身體最有發言權,「好吧,他說得也對,我不應該拘謹,那我選

    誰呢……」。他的目光在秦楓和夏之馨的身上來回打轉。秦楓雖然已經三十九歲,

    但保養得當,無論身材還是相貌都絲毫不比年輕姑娘遜色,而成熟知性的氣質更

    是曾經令整個帝國的電視觀眾都為之傾倒。而她的長女夏之韻不但繼承了她的絕

    世美貌和優雅氣質,一米七三的個子也是全家女性里最高的,帝國中央大學學生

    會長和登山社社長的履歷更為她賦予了一層干練颯爽、自信沉靜的氣度,黃旭初

    自己平時也很注意鍛煉,但此刻望著她緊繃結實的修長四肢和腹部的馬甲線,也

    不禁自慚形穢。

    「先生……你不用選啊!兩個都要不就好了嗎?你還想留一個給我啊?」。

    孫蕙萱哭笑不得地看著黃旭初,這位帝國首席人體料理師在工作生活的各個方面

    都展現出極大的智商和情商,唯有在性行為這件事上總是智商欠費。

    「哦,也對——那你怎么辦?」。黃旭初傻呵呵地看著孫蕙萱。

    「先生你偶爾也有替我cao心的時候啊……我在旁邊伺候你啊!你要是嫌棄我,

    不想要我伺候呢?我就去盧班長那邊,他肯定沒意見……」。孫蕙萱故作哀怨道。

    「好啦好啦!要你伺候!別在那吐酸水!來這邊——不不!還是去那邊,我

    不想離盧濤太近,他肯定會干擾我!」。

    女警衛押著秦楓母女,跟著黃旭初和孫蕙萱來到包廂另一頭的地臺榻榻米區。

    這片榻榻米足有四張雙人床拼起來那么大,一角整齊地疊放著好幾個墊子,另一

    邊則并排立著一座門形刑架和一座十字架,頭頂的天花板上,懸掛著好幾個掛著

    鐵鏈的滑輪。

    「那個……你們……」。黃旭初想擺出一副指手畫腳的模樣,卻不知該說什

    么才好。他少年時就投身人體料理行業,經歷過無數香艷場面,處理過無數絕世

    佳人,看起來似乎艷福無邊,實際上每次工作都戰戰兢兢全神貫注,生怕出半點

    紕漏。無論手里的rou體多么誘人,他非但不能放心享受,還要強迫自己摒除雜念,

    不生欲望,把她們當成豬rou龍蝦一樣專心處理。時間一長,竟把自己整成了性冷

    淡。

    孫蕙萱暗嘆一聲,「先生,要不這樣,你只管躺下來享受,一切事情交給我

    安排,就像在家那樣。好不好?」。

    黃旭初想了想,這確是最優選擇。于是拉了個墊子當枕頭,四仰八叉地躺了

    下去。

    「麻煩你們兩位把她們帶到先生兩旁,一邊一個……這個在左邊,這個在右

    邊吧……對對……先生!你在家對著我可以一動不動扮死人,在這里不可以!兩

    只手動起來,摸一摸大美女的胸,戳一戳小美女那里……哎哎哎!不是像平時工

    作那樣摸那樣戳,先生我真是服了你了……」。

    兩個女警衛早已按捺不住笑得花枝亂顫,就連幾個月來不知歡笑為何物的秦

    楓母女都暫時忘記了自己的悲慘處境,臉上露出一點點的忍俊不禁。

    孫蕙萱泄氣得差點就想甩手不理,她作了幾次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解

    開黃旭初的浴袍,把它脫掉,「先生你起來,大美女你躺下——不不不,還是小

    美女你來吧!躺這里,腿分開,要不要給你墊幾個墊子,不然你手銬在背后壓著

    會不舒服……」。

    夏之馨躺在孫蕙萱精心擺好的墊子上,感覺果然十分舒服,對她不禁生出一

    絲好感。反正被jian污蹂躪已經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且也還蠻想知道孫蕙萱要

    怎么對付這塊榆木疙瘩,因此她竟然沒有絲毫的抗拒,全然順從于孫蕙萱的擺布,

    乖乖分開腿躺好,讓黃旭初趴在自己身上。

    孫蕙萱又轉向一旁的秦楓:「大美女……我就叫你秦阿姨吧!我也是個被家

    人犯罪株連的奴隸,這些事情遇上了誰也沒辦法,只能自己想辦法熬過去。早點

    把我家先生這個麻煩解決,大家都省心。你說是不是?」。

