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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懶得叫,又不愿意起床弄飯吃,真怕他就這樣把自己折騰死了,內心十分掙扎猶豫,考慮要不要給這個混蛋弄點吃的,好在第二天江辭就回來了,888有種解脫的感覺。也不知道江辭是什么時候連葉洺家的鑰匙也拿到手了,直接打開門進來。他昨天倉皇離開,是因為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他從見到葉洺的那一刻開始就決定要報復他,讓他再也離不開自己,但是真的這樣傷害他了,又開始有點后悔,他不知道自己為何還要猶豫矛盾?明明根本不需要猶豫的。江辭想起昨天走的時候葉洺的模樣,擔心他一個人在家出事,只隔了一晚就回來了。家里靜悄悄的,客廳還是昨天的老樣子,狼藉一片也沒有收拾,江辭打開臥室的門,就看到男人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似乎是已經睡著了。他輕輕走過來,低頭一看就發現葉洺臉色泛著不正常的紅色,伸手一摸額頭,果然是發燒了。江辭頓了頓,打電話讓手下送食物和感冒藥過來。然后脫掉鞋坐上床,將葉洺抱在自己的懷里。因為睡著了,此刻男人十分安靜,不會反抗不會掙扎,江辭忽然覺得特別的安心。這個人就在他的身邊……他渴望能夠重新擁抱他已經渴望了整整八年。這八年他無時無刻都在幻想著重新見到他的一幕。如果你不是這樣一個人該多好……江辭痛苦的閉上眼睛,他的思緒回到了八年前,那最痛苦無助的一幕刻在他的靈魂深處。他永遠無法忘懷那一天。那天葉洺給他買了一個蛋糕,雖然蛋糕很簡單,但是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這個和他一起過生日的人,他是這樣的依賴他愛著他,他們相依為命,不分彼此。他發誓永遠都不會和他分開。可是前一刻才溫柔的給他過生日的人,卻只是突然同他簡單的說了一句:我出去一下。就再也沒有回來。他孤零零的坐在那個家里,想要等葉洺回來一起吹滅蠟燭,結果蠟燭燒干了,燭油在蛋糕上形成一灘灘凝固的污漬,天色黑了,雨下了起來,那個人始終沒有回來。他忽然很害怕很害怕,害怕葉洺是不是出意外了,否則他怎么可能不回來呢?他一定不會丟下他的!他在雨夜找了整整一個晚上,去了所有他認為葉洺可能會去的地方,但一無所獲,回來就生病了。家里只剩他一個人,安靜的如同一個墳墓。他也不愿意去醫院,害怕萬一葉洺回來看不到他會著急,他以為自己停留在原地不走開,這個人回頭的時候就能看到他,會再牽起他的手。結果這都是他的妄想,事情沒有那么復雜,也沒有那么多的苦衷,他只是單純的不要他了。他以為永遠不會拋棄他的人,就這樣毫無征兆的離開了。他一度想不明白理由,直到后來知道那一切。江辭閉了閉眼睛,唇邊露出苦澀的笑容。自己怎么又想起那些事來了?江辭低下頭,輕輕吻了吻葉洺的額頭,眼中是深深眷戀的神色。你知道嗎?我本來不愿意相信你是父親說的那種人,哪怕那么多的事實和證據擺在眼前,我也不愿意相信,可是……大概是等的太久了。等到絕望了,便也只能相信了。我需要一個理由。江辭就這樣抱著葉洺小憩了一會兒,沒多久手下將藥和食物送了過來。江辭吻了吻葉洺說:“醒醒了。”葉洺渾渾噩噩的,感覺自己好像身處一個溫暖的懷抱,而且有人在喊他,他朦朦朧朧的睜開眼,就看到了江辭的臉。但這一次眼中沒有意外,也沒有掙扎,只有漠然。江辭對他說:“你該吃藥了。”葉洺沒有反抗,就著江辭的手把藥吃了,又勉強吃了一些食物。江辭看葉洺的唇邊沾著一點粥漬,忽然心動不已,低頭就舔去了,然后又深深的吻了上去。葉洺的身軀微微顫抖,閉上眼睛卻沒有再反抗。這一切都令他覺得羞恥不堪,江辭的所作所為時刻提醒他自己所造成的罪孽,他很想不顧一切的反抗,可是卻沒有反抗的力量……如果這真的是你想要的,那我補償給你,如果這讓能讓你高興,那就隨你吧……哪怕再痛苦也沒關系。等你報復完了,覺得夠了,就離開我。我們再也不要相見。江辭難得看到葉洺這樣順從的模樣,意猶未盡的加深了這個吻。他知道葉洺不喜歡自己這樣對待他,不反抗大概只是放棄了而已,他的內心此刻仿佛撕裂成兩半,一半試圖阻止他的行為,告訴他這是不正確的,另一半卻又強烈的渴望著,渴望著擁有這個人。最終渴望和恨意占據了上風,摧毀他的理智。………………葉洺因為沒有請假就翹班了,引起了黎栩安的擔心,電話終于打了過來。而他的手機就在江辭的手上,江辭看著黎栩安的電話,眼神微微冷了些,挑起嘴角道:“告訴他你不舒服,過幾天就回去。”葉洺像是個木偶一樣按照江辭的吩咐接通了電話,那邊傳來黎栩安擔憂的聲音:“你怎么了?為什么沒來醫院?”葉洺聲音沙啞:“我有點不舒服,忘了請假,沒有事你不用擔心。”黎栩安連忙道:“你在家嗎?我過來看你。”葉洺的手微微用力,加重語氣道:“我沒事,你不用過來。”黎栩安依然有些擔心,但是他看葉洺說的這樣堅定,就不好再堅持,打定注意如果過兩天葉洺還不來,自己一定要過去看看,他說:“那好,我不打擾你休息了,你如果有事盡管和我說。”葉洺說好,然后掛掉電話。就算沒有江辭的吩咐,他也不會自私的將黎栩安扯進他們的恩怨里。江辭從后面摟著葉洺,吻了吻他的脖子,發出低笑:“你很聽話,我要表揚一下你。”說著就再次占有了他。葉洺閉著眼睛,一言不發,只是死死咬住嘴唇,口中都是血腥味。只要一想到這個在他身上進出的人是誰,痛苦就仿佛冰冷的潮水一般涌上來,暗無天日,只有絕望窒息。要將他重新拽入曾經那個無底深淵。短短兩三日,葉洺卻覺得有幾乎兩三年那么漫長。終于他的感冒好了。葉洺對江辭說:“我要回去上班了。”江辭笑著點點頭,他并沒有打算阻止葉洺工作的意思,只要他不試圖逃走,自己不會完全剝奪他的自由。他相信葉洺應該已經知道怎么聽話,但以防萬一還是囑咐了一句,深深凝視他:“不要想著逃走,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