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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重重在陸茗的身上踢了一腳,陸茗倒是很頑強(qiáng)的忍住疼痛沒有倒下去。“咦?”對方明顯有些意外“我主要是好奇,你還會用什么樣的小花招。”這位魔族少主被陸茗耍了兩次,第一次是生氣,第二次就是感興趣了。“我這樣很明顯什么花招也耍不了吧,沒有道具,沒有幫手,而且還受著重傷。”“是嗎?我不信。”那魔族少主一臉玩味地看著陸茗。你信不信關(guān)我什么事情啊陸茗給對方了一個白眼,然后開始打量自己在什么地方。按照周圍的建筑來看,這里是魔族的領(lǐng)地,再根據(jù)周圍的一些特征性標(biāo)志,陸茗猜測他現(xiàn)在在魔族祭祀時用的祭臺上。難不成是要那我做祭品么?在陸茗困惑不已的時候,他看到一名長的更妖艷,但與這位少主有著相似面貌的人走了過來。“游樺,我不是讓你消滅可能暴露我方暗線的人么?”“就是這個家伙啊,游莫掌門你可不能因為對方的實(shí)力弱就小看他呀。”在游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游莫看的不是陸茗,而是游樺。莫非這話里,不對,是他們兩個之間有什么事情?聽著名字還有長相,莫非這個游莫是游樺的父親?“對,我是他的父親,你腦子動的倒是挺快。”這時游莫才像是注意到了陸茗一般。怎么是個會讀心的?!!陸茗覺得一陣頭大。“讀心是個好東西,不是嗎?”“嗯,因為你們?nèi)狈π湃温铩!标戃乱庾R就說出了這句話,剛說完他就后悔了。“真是一句富有諷刺意味的話,游樺,你大可直接解決掉他。”“既然掌門你把任務(wù)交給了我,那么只要能完成任務(wù),用什么樣的方法你管不著吧。”游樺挑釁一般地看著游莫。陸茗看了看游莫,然后看了看游樺,感情這倆父子的關(guān)系不是很好。“最好不要隨便亂想。”游莫看了陸茗一眼,然后直接越過游樺朝前走去。陸茗注意到游樺的心情明顯很不好,那張臭臉上寫的清清楚楚。“你最好有什么有趣的想法,不然以我現(xiàn)在的心情會直接殺了你。”“好好,我想想,有趣的想法讓游莫成為一個廢人,如何?”“哦?你做的到?”“為什么做不到?”聽到陸茗的話,游樺挑了挑眉,解開了對方身上的束縛。就在陸茗想著對方為什么這么輕易就相信了自己的時候,對方直接沖過來在自己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你!”陸茗被脖子上傳來的疼痛以及對方的這一舉動驚到了。“怎么,只允許你師父在你脖子上做標(biāo)記,我就不行么?”“當(dāng)然不行!還有說了很多次,白長老不是我?guī)煾福 ?/br>“就算離宗門那么遠(yuǎn),你依舊稱呼對方為白長老,而不是直接喊名字呢,”游樺看了看在陸茗喉結(jié)那一塊兒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來的紅色符文,滿意地摸了摸“你知不知道,直接喊對方的名字,會讓對方更加興奮,當(dāng)然,如果用更加親密一些的稱呼,比如單字白,或者單字旭?”“那是大不敬,還有你說的興奮除非是有喜歡的情感在里面。”“是嗎?不如你喊我的名字試試看如何?看看我是不是喜歡你,沒準(zhǔn)我喜歡你,就會放了你。”陸茗聽到這話,用一種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看著游樺。之前兩次見面,陸茗就覺得這位魔族少主腦子不太好使,現(xiàn)在看來好像是真的腦子不太好使。游樺看著陸茗的眼神,直接一拳打向陸茗的右臉。那一拳打的不輕,陸茗可以明顯感受到右臉傳來的疼痛感以及浮腫感。“疼疼疼,我錯了我錯了,我們先回到一開始的話題,你不想讓你父親成為一個廢人?”“當(dāng)然不想。”陸茗想了想,也對,畢竟他父親是魔族的一大戰(zhàn)力。陸茗在腦海里搜索了一下,根據(jù)和魔族有關(guān)聯(lián)的信息,陸茗大概猜出了什么:“我懂了,那么我?guī)湍銧I造一個和你父親堂堂正正正面對決的機(jī)會如何?”“有時候我真懷疑你和我的父親一樣,會讀心術(shù)。”“你也會稱呼那人父親啊,莫非”陸茗發(fā)現(xiàn)眼前的這個魔族相當(dāng)好懂“你只是在他面前叫他掌門,私下里其實(shí)還是用父親稱呼的吧。”“你說的沒錯,他希望我可以叫他父親,我就不。”好孩子氣。“好好,那么你這么做,然后這么做。”陸茗湊到游樺的耳朵跟前,跟對方把自己的計劃講了出來。“你果然是個有趣的家伙,不擔(dān)心被驅(qū)逐出仙宿嗎?”游樺在聽了陸茗的計劃之后,挑了挑眉。“不擔(dān)心,因為這一切只是因為魔族。”“你就不擔(dān)心我在這里直接殺掉你?”“那你豈不是少了一件玩具。”游樺很滿意陸茗的回答。計劃很簡單,就是讓游樺主動去仙宿挑事,暴露在仙宿的暗線,然后游莫就不得不依照魔族的規(guī)定,和游樺一一對決。在背叛者被處罰之前,被處決的人可以與現(xiàn)任魔族族長一對一對決,贏得人不僅可以免除責(zé)罰,還會成為新一任的魔族族長。陸茗知道為什么魔族有些不招人喜,因為他們很直接的執(zhí)行著一個信則:贏得一方即為正確。這要是放在修仙的門派里,估計會亂成一鍋粥吧。陸茗想到了那名陷害自己的長老。明明身居高位,不過有沒有可能是有著沒法說出的苦衷呢?就在這個計劃實(shí)施之后,那名在仙宿的暗線很快就暴露了,不僅僅是因為游樺用手段泄露了那名長老的身份,更大的一部分原因是陸茗給陳琨留下的信息。大師兄居然相信自己,陸茗著實(shí)感動了一把。當(dāng)時那個情況確實(shí)所有的嫌疑都在自己身上。不過就算如此,游樺那家伙居然這么爽快的就實(shí)行了自己的計劃,難不成是早就想那么干?陸茗這幾天在游樺的房間里無所事事,干脆就把白旭給他的書拿出來看。說來也很神奇,這兩本書在那樣的攻擊之下居然直接躲進(jìn)了自己的身體里面,估計是書本外貌的法器。看了一會,陸茗發(fā)現(xiàn)書里的那些東西已經(jīng)默默地刻印在了自己的腦子里,雖然上面的內(nèi)容自己一點(diǎn)也看不懂,因為寫的毫無邏輯毫無章法。一想到這可能是法器,陸茗開始想,這該不會是白長老的法器吧?但很快他就自己打消了這個想法。原本一個長老最多只能收三個弟子,他才不會信白旭會把最后一個名額放在自己身上。因為脖子上的咒痕,陸茗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往什么地方跑,最后都只能在這個房間里打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