    「什么叫&039;這個麻煩&039;!你說誰是麻煩!」。黃旭初扭過頭來表示不滿,卻

    被孫蕙萱擰著腦袋轉了回去。

    「別說話!別添亂!去親小美女的嘴!小美女,請你教一下他什么叫&039;舌吻

    &039;,別讓他有機會說話!」。

    夏之馨一邊把舌頭伸進黃旭初的嘴里,一邊對自己的行為感到萬分驚詫,

    「我怎么那么聽她的話……哎!這人好像還真是不會舌吻,緊張得舌頭都僵了,

    我以前聽別人都說他不但手藝好,待人接物也出了名的細心機靈,這么聰明的人,

    怎么在這方面蠢成這樣……」。

    秦楓看著大女兒,也是驚訝得合不上嘴。只聽得孫蕙萱又說:「秦阿姨,麻

    煩你到后面來,給我家先生舔一舔大腿內側。你如果不愿意舔,就用嘴唇上下摩

    擦也可以。」。

    秦楓來到這里之后,遭遇過無數次奇葩下流、蠻橫粗暴的要求和命令,她一

    律置之不理,即便因此遭受殘酷暴虐的折磨也從不屈服。然而此刻面對孫蕙萱柔

    聲細語、客客氣氣的請求,她發現自己很難像平時那樣置若罔聞不理不睬,更別

    說直接拒絕了。

    孫蕙萱見秦楓一臉糾結,也不催促,只溫柔地一笑:「沒事,你再考慮考慮,

    不用急著做決定。」。不等秦楓回應,她自己便先脫掉了浴袍,在黃旭初身旁跪

    下,像剛才那位女服務生對盧濤所做的一樣,掰開他的屁股,伸出舌頭輕柔地舔

    舐起他的肛門。

    黃旭初正被嘴里那條來自夏之馨的香舌搞得心慌意亂不知所措,肛門突然遭

    到溫熱而舒適的攻擊,腦袋頓時嗡一聲響,之前一直羞答答半軟不硬的yinjing刷的

    一下彈了起來,重重地敲在夏之馨的yinchun上。

    夏之馨此刻只把黃旭初當作是學校里的研究課題一樣對待,心中的好奇與期

    待竟然完全壓過了本應有的羞澀和抗拒。感受到黃旭初身體的變化,她心中竟掠

    過一陣小學生在實驗課上才有的興奮感,舌尖鉤住黃旭初已經不再僵硬的舌頭,

    一拉一吸,把它牽引入自己的口中。

    黃旭初并不知道夏之馨的想法,對她的主動又驚詫,又迷惑,還夾雜著一股

    胡思亂想:「聽別人說,這小妞被抓進來以后從不屈服,怎么可能像這樣主動跟

    我舌吻?難道說……難道說她喜歡我?對我有感覺?不會吧……」。

    他正在異想天開,突然又有一股奇妙的酥麻感覺從大腿內側出其不意地襲來,

    卻是秦楓想開了,按照孫蕙萱的話,用嘴唇開始摩擦他的大腿內側。

    孫蕙萱每晚在家都會給黃旭初推拿按摩,對他全身的性感帶分布了如指掌,

    只要按到肛門附近或者大腿內側,黃旭初的yinjing便會像彈簧一樣平地彈起。現在

    雙管齊下,效力翻倍,再加上夏之馨的唇舌,以及黃旭初因此而生的荒唐想法。

    這塊曾經在無數誘人胴體面前穩如泰山無動于衷的榆木疙瘩,終于被煮軟燉爛了。

    黃旭初的屁股猛地向上一抬,硬邦邦的yinjing急切地在夏之馨的胯下盲目探索

    著yindao入口,孫蕙萱顧不上揉揉自己被撞得生疼的鼻子,趕緊伸出手去把它引入

    正途。

    秦楓跪在黃旭初身后,看著yinjing在女兒的yindao里用力進出,突然鼻子一酸,

    悲從中來,把頭埋在榻榻米上默默落淚。孫蕙萱挪到她身邊,輕輕拍著她的肩頭

    表示安慰。

    處在風暴中央的夏之馨,卻像所有風暴的風眼一樣,是最平靜的那個。當黃

    旭初進入她體內的那一剎,她就像一個等到了理想實驗結果的科學家,釋然、欣

    喜、愉悅交織成一片快意。她扭動著腰肢,迎合著黃旭初的插入,同時更用力地

    吸吮他的舌頭。在這樣毫無心理壓力和負擔的狀態下,漸漸的,一股暖洋洋的快

    感從她自己體內生出,雖然這幾個月來她已無數次被yinjing插入或是在各種工具的

    刺激下泄身,但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產生真心實意的快感。她開始呻吟,發出陣

