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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拒絕這樣的誘惑。于曉斌輕松道:“嗯,沒有,我。。。。算了,以后會有機會的。”他輕輕揉了揉蘇亞軟趴趴的頭發,領著他繼續往前走。“你們怎么都喜歡摸我的頭發?會長不高的!”蘇亞憤憤道。他想表現的很生氣,結果頂著這樣一張臉卻變成了賣萌。于曉斌笑的很暢快,也隨之打開了下一扇門。蘇亞的腳步猛地停了下來,話音戛然而止,轟然打開的大門后是被高強射線練起來圍成的空曠場地,鑄成一座牢籠的樣子。而在場地上,停靠著數十架重型機甲,無一相同。于曉斌站在前面的樓梯口轉頭看他:“歡迎你,作為第一位客人來到我的秘密基地。”往前,是只開著照明燈的地下牢籠,往后,是接受了明亮的陽光照射的倉庫。于曉斌就站在兩地交界處,樓梯延伸的很長,可是他沒動,笑著以回頭的姿勢伸開了雙臂:“來吧,小可愛。”。。。。。。柏宴捂著流血的胳膊跌跌撞撞跑過一條小巷,他現在只想找到凱,雖然他察覺到自己生命正在消失,他也知道凱的身份必定不簡單。然而他只能相信這一個人。身上的傷口還在撕裂,柏宴吐了口血,把綁帶又緊了緊,他的時間不多,可是這個消息他必須送出去。“需要幫忙嗎?”不合時宜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柏宴握起拳頭準備迎戰,結果發現一旁的矮墻上坐著的是個熟悉的面孔。“阿朗?”男孩迎著月光朝他勾了勾手指:“需要幫忙嗎?”柏宴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了,他的雙腳正在緩緩向前移動,自己的眼睛只能看著阿朗的眼睛。阿朗從矮墻上俯下身子,柏宴停在他的面前一尺處。“為什么要跑呢?和我們一起快樂吧。”阿朗的手摸上柏宴的臉,到胸膛,又慢慢向下。血液在倒流,柏宴驚恐地發現身體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他拼命掙脫,卻被束縛的更緊,快要窒息。耳邊還有個聲音在哄騙著:“來,我們一起快樂,一起活下去。。。”二十分鐘后從巷子里的黑暗處慢慢走出兩個人,阿朗挽著柏宴的手臂十分親昵的樣子。柏宴的眼里全是深情,其余的,什么也看不到。“記住我的話了嗎?”阿朗貼著柏宴的耳朵咬著。柏宴彎腰吻上阿朗的臉頰,一步一步沿路返回。作者有話要說:我在寫什么?哈哈哈我也不知道啊。_(:з」∠)_第18章第18章“喂,你在這里弄了這么大陣仗是要做什么?”蘇亞坐在臺階上看下去,于曉斌正在仔細擦拭著一架半成型的機甲。于曉斌蹲在地上,褲子沾了水漬,他也沒理會。“你覺得呢?”他反問道。蘇亞便真的猜測起來:“讓我想想,你是要炸毀監獄?但是你只有一個人啊,真的打起來可沒有勝算。”于曉斌慢慢站起身,隨手把手在褲子上擦了擦:“小可愛,你覺得,我是個什么樣子的人?”蘇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和于曉斌并不熟悉甚至除了名字根本什么也不知道,但是有的時候人往往這樣,身處局外反而能看清更多。正如你失意之時陌生人碰來的一杯酒,倒滿了真心。“你很像我的哥哥,總是很溫柔,卻又總因此優柔寡斷。”蘇亞笑了笑,他想起那個水手,總愛彈著他的腦門給他講故事,可惜最后被身邊想要奪位的人扔到了海里。“優柔寡斷嗎?”于曉斌說:“是啊,你說得對。”“小可愛,”他做到蘇亞旁邊對他說:“如果有一天你最愛的人和你的最親的人同時遇險,一定不要放棄任何一個。”蘇亞的眼睛彎了起來:“我絕不會讓那種事發生。”要知道,他沒有愛人也沒有親人。“但愿吧。”于曉斌拍了拍蘇亞的腦袋:“走吧,這里太悶了。”蘇亞跟著于曉斌走出地下室,卻是忽然意識到,他還是沒有回答自己這里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兩個人走出倉庫,陽光很是刺眼。幾個人立刻聚到于曉斌身邊:“于哥,黑街出事了。”在剛才過去的兩個小時里,黑街連續慘死五人,身上的點數被全部拿走,而于曉斌這里也收到了系統消息。有人越過了禁止線進入了一級管制地。“是凱爾曼嗎?”蘇亞驚呼。“凱爾曼從不會做這么沒品的事。”于曉斌想不通:“怎么會有人去一級管制地呢?”要知道,他留在這里這么多年的原因之一也是因為想阻攔這群白癡進入那里罷了。“于哥!”又跑來一個人報告道:“來了一位長官,正在酒吧等您。”于曉斌樂了:“雷德對你真是上心啊小可愛。”蘇亞反駁道:“這叫追殺!”“哈哈哈,那怎么樣,你要和我見見他嗎?”蘇亞歪著腦袋想了想,他現在跟著于曉斌說不定能探聽到凱里曼和柏宴的消息,順便也能趁機知道進入一級管制地的方式,那個雷德總不至于特地為了抓自己而來吧,凱里曼比自己貴那么多呢。“行,見就見。”蘇亞當即說道。雷德在沙發上坐的端正,軍人氣質立刻顯露無疑。現在是白天,只有阿朗還在吧臺擺弄著各色酒杯。蘇亞再次進到這里,看到雷德的一瞬間還是慫了一下。這個人氣場有點強,而且這是蘇亞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面對雷德。“蘇亞,作為一個未成年omega,你不得出入酒吧。”雷德沉聲道。“哈?”蘇亞怪叫一聲:“你到底是一個將軍還是一個管家,為什么總是命令我做什么不做什么,雷將軍,你這是侵犯我的人身自由!”于曉斌輕巧的從雷德雙腿處邁過坐到另一邊,打了個響指:“給雷將軍上酒。”雷德伸手制止道:“工作時間。”“那給我來一杯好了。”蘇亞舉起手。雷德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一杯牛奶。”于曉斌還想添油加醋,卻看見雷德投向他的警告眼神,便轉了話音:“啊對,牛奶好。”蘇亞瞪著眼睛表示抗議,最后還是獲得了牛奶一杯。“雷老將軍最近怎么樣?白伯父呢?還有,我哥還好嗎?”于曉斌像是平常的嘮嗑絮絮叨叨。雷德沒有回答,反問他:“你的機甲隊和軍火庫怎么樣?什么時候交給我充公?”于曉斌被噎住,只能顧左右而言他:“啊對了,凱里曼不知道藏到哪里了,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你也知道這里很難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