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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風沙鎮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

分卷閱讀29

    ”

王棋沒有詢問那個人是誰。因為他知道這個答案。

“那個人于我有救命之恩,我當報之。”秦老板緩緩道來,“我告訴你這件事,就是想說,我也有我必須做的事。”

第22章老板的床

這是王棋和秦老板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只要一息尚存,為踐諾王棋義不容辭,而與此同時,為救梁言韜秦老板可以奮不顧身。

王棋默默聽著秦老板給出結論,他沒有耽擱片刻,第一時間便詢問向自己最關心的事:“那讓你痛苦到想了結余生的胭脂錦已經解了?你身上現在的毒在服藥的情況下,會毒發嗎?”

秦老板沒料到在自己堪稱下戰書的告白后會被問到這樣一個問題,他在微怔之后才道:“后來我中了血玉紅花的毒,才知道這兩種毒相克,機緣巧合之下,我身上的胭脂錦被解,盡管完全基于胭脂錦的內功也同時被消盡,但曾經已沉于心肺浮于肌膚的毒解開,可以說令我脫胎換骨得到重生。如今我體內還殘留更霸道一些的血玉紅花,不過,只要及時服藥,并無大礙。”

王棋記起梁言韜曾提過的血玉紅花,當時他無法相信秦老板中了天下第一毒,而如今,聽秦老板親口承認,他依舊難以置信,一般人一輩子都遇不到的毒,秦老板這是怎樣的運氣居然連中兩個?

顯然看得出他想法的秦老板說不上好氣還是好笑地瞪了他一眼,道:“對,我就是這種招□□的體質。”

王棋想了想,給出結論:“以后我和你一起吃飯。”

這并不是說笑,盡管論識毒能力,王棋自然遠不如研究遍天下□□的秦老板,但他認為有必要幫忙確認對方平時吃的都是沒毒的食物。

秦老板沒有反駁王棋這明顯自不量力的說辭,他徑直結束這場談話道:“時間已經不早了,你還不走,難不成當真想睡我的床?”

王棋差點又想像只被箭扎了的兔子那樣逃走,但最終,他決定當一個老實的人。所以,他沖秦老板點了點頭,回答道:“我想。”

秦老板難得失語地眨了下眼睛,接著,他不動聲色往床的里面挪了挪。王棋福至心靈,他脫了鞋便直接往被騰出來的床上躺下去。

“我不知道你輕功那么差,難道你自己還不知道嗎?那個峭壁你根本沒有能力爬,為什么要逞強?”秦老板看著自己的床頂飛來一筆道。

王棋驀地心中一動,他知道秦老板不是在提問,這讓他莫名為自己輕功偏偏那么差而尤為自豪。

“你那么聰明,一定知道我為什么去采那藥。”王棋邊說邊反省剛才自己并不足夠老實的回答,此刻,他知錯能改道,“你那么聰明,也一定知道,我想睡的其實不是你的床。”

秦老板不假思索答道:“我知道,你想睡金琴的床。”

王棋發誓這句話有毒,比血玉紅花還毒,這足夠讓他這會兒直截了當說出“我想睡的是你的人”,或者,直截了當做出“我想睡的是你的人”的引發行為。

不過,在他有任何反應之前,秦老板自己先笑了起來。這令王棋忽然意識到,曾經秦老板拿金琴調侃自己的態度,與現在是截然不同的。那時的秦老板即便不是耿耿于懷,也至少念念不忘。而只有這一刻,他才笑得釋懷,毫無芥蒂。

在王棋有任何感知之前,甚至,在秦老板自己有任何預料之前,他們之間就已經相互發生了一些事情,不是只有王棋一廂情愿,不是只有王棋不知如何是好。

王棋側轉身體,抬眼凝視向就躺在自己身邊的人。他從來沒有那么近距離打量過秦老板,燈下看美人的說法一定有些道理,不然總不能是王棋自己獸性大發,猛然間心馳神往、心猿意馬起來。

在很早之前,王棋便聽說過南梁的傳奇大將軍,據說赤羅剎連芳草一身血紅皮膚,長相可怖,如兇神惡煞讓敵人看一眼便能喪膽,現在想來,這應該是胭脂錦的毒素作祟,王棋不知道若自己面對曾經的連芳草,是不是也會如眼下,只看一眼便心動不已?

他不自覺伸手撫過秦老板臉頰充滿光澤,白皙剔透的肌膚,隨即,注意到一層粉色隱隱透出。看盡人間芳菲,也沒有這一抹淡淡的粉那般動人,王棋稀奇打量,抑制不住內心好奇地開口問道:“你在害羞嗎?”

秦老板立即惡狠狠瞪他,反問道:“你在找死嗎?”

王棋從來沒見過不笑反而如此兇的秦老板,這倒壯了他的膽,他朗笑道:“是啊,我在找醉生夢死的死,□□的死。”

“把燈熄了。”秦老板吩咐道。

王棋不想熄燈,他還想多看一會兒從來沒見過的這般模樣的秦老板。“我光劍法好了,內功也不行,沒有辦法用掌風熄燈。\"

秦老板也不揭穿王棋,相反,他忽然伸手解開王棋的發帶。

有那么一會兒,王棋神思繾綣,接著,他便見秦老板揮手將發帶甩了出去。

沒有內功的秦老板出手無力,但發帶本身重量讓它飛得不慢,搖搖晃晃著蹭過燈燭,恰好把燭火打滅。

在驟然暗下的房間里,夜視能力還行的王棋驚嘆地望向那支燈燭。以暗器手法來說,重量越集中越均勻的物品越容易控制,但即便如此,要打熄小小的燭火也不是易事,就更不用說一根柔軟的發帶。

自認為手穩,暗器還行的王棋忍不住也解下秦老板的發帶,跟著朝已經熄滅的燈燭擲去。為了公平,他沒有在發帶上灌注內力,這導致發帶飛行地相當不穩,雖然最終也瞄準了目標,卻因為控制不好,直接把蠟燭給帶倒。

秦老板簡直是帶氣問道:“你究竟是想和我比丟發帶,還是想和我做些別的什么?”

王棋轉回頭望向頭發披散開來的秦老板,他為人太含蓄又羞澀,不知道怎么用語言來回答這個問題,于是索性俯下身,吻住對方抱怨的雙唇。

終于安靜下來的房間里,只有笛聲縈繞其間。

依舊是那不知名的笛曲,現在王棋確認了吹笛子的人是梁言韜,不知為何,因此從原本只是動聽的旋律中聽得一絲凄涼與惆悵。

驀地——

所有的情熱從王棋身上褪去。

他記起第一次聽到這首曲子的那個晚上,秦老板拉著他離開客棧。他曾以為秦老板只是為了報復他曾經打擾了自己休息,但現在想來,那晚秦老板縱然瞧不出什么心煩意亂,可依稀有心浮氣躁,他應該是不想聽那笛曲才遠遠躲開紅塵客棧。

當時如此,那么這一次呢?

這個笛聲不肯停歇的晚上,秦老板將王棋留在了自己的房間。

“是因為這笛聲嗎?”王棋脫口問道。

秦老板原本有些迷亂的眼睛尋找著落在王棋的臉上,接著,眼神一點點冷下來。

王棋開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