    陣嗚咽。卻只有她自己知道,這呻吟和嗚咽,是完全的愉悅和暢快。

    旁邊的兩個女警衛都看得呆了,既驚訝于黃旭初這塊百年一遇的榆木疙瘩突

    然開竅,更驚訝于夏之馨這位鐵骨烈女的反常「yin蕩」……

    也不知過了多久,黃旭初突然全身一抖,整個人僵直了好一會兒,隨后重重

    地倒在夏之馨的身上。

    就在這時,包廂門口響起衛兵的高聲通報:「邵祖康將軍、邵熙雅小姐到!」。

    聽到這兩個名字,黃旭初像觸電一樣從夏之馨的身上跳了起來,正慌亂不知

    所措的時候,孫蕙萱已經麻利地把浴袍披在了他的身上,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為他系上系帶,理好衣襟。

    黃旭初把手穿進衣袖,抬頭望向門口,國防部新聞發言人邵祖康少將正在此

    時走了進來。

    邵祖康目光在屋內掃了兩遍,只顧著尋找羅奇的影子,根本沒把其他人放在

    眼里,直掃到第三遍,才發現遠端墻角里那個穿浴袍的男人,竟是自己的親外甥。

    屋內的人幾乎都能聽到他眼珠彈出眼眶的動靜。

    「你怎么會在這里?」。洪亮高亢的嗓音一響起,屋內每個人都差點伸手去

    捂耳朵。

    「啊!怎么是他?」。黃旭初還沒來得及回答,又一個女聲響了起來,卻是

    一直站在將軍身后的邵熙雅好奇地探出頭來,想看看是誰讓父親如此驚訝。

    「啊!」。這回是五個人的驚嘆五重唱,發聲者是剛從榻榻米上爬起來的秦

    楓、夏之馨,還跪伏在沙發榻上被盧濤侵犯著肛門的夏之韻,吊在墻角的刑架上

    被女警衛刷洗著身體的楊雪,以及邵熙雅身旁的一個赤身裸體,五花大綁的俊美

    少年。不用說,這正是秦楓的小兒子,夏氏姐妹的弟弟,楊雪的男友夏之寧。

    「不做了不做了!一個個都這么一驚一乍的!嚇得我jiba都軟了!」。盧濤

    罵罵咧咧地把yinjing從夏之韻的菊xue里抽了出來,大大方方地拿起浴袍,慢慢悠悠

    地穿上,完全無視邵祖康厭惡、邵熙雅鄙夷和夏之寧憤怒的目光。

    「邵將軍您可來了!哎喲!熙雅小姐,您真是越來越漂亮了!」。羅奇以他

    招牌式的浮夸寒暄為這場多聲部驚嘆調大合唱畫上了句號。邱曉真跟在他身后從

    更衣室里走了出來,兩人都換上了浴袍,頭發濕漉漉的還沒來得及吹干。

    「羅侯爺!」。邵祖康指著一旁的黃旭初,氣勢洶洶地說:「侯爺想必知道:

    末將一貫避免與此人出現在同一場合,更不吃他做的東西!既然侯爺今天找他做

    主廚,那末將只能厚著臉皮謝絕侯爺你的好意了!熙雅,我們走!」。

    「邵將軍息怒!」。羅奇仍舊嘻嘻哈哈的,對邵祖康的橫蠻無禮絲毫不以為

    意,「黃師傅今天不是廚師,他跟您一樣,都是羅某人今天這頓中秋宴會的座上

    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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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他也是客人?那這頓飯,末將更不能吃了!」。

    「邵將軍稍安勿躁!」。羅奇伸出一只豬蹄似的胖手,拉住了正要拂袖而去

    的邵祖康,彌勒佛似的瞇瞇眼里,兩道寒光直射邵祖康的瞳孔,使得素以「天王

    老子來了也不買賬」。而聞名的「邵蠻子」。也為之心頭一顫。

    「今天這頓飯,不是羅某人自己的意思,而是太后的懿旨!」。羅奇的措辭

    一下子從之前的市井腔,變成了文縐縐酸溜溜的官場腔。「上個月七月十四之際,

    黃師傅奉詔入宮烹制百鴨宴,深得太后贊賞。后來太后從旁人口中得知黃師傅身

    世,以及與邵將軍之間種種糾葛,甚為嘆惋。特命羅某人設法創造機會,為二位

    解開多年誤會,重續甥舅之情。這才有今日中秋之宴。當然,太后也有言在先:

