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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不住點著腦袋昏昏欲睡,最后躺在了凱里曼的大腿上。第26章第26章啞巴披著衣服坐在氣窗邊木然的坐著,不知在看什么。蘇亞倒了一杯水走過去,卻不知道要說什么。像蒙洪說的,啞巴很正常,完全不需要人照顧,甚至已經開始著手研制藥劑給瘋子治療。蘇亞覺得他很神秘,身上有一種超脫的氣息。“喝水。”蘇亞笑著道。啞巴轉過頭來謝著接過,卻只是捧在手里:“蘇亞是嗎?我聽說了,你想讓我給你改變基因,但是你要失望了,我做不到。”蘇亞已經知道了,于是也沒有太大的落差感,而且他現在是對于面前這個人更加好奇。“不過還是謝謝你帶我出來。”啞巴垂著眼盯著手中的水。蘇亞連連擺手:“舉手之勞,那個,你不用放在心上。”啞巴沒再說話,似乎也是因為嗓子不太好一直少言。“你的嗓子是一直這樣嗎?”蘇亞小心問道。啞巴輕輕點點頭:“聲帶有傷。”“你不是藥劑師嗎?”蘇亞說:“可以治的吧?”“治不好的,很小就這樣,晚了。”啞巴又轉過頭去看向外面,灰色的星球靜悄悄的懸浮在這廣袤的星際,而一個人呢?他不曾那么巨大,既而越顯渺小。就連那些絢爛的星云也是如此,永遠的瑰麗,永遠不停的旋轉,永遠的孤寂。渺渺星際,哪里有什么永恒?也許正因為如此,死亡才變成了一種奢侈。蘇亞不知道啞巴在想些什么,他只是這樣看著他的側影,便像觸碰到生命的蒼涼。“啞巴,你,還好嗎?”“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時候了。”啞巴輕聲說道。凱里曼決定帶瘋子回他的基地,蘇亞卻被勒令去找回茉莉。“真掃興!我還想跟著他回去看看他的海盜戰隊呢!”蘇亞不滿道。送走了凱里曼和瘋子,蘇亞只好駕駛惡狼前往帝國,但是他哪里知道去哪找茉莉?啞巴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翻著書籍:“首都,第一軍事指揮部。”蘇亞眨眨眼,哦了一聲。凱里曼本來想帶著啞巴一起回去,但是啞巴拒絕了,他說想散散心。凱里曼沒有強求,倒是瘋子抱著蘇亞的腿不放,最后被凱里曼用點心騙走了。“你為什么跟我走啊?”蘇亞滿心期待道。“順路。”啞巴淡淡道。蘇亞撇撇嘴,還以為他舍不得自己:“聽雷德說你也是帝國的人,對了,你今年多大了?是不是要回去看家人?”提到家人這兩個字,蘇亞明顯的察覺到啞巴的抵觸,但是很快被遮掩過去:“沒有家人,我今年。。。”他停頓了很久,蘇亞以為啞巴已經不想再說話了,卻忽然聽他自言自語般道:“三十一了吧。。。”“什么??”蘇亞以為自己幻聽了,要知道,啞巴的外表除了蒼白瘦弱,分明是一副少年模樣。“對啊,我三十一了。”啞巴像在說給自己聽:“三十一了呢。”蘇亞不敢置信的來回看了好幾遍啞巴,終于確定他不是在說謊,隨即感慨了一番,倏地又問道:“那瘋子呢?”“三十二了吧。”“凱里曼?”“二十□□。”“。。。”蘇亞問了一圈,最后不得不面對這個現實,他,是最小的一個,因為他還沒成年呢。甚至于野鬼都比他大五歲。“好難過,感覺自己開不動戰艦了。”蘇亞頹然道。啞巴沒有吭聲,他茫然的計算著自己的年紀,心里涌出一些對未來的恐懼。此時,帝國第一軍事指揮部內。雷德剛開完會報告給總統以及其他領導者海奧監獄的情況,腳步不停的又參與了凡納星能源短缺問題探討,終于得了空回到辦公室卸下領帶松了口氣。按照瘋子的情況,能源問題是無法和他溝通了,至于那個小家伙。。。凱里曼忽的想到了什么,打開通訊器道:“索米,過來一趟。”五分鐘后索米敲開門站在凱里曼面前:“將軍。”“還記得上次你給我一支追蹤器嗎?還能連接嗎?”索米點頭道:“能!”“現在連接。”索米驚訝道:“將軍,您用了?”那支追蹤器可是一次性的,而且無法移除,所以索米是為了讓雷德在緊急時候自保自己能夠被準確定位用的。“別廢話,快點。”雷德催促道。索米不敢多問,立刻連接追蹤系統輸入密碼進入定位。“將軍,找到了。”雷德從椅子上站起身走過去查看:“這是?”“定位顯示在帝國上空,移動速度正在減弱,貌似要準備降落。”索米回答完畢又心懷疑惑,將軍這是給誰用了?雷德的心思不過繞了半圈就猜到了原因:“索米,茉莉被暫時放置在哪里了?”索米道:“在雷家,您父親派了專人保護。”“很好,去,傳我命令,把人撤了。”“什么?”“沒聽明白?”“不是,為什么呀?那可是茉莉。”索米覺得他的將軍這次回來有些不正常。“就是因為是茉莉。”雷德的眼里閃著志在必得的光芒:“我要用它,抓只小東西。”第27章第27章帝國的首都很是繁華。然而在啞巴眼里卻是陌生的不行,它似乎早就不是印象里的樣子,不過好在有的標志性建筑還是屹立在原地,像是個忠誠的守衛者為啞巴指明了方向。穿梭的飛行器像是水流,啞巴溺在其中,但他又很享受,好似無法呼吸是種特別暢快的事情。裹緊了大衣,寬大的帽子遮蓋住整張臉,加上口罩,沒有人看清他的模樣。走了一會,啞巴停在一座建筑前順著圍欄望了進去。院子里很安靜,幾只鳥兒落在枝頭嘰嘰喳喳的聊著天,啞巴靜靜地倚在那個角落發呆。不知多長時間之后,一陣嬉笑聲從屋子里傳出來,接著幾聲鈴響,啞巴往后又躲了躲。原本安靜的院子忽的就擠滿了人,孩子們像是撒了歡的小貓,鬧著,笑著,跑著。啞巴挨個看了過去,卻是沒看到那張面熟的臉蛋。心里一緊,他有些不安。這是家孤兒院,啞巴在找一個小天使,那恐怕是他最后的寄托。“嗨,你找誰?”一個小男孩不知何時來到這個角落,啞巴注意到他正抱著球。“你在找誰呀?”男孩又問,似乎是看到啞巴在這里張望了很久。不知出于何種想法,啞巴開了口:“安琪。”男孩的眼睛bling的亮了起來,顯然很高興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