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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還會對他說些什么的時候,許生生撂下一句,“有空常來玩。”就走了。 余啟捏著鑰匙扣笑了一聲,行啊,脾氣又回來了。 “問你話呢,你想什么呢?”陳誠禮推了余啟一把。 “沒什么。” “哦,對了,何況剛才給我發信息說讓我們今晚去他那玩。那小子這幾天有些不對勁啊,八成是為情所困,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嗎?”陳誠禮說完又想到什么。接著開口,“該不會他真的喜歡生生,生生又一心奔在你身上,自己愛而不得,心里想不開吧?要真是這樣,我們今晚得去好好安慰安慰他,你別跟他急。” 余啟懶得理他,開口問,“陳恩什么時候回來?” “后天啊。” “嗯。”余啟應該是明白為什么何況精神不振了,可不是感情問題嗎,陳誠禮算是猜對了一半,不過余啟也沒多說什么。如果他說了何況心里在想什么,估計陳誠禮會提著刀子去“安慰”感情受挫的何況,誰讓人是陳恩的親哥呢,最關鍵的是這親哥管的還賊寬。 “嗯什么嗯,你到底去不去啊?” 余啟站起身來,“去啊,去給他好好開導開導。” “這就對了嘛,情敵之間不一定非要拼個你死我活的,咱照樣是好兄弟。”陳誠禮拿起手機給何況回信息。 余啟往外走的時候笑著說了一句,“你一定記住這句話。”你們兩可不是情敵這么簡單。陳誠禮摸不著頭腦,關他什么事兒? 何況不僅叫了陳誠禮和余啟,也叫了許生生和楊樺。陳誠禮和余啟到的時候,許生生和楊樺已經到了。 陳誠禮看到許生生在余啟耳邊說,“這何況怎么這么不懂事,要攤開說了嘛,你等會控制住自己啊。” 余啟沒聽他說什么,只是眼睛看著正在和楊樺說笑的人。還是兩根魚尾辮自然的垂在胸前,寬松的體恤上還別著一個徽章,從余啟這個角度看過去徽章上應該是路飛。許生生腿很細,這個余啟一早就知道,此時許生生兩條大長腿完全無所顧忌的架在面前的茶幾上,樣子舒適的像是在自己家,余啟不由覺得好笑。這姑娘越活越回來了? 許生生看見推門進來的人是余啟,連忙把自己的腿從茶幾上放下來。她可是以絕對淑女的形象回歸的,特別是在余啟面前更不能讓他覺得自己沒有成長。只是他怎么來了?他那是什么眼神?自己今天的造型青春到爆炸好嗎?許生生不想讓自己想太多,隨即抬眼朝余啟咧嘴笑了笑,余啟挑了挑眉走過來坐在她旁邊。 “你們怎么過來了呀?”許生生開口問道。 余啟沒說話,陳誠禮在楊樺身邊坐下,說道,“來安慰失戀的男人。”說完還對著許生生做了一個悲痛欲絕的表情。 許生生一時好笑,“誰失戀啊?” “誰叫你來的誰失戀唄。”說完又看著楊樺,“大明星,你也來了啊。” 楊樺白了他一眼,抬手捏住陳誠禮順勢搭在自己肩上的爪子,重重的甩下來,“別動手動腳的,陳總,讓人看見了不好。我一個戲子,別臟了您的手。” 陳誠禮聽出楊樺是故意膈應他,“你好好說話成嗎,連自己也罵?” 楊樺怔了一下看著陳誠禮,也不管旁邊還有人,把手放在陳誠禮胸前,低笑著說,“這樣行嗎?陳總。” 陳誠禮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往上涌,剛準備抓住那只放在他身上的手時,沒想到楊樺一把推開他站了起來,“生生,我去衛生間你去嗎?” “啊?”許生生正沉浸在看好戲的狀態中一時沒回過神來。 “生生不去。”陳誠禮沒等許生生開口,一把拉起楊樺的手把她往外拉,“走,我去。” “有病啊你!”楊樺一時沒掙開,就那樣被陳誠禮拖著往外走。 許生生要追出去,“喂,陳誠禮,你干什么——” “別追了,楊樺會吃虧?”余啟坐在一旁平靜的說道。許生生一想好像真是,陳誠禮從高中認識楊樺以來還真是沒在楊樺那占到一點好。許生生也不擔心了,說不定兩人關系有什么突破呢,隨他們去吧,她可是有正事要做的人。 許生生往余啟身旁靠了靠,余啟瞥了她一眼沒說話。許生生覺得有點尷尬,不自在的摸了摸耳朵,“何況怎么還沒來?” “不知道。” “……” 許生生繼續沒話找話,“你這幾天在忙什么?” “工作室的事。” “哎呀。”許生生一聽立馬激動起來,“我聽誠禮哥他們說了,我就知道你是最厲害的。” “嗯。” “……”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你爸媽什么時候在家,我去看看他們。” 余啟看了許生生一眼,“周末。” “那我后天過去,你回去嗎?我們可以一起。” “到時候再說。” “好啊,你如果回去的話可不可以順道來接我啊?” “……嗯” 許生生高興的笑了笑,“余啟,你真好。”好像一點都不順道啊。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話說,還好這時何況進來了。他手里還拿著兩瓶酒,看到余啟和許生生笑了一下,“有點事過來晚了,誠禮哥和楊樺呢?” “他們出去了。”許生生看著何況給余啟倒酒連忙搶過余啟面前的酒杯,“你別給他喝,要喝自己喝。” 何況一笑,“自己喝有什么意思,這酒度數低,讓他陪我喝兩杯沒事的,這不是陳誠禮還沒來嘛。” “不行。”許生生回答的義不容辭,“我可以陪你喝幾杯,但是他不行。” 何況看著余啟,“你們誰來?” 余啟重新拿了個杯子,給自己倒上酒,什么都沒說一口下了肚。許生生看得一時氣急,也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口見了低。 何況一看這兩人的架勢,好笑的開口,“你們要一起跟我喝啊,也行,就當陪陪我這個孤寡老人。” “何況,你怎么了?”許生生聽出何況話里的不對勁。 “她要回來了?” 許生生不明所以,看向余啟,用眼神問他“她”是誰? “陳恩后天回來。”余啟淡淡開口。 “哦,我知道啊。”許生生說完就明白過來,“呃,何況還真是……”怎么說呢,癡情?好像有點不妥啊。 “我還以為她不會回來了,你們知道嗎,大學畢業我回來又遇見她后,我發現我對她的感情竟然還是像初中時那樣。可是她好像還是把我當成普通朋友,是我表現的不夠明顯嗎?可是我想說清楚的時候,她又走了。”何況苦笑了一聲,“我真是沒用,我有時候就在想如果當初我沒有離開,能一直陪她走完高中、大學,是不是我們倆現在就會不一樣了。” 何況說著話,已經一連喝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