    此事必須順其自然,不可強求。今日望二位念在太后一片美意,坐下來勉力一試。

    如能冰釋前嫌,化戈為帛自是最好;如還是難以解此心結,那也是天意注定、造

    化弄人。羅某對太后也算有個交代。言盡于此,哪位若還是執意要走,悉聽尊便!」。

    這番話說得不卑不亢不緊不慢,擲地有聲鏗鏘作響。邵家父女和黃旭初聽了

    心中凜然,盧濤、孫蕙萱聽得頓生欽佩,就連與他仇深似海不共戴天的夏家諸人,

    也不禁對他刮目相看。

    邵祖康雖然一貫傲慢任性,但羅奇搬出太后來,他也不敢造次。只得強壓怒

    氣,說了幾句服軟的話。羅奇也給足面子和臺階,哈哈大笑幾聲,拉著他們父女

    在沙發上坐下。黃旭初便與盧濤坐了另一組沙發。邱曉真則把剛被黃旭初和盧濤

    使用過的夏之馨姐妹帶去浴室作簡單清洗。

    孫蕙萱思襯自己身為奴隸,斷然不能在外人面前大搖大擺與主人同座,正想

    站到黃旭初他們身后,卻被黃旭初一把拉住。

    「坐我腿上,這樣不算失禮!」。黃旭初低聲說道,同時擰了盧濤一把,扯

    了扯他的浴袍袖子。盧濤心領神會,長身而起,取來孫蕙萱剛才脫下扔在榻榻米

    上的浴袍,為仍然赤條條的她穿上。

    孫蕙萱心頭一暖,向盧濤點頭致謝后,如小貓一般溫順地倒入黃旭初的懷中。

    「啊哈哈——哎?」。

    盧濤正打算伸一個暢快的懶腰,手剛舉到一半,卻碰到一個人的身體。

    「不介意吧!」。帶著夏氏姐妹回到包廂里的邱曉真拍拍盧濤的肩膀,不等

    他回應便硬擠進他和沙發扶手之間的空隙里,半邊屁股結結實實坐在盧濤的大腿

    上。

    盧濤連忙向一邊挪了挪屁股,讓邱曉真坐下。同時眼睛一瞥旁邊好幾張空沙

    發,心里一萬個問號浮起。

    「不要奇怪。侯爺叫我來,就是給你作宴會女伴的。也別問我為什么侯爺要

    這么做;因為你問我也不會說。」。邱曉真不愧是巾幗女杰,說話簡潔明了,干

    脆直接。盧濤對她頓時好感大增,不禁定睛端詳。

    邱曉真的五官和臉型本來十分秀氣甜美,卻長著一副十分洋氣的高顴骨,多

    少有些不搭。但她的聲音卻截然相反,渾厚富有磁性的女中音,與輕快嬌俏的腔

    調搭配在一起,加上一層渾然天成的慵懶自在,給人的整體感覺,就像一只體態

    胖瘦適中、毛發短而柔亮、五官清秀俊美的小黃貓——不黏膩、不冷硬,萌得恰

    到好處。「相貌七十分,聲音一百二十分!」。在美女如云的61號基地工作多年,

    閱盡天下絕色的盧濤心里評價道。

    「你在看什么呀?我臉上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嗎?」。邱曉真笑道。

    「你干嘛不把顴骨磨平呢?」。盧濤脫口而出,自己都被自己的唐突嚇了一

    跳。

    邱曉真卻毫不在意:「干嘛要磨平啊,它們很有用的你知道嗎?」。她點著

    自己的顴骨,「我的長相本身是東方萌妹子路線,但是這顴骨又是完完全全的西

    方女王范兒,于是我的相貌就可以有很多的變化。打粉遮住顴骨,我就可以扮小

    女生;擦掉粉,加深一下眼影和鼻梁,再戴個變色美瞳,我甚至可以扮洋妞哎。

    特勤隊的工作經常需要喬裝打扮或者變換形象,我這張臉比別人都有優勢!」。

    「你這么一說還真是!」。盧濤抬起一只手擋在自己雙眼與邱曉真之間,

    「遮住顴骨,」。又把手放下,「不遮顴骨,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人!一遮住顴

    骨,」。又把手抬起,「你其實是個大美人哩!」。他最終把手放下的時候,有

    意無意地從邱曉真胸前掠過,若虛若實地碰觸了一下她隆起的胸脯。

    「何止顴骨而已!你看!」。邱曉真也抬起一只手擋在自己眼前,然后又放

    下:「遮不遮眼睛的差別是不是也很大?因為我的雙眼間距也像外國人一樣寬,

    很多時候我只要戴一副眼鏡,就連隊里的同事都認不出我來——哎!你別那么拘

    謹嘛!我們親密一點給老邵看!」。

    盧濤目瞪口呆地看著邱曉真抓起他的一只手,不容分說地繞到她自己的腰上,

    然后整個人一下就倒在他的身上。

    「我可以把手伸進你浴袍下面,摸摸你的胸部嗎?」。盧濤心想誰怕誰呢,

    你既然這么豪放,我就奉陪到底;不過還是先問清楚我的招待標準是哪個級別。

    「最好還是不要!」。邱曉真一本正經地回答:「但是你可以像剛才那樣隔

    著衣服摸我的胸,也可以摸這里。」。她抓著盧濤的手放到自己從浴袍下露出的

    大腿上,「你要是摸得太過分,我會擰你的喲!」。

    盧濤啞口無言,唯有像搓衣服一樣來回摸她光滑豐腴的大腿。

    「放心,過一會兒好戲開場之后,你就不會想摸我了!」。邱曉真笑著安撫

    他,「到時候,有的是比我大腿更好的東西讓你摸個夠!呵呵呵呵……」。

    邵熙雅厭惡地看著對面沙發上那一對竊竊私語,笑聲不斷的男女:「剛才還

    是一副完全不熟的樣子,一轉眼就摟到一起摸來摸去!經典的狗男女!而且兩個

    都那么丑!好想吐!」。

    她用力拽了拽手里的皮繩,皮繩的另一端緊緊纏繞在夏之寧的yinnang根部,被

    她一扯,夏之寧yinnang一陣劇痛,不由得輕輕呻吟了一聲。

    這聲呻吟使羅奇和邵祖康停止了毫無營養的相互恭維,把注意力轉到在他們

    面前跪成一排的這五位犯人身上。

    「啊!末將都忘了!」。邵祖康從軍服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之前承蒙

    羅侯爺關照,把夏家小子借給小女消遣,末將還沒對侯爺表示謝意。小小意思,

    還望侯爺笑納!」。

    羅奇接過盒子,卻不打開。「請問這是……」。

    「去年俘獲的韃子正北旗旗主阿魯特·裕錄上周在天牢被凌遲處死,羅侯爺

    知道吧?此人據說天賦異稟,每晚與數十妻妾yin樂至通宵達旦而毫無疲態。這盒

    子里,就是裕錄的陽具與腎囊,經國醫大師以名貴藥材精煉炮制,藥效非凡。侯

    爺服用過之后,便知末將所言不假啦!哈哈哈哈……」。

    黃旭初、盧濤和邱曉真臉上同時變色——因為羅奇陽痿不舉,在坊間是半公

    開的秘密。邱曉真咬牙切齒地低聲說道:「真是肆無忌憚欺人太甚!」。

    盧濤擰了一把她的大腿,「冷靜!你瞧你激動得說話都跟他們一樣咬文嚼字

    酸溜溜了!侯爺都不著急,你急什么!」。

    羅奇果然面不改色,只笑吟吟地把盒子交給女服務生收起。「邵將軍真是用

    心良苦,這份厚意羅某人就收下了!皇上年少時出征黑水,正是被這裕錄狙擊所

    傷,如此滔天罪惡,想必在天牢里沒有一天好日子過吧?」。

    「好日子!天天都是好日子!身受種種酷刑,皮焦rou爛,骨折筋斷就不必說

    了。每日還要看著妻妾子女一同受刑受辱,宛轉哀號。」。說到裕錄在牢中的慘

    狀,邵祖康頓時眉飛色舞,「末將還特地為他設計了一種刑法,皇上觀刑后也贊

    不絕口,侯爺想知道是什么刑法嗎?」。

    羅奇裝出一副興趣盎然的模樣,「哦?愿聞其詳!」。

    「裕錄妻妾眾多,子女成群,除已死和尚未落網的,天牢中共囚有其子十三

    人,其女九人。末將令人每日從其子身上各割rou二錢,以紗布裹之,塞入一女之

    陰戶,令壯丁輪jian直至其泄身后取出。依次如法炮制,直至為全部九女之yin水浸

    透,再強令裕錄食之。其子之rou,其女之yin液,每食一片,無異于生剜其心一刀。

    不亦快哉!不亦快哉!哈哈哈哈……」。

    盧濤咬著邱曉真耳朵說:「聽起來還蠻過癮的,也虧他想得出!還有,這老

    小子做人跟我一樣粗魯無禮,怎么說起話來酸得這么可怕?啵——嘰!」。聞到

    邱曉真耳際鬢邊的洗發水香氣,他忍不住狠狠親了一口。

    「哎喲!你弄痛我啦!他做人是粗魯,但是讀書寫文章都棒得很,不然也當

    不上國防部發言人。這種朝廷里的酸醋官腔,沒人比他說得更順溜!」。

    「好刑罰!好刑罰!邵將軍果然不愧是軍中聞名的儒將!羅某人對你佩服得

    五體投地!」。(盧濤又咬邱曉真的耳朵:「果然,我以前一直以為侯爺說話已

    經夠酸的了,現在跟老小子一比,真是差得遠啦!啵——嘰!」。)「今日設宴,

    羅某人也琢磨了幾道助興的花樣,但是跟邵將軍相比,那真是班門弄斧,不值一

    提。話雖如此,還望邵將軍海涵,將就著看看,萬萬不要嫌棄!」。

    邵祖康眉毛一揚,「是么?侯爺親自琢磨的花樣?那末將倒是要見識見識!」。

    他瞟了黃旭初一眼,「以侯爺的聰明才智,料必不會去琢磨什么人體料理之類的

    雕蟲小技吧?」。

    「人體料理之學涵蓋極廣,博大精深,羅某人還不敢斗膽涉足,貽笑大方。

    倒是機械工程之學,自小耳濡目染,又在大學研習多年,多少略知一二。」。羅

    奇說著,用力拍了三下巴掌。

    包廂的門打開了,衛兵們推著數臺蒙著紅布,大小不一的器具魚貫而入,在

    門邊一字排開。羅奇一指,兩人推著一臺差不多與人同高的「落地扇」。走上前

    來。

    「熙雅小姐可否把這小子拉起來,讓大家看看清楚……」。

    在邵熙雅的拉扯下,夏之寧站起身來,他是個十五歲的少年,容貌極其清秀

    俊美,一絲不掛的身軀線條修長優美,皮膚白得近乎耀眼,若是把胯下的yinjing遮

    住,人人都會以為他其實是個胸部沒發育的女中學生。當他被女警衛夾著,原地

    轉身一圈向在場所有人展示自己的身體時,盧濤聽到邱曉真一個勁地咽口水。

    「可否請教一下,熙雅小姐平日在府中都是如何調教這個小逆賊的呢?」。

    邵熙雅臉上現出傲慢冷酷的微笑。二十五歲的她皮膚白凈,五官輪廓深邃,

    是一個極具西式韻味的美人,舉手投足剛勁有力,身姿挺拔,比其父更具軍人風

    范——而她也確實是一名軍人,現任帝國國防大學女生管理處中校副處長。

    「也沒有什么特別之處,無非是鞭子棍子電烙鐵,尿道通條肛門刷,后庭電

    棍內卷套那些東西。天氣好的時候,會把他拴在吉普車的后面出去跑跑步伸伸腿,

    天氣不好呢,就帶他去國防部警衛連,找一些輪休中的戰士,給他通一通腸子。

    就今天上午,還讓他去慰問了一下節日執勤的弟兄們。嘿!彎腰!讓大家看看你

    的屁眼!」。

    夏之寧當然不會乖乖聽從她的命令,最后還是由女警衛硬按著他來執行。看

    到他那被蹂躪得紅腫不已的肛門,秦楓母女和楊雪都淚水盈眶。

    「內卷套是什么東西?」。孫蕙萱這輩子幾乎沒跟男奴有過交集,對一些男

    奴領域專屬術語全不了解。

    「就是內側布滿倒刺的避孕套,國家規定,男奴用yinjing提供性服務的時候一

    定要戴上它,使他們只能感覺到痛苦,不可能獲得快感。」。黃旭初低聲解釋道。

    孫蕙萱想象了一下夏之寧戴著內卷套與邵熙雅性交的場面,不禁顫抖了一下:

    「那得多疼啊!」。

    邵熙雅猜到了他們在說的內容,冷哼一聲,把手伸進軍服口袋,掏出一個小

    鋁箔袋。夏之寧看見了,雖然竭力維持臉色不變,呼吸卻變得粗重起來。

    「我估計連你也沒見過這東西吧?」。邵熙雅直視著黃旭初的眼睛嘲弄道,

    她三兩下拆開包裝,把里面的物件展示給眾人,「這是最新式的傘形內卷套,原

    理其實很簡單,就是在普通的內卷套里,加裝了一根尿道通條。把他拉過來!」。

    夏之寧被女警衛推到邵熙雅的跟前,邵熙雅攥住他硬邦邦的yinjing,翻起并不

    長的包皮,露出瑪瑙色的guitou,用拇指在上面搓了幾下;接著把那條看起來就像

    串滿黃豆的燒烤竹簽一樣的通條慢慢地插入他的尿道口。

    「嗷嗷……」。夏之寧竭力扭動著身子,發出慘厲的嘶嚎。秦楓眼里冒火,

    恨不得馬上跳起來一頭撞向邵熙雅,卻被身后眼疾手快的女警衛死死按住。夏之

    馨姐妹和楊雪閉緊雙眼,低著頭抽泣不止。孫蕙萱這些年跟著黃旭初見慣了各種

    各樣的殘酷場面,但大都是以女性為施虐對象,這么折磨一個男孩還是次看

    到,心中萬分不忍的同時,卻也激起了一絲絲的欲望。至于邱曉真,早就看得兩

    眼發直,垂涎欲滴。

    邵熙雅終于把整支通條都插入了夏之寧的尿道,接下來,她把通條頂端向上

    卷成一團的避孕套順著guitou慢慢往下捋,那密密麻麻的細密而堅韌的剛毛倒刺扎

    在guitou和roubang上,又是一種別樣的強烈痛苦。

    「內卷套里,我最喜歡這種剛毛式設計,雖然看起來沒有狼牙式或者鋸齒式

    那么威風,但實際上的刺激效果卻遠遠好于它們。zuoai的時候戴著它,那滋味就

    像是跟鞋刷zuoai一樣。對不對啊?我的小鮮rou!」。邵熙雅握住已經套好套子的

    roubang用力擼了兩下,夏之寧痛得兩眼發黑兩腿發軟,站都站不住,要不是被女警

    衛夾著,早就癱倒在地了。

    「最后,還有一個不起眼,但是很有用的設計。」。邵熙雅抓住避孕套口上

    的一個小環,用力一扯,夏之寧又是一聲哀鳴。

    「套口裝了一條扎帶,這么一拉,海綿體里的血液就流不出去,他就只能這

    樣一直硬著。」。

    「有這個必要嗎?」。盧濤忍不住插嘴,「現在都是用速硬針吧?一針

    下去,一個小時之內,無論是連續射精幾十次,還是整個人被泡在鏹水里,只要

    身體沒有大量失血失水,那里只要受到一點刺激,就能反復再三地迅速變硬。不

    但方便,安全性也比你這個套子好多了,你這么整,他那里幾分鐘就會壞死!」。

    「我不跟智商低的人廢話!」。邵熙雅看也不看盧濤一眼,徑直對女警衛下

    令道:「把他放到地上,牢牢按住——喂!」。她向秦楓喝道:「老娘們!你要

    是不想你兒子的yinjing壞掉,就自己爬上去用逼夾他,你夾得好,我就松開他!」。

    聽到邵熙雅的話,秦楓身子一晃,正待起身,卻又硬生生忍住不動。

    「我說的話你沒聽見嗎?你聾啦?」。看到秦楓無視自己的威脅,邵熙雅又

    窘又怒,白凈的臉兒變得通紅,「你再不按我的話做,你兒子再過幾分鐘就變成

    太監了!」。

    一旁的夏之韻看到母親真的像聾了一樣動也不動,心急如焚,跪著向前挪了

    一步,正要出聲懇求由自己代為完成此事,卻被一旁的jiejie用肩膀擋住。

    夏之馨迎著meimei焦急而不解的目光,只是堅定有力地微微一搖頭。夏之韻略

    一怔,也立刻明白過來,咬緊牙關,向jiejie點了點頭,兩行熱淚卻也奪眶而出。

    「你們這是怎么回事?你們……你們是傻了還是瘋了!瘋了!你們一定是瘋

    了!全都瘋了!」。邵祖康素以任性浮躁情緒化而聞名,邵熙雅在這方面比他還

    有過之而無不及,當著黃旭初的面,在幾個重罪犯身上碰了一鼻子灰,邵熙雅覺

    得顏面掃地,登時歇斯底里大發作,語無倫次地狂叫起來。

    連邵祖康都覺得女兒過分失態,正要制止的時候,羅奇親切柔和的聲音又響

    了起來。

    「熙雅小姐,我必須提醒你,夏之寧是由我們保安局管理的重罪犯,除非皇

    家大法院頒布法官令,或是皇上本人親自下旨,否則任何人都無權對他施以宮刑,

    或任何后果等同于宮刑的體罰……」。

    邵熙雅氣得只想撲到老爸懷里放聲大哭,解開夏之寧yinjing根部的扎帶之后,

    她在少年的身上狠狠地踹了幾腳,便氣哼哼地縮回沙發上不說話了。

    「熙雅小姐不必動怒。」。羅奇依舊笑嘻嘻的,「換做是其他罪犯或奴隸,

    熙雅小姐剛才必能如愿以償。只是這夏家一窩逆賊,個個冥頑不化,怙惡不悛,

    非常規手段所能制服。小姐剛才遇到的難題,恰好可以用我這臺刑具解決,小姐

    請看——」。隨著他的手勢,衛兵把那臺「落地扇」。上的紅布揭開。出現在眾

    人眼前的,似乎就是一臺拆掉了扇頭的落地扇。

    羅奇一點頭,衛兵們拖出一個裝滿了奇怪配件的箱子開始搗鼓。他們用金屬

    管三兩下拼出一個中心有孔的X形支架,然后解開夏之寧的手銬腳鐐,麻利地把

    他四肢拉開綁在這支架上。幾個人一起用力把他抬起,將支架中心的孔套在「落

    地扇」。的電機轉軸上,扣上幾個固定卡鎖,夏之寧便變成了落地扇的人rou扇葉。

    「哦!我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機器,不就是拷問飛輪嗎?」。邵熙雅自以

    為是地嚷了起來,「天牢里也有,像個水車一樣,人綁在上面轉,這不過就是換

    了個形狀!」。

    羅奇也不反駁,只微笑著把一個遙控器遞給她,「熙雅小姐,你試試看。」。

    「還有遙控器?這個創意還不錯……這個&039;千斤頂&039;是什么意思?」。

    邵熙雅按下按鈕,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扇頭中央的轉動軸慢慢伸長,把夏

    之寧的腰部頂得向前凸出。沒一會兒,少年的身體便形成一個明顯的弓形,全身

    肌rou繃得死緊,汗水不斷沁出,他死死咬住牙關,竭力不讓自己發出慘叫和呻吟。

    「千斤頂不關也可以,它是智能感應控制科技,能自己判斷犯人身體的受力

    上限。」。

    邵熙雅又按下了「一檔」。,夏之寧便以腰部為圓心,像個風車一樣呼啦啦

    轉動起來。本來就苦苦忍受著肢體拉扯痛楚的他,再也受不了這雪上加霜的額外

    折磨,放聲慘叫起來。

    眾人看著身體被拉成弓形,以極高的速度旋轉不止的夏之寧,想象著他所受

    的痛苦,無不嘖嘖稱奇。秦楓等人再也不忍看下去,都閉上眼睛,相互依偎著哭

    成一團。

    「啊,我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機器呢!不就是那什么什么嗎?」。盧濤惟

    妙惟肖地學著邵熙雅剛才說話的語調,邵熙雅的臉,頓時又變得紫紅紫紅的。更

    可氣的是,邱曉真竟像個小女孩一樣拍著巴掌大笑道:「學得真像!太像了!來,

    我獎勵你一個吻……」。

    「侯爺,末將記得你方才說:此物可以解決小女剛才遇到的麻煩?但是恕末

    將愚鈍,實難看出此物對適才之事有何裨益!」。氣得快要爆炸的邵祖康突然想

    起羅奇之前話中的一個「漏洞」。,迫不及待地發難為女兒討回面子。

    羅奇笑著從邵熙雅手里拿過遙控器,「將軍稍安勿躁,羅某這就演示給將軍

    看!」。(盧濤又咬邱曉真的耳朵:「侯爺這回自稱羅某,而不是羅某人哩!怎

    么回事?啵嘰!」。「官話說多了自己也會疲勞的!別打岔,專心看!」。)

    羅奇關上「落地扇」。,夏之寧的旋轉慢慢停了下來,但他的身體仍被千斤

    頂高高頂起。女警衛把還在哭泣的秦楓拖到「落地扇」。前按倒,令她擺出跪伏

    的姿勢,有人拿來一根一米長,兩端各裝著一副手銬的金屬管,秦楓的雙手雙腳

    分開鎖在管子兩端,豐滿的臀部高高撅起,肛門和陰戶一覽無余,女警衛把兩根

    手指分別插入其中,粗暴地抽插扣挖著。秦楓咬緊牙關,強忍痛楚,一聲不吭。

    一個衛兵轉動「落地扇」。扇頭旁的蝶形螺絲,只見原本與地面垂直的夏之

    寧的身體,竟然向前傾去,形成一個斜角。接下來,衛兵又調整了扇身高度,最

    后握住夏之寧的yinjing,向羅奇投去征詢的目光。

    「不要!不要!你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