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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愜意地拿起紅酒杯微微晃動兩下:“怎么處理?垃圾,自然該扔到該去的地方。”“是,首領(lǐng)。”“歐羅,去,給茉莉送去兩塊能源。”一旁恭敬站立的男子接過坐標:“首領(lǐng),需要把茉莉帶回來嗎?”凱里曼忍不住又笑了笑:“不必,讓茉莉在外面玩吧,有人會照顧她的。”歐羅領(lǐng)命退了下去。凱里曼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面前的桌子上橫鋪著一張巨大的地圖,上面被圈起來的地方打了個大大的紅叉。凱里曼把空酒杯扔在地上,摸著那個位置,眼睛慢慢瞇起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至于被圈起來的地方,上面正規(guī)的黑色字體寫著:海奧監(jiān)獄。第7章第7章帝國軍事指揮部雷德翻著手里的資料,從一堆名單中看到了那張笑的如花似玉的臉蛋。“蘇亞。。。”雷將軍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奉命前來喚雷德回家赴宴的管家米爾只覺得背脊發(fā)涼。“少爺,先生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米爾再次提醒。雷德挑出蘇亞的調(diào)查資料,把那薄薄的一張紙疊好放進了胸前的口袋:“走吧。”米爾跟在后面,默默回頭看了眼桌子上剩余的東西。“Omega名單?”米爾嘀咕道,將軍這是。。。情竇初開了?雷德的父親是帝國前任將軍,肩膀上的勛章根本數(shù)不過來,而他的爸爸則是帝國最出色的機甲制造師,兩個人當初在戰(zhàn)場上幾乎生離死別才走到今天,可以說是一段傳奇。然而即便這樣,越是有顯赫的背景越更注重家族的傳承,雷肅今日舉辦的宴會便是打著結(jié)婚紀念日的名號給雷德相親來的。一身筆挺的軍裝,擦得光亮的戰(zhàn)靴突出了雷德筆直修長的雙腿,一入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雷肅和白羽正在和現(xiàn)任總統(tǒng)聊天,總統(tǒng)的小兒子今年剛成年,是一個漂亮的omega,雷肅覺得有機會可以給雷德認識一下,倒是白羽搖搖頭:“你兒子你不知道?他要自己上心才行。”這不,總統(tǒng)倒是先開口了:“雷德將軍可真是一表人才,不知可有婚配對象?”雷肅還沒開口,自己媳婦卻是接道:“帝國為重,雷德若有心儀的對象也要等到戰(zhàn)事平息之后再談婚配。”雷肅聽著這話怎么這么耳熟,想來想去一拍腦門,這不是當初自己年輕氣盛拒絕白羽時說的話嗎?合著媳婦一直記著呢。。。不敢插嘴了,雷肅只能舉著酒杯笑著點頭:“是啊是啊。”雷德沉著臉看著大廳里亂七八糟的人,只覺得煩躁,從門口一路走進來,還有莫名其妙的人往自己身上貼,雷德聞著身上沾染的香水味,臉色更差。那邊還有不會看臉色的,不知道哪家的嬌貴omega,笑的花枝招展的舉著酒來了:“雷將軍,能賞臉跳一支舞嗎?”雷德勾了勾嘴角,卻是沒接酒,反而貼近身子湊近他的耳邊,惹得這位omega心花怒放一臉?gòu)尚撸瑓s聽雷德慢慢開口:“離我遠點,我不想在自己家宴會上動手打人。”怕是從沒有人拒絕過這位omega,眼淚立刻飚了出來:“對,對不起。。。”雷德一陣惡寒,心里更覺討厭。隔著人群,白羽看向自己兒子,目睹了以大欺小的場面,心里默默嘆了口氣。自己這兒子真真是不會哄人,不,是根本不愿去哄。雷德萬分無奈,拿過一杯酒就上了二樓。二樓的欄桿旁,一個身穿白西裝的男人正抱著一瓶酒獨飲,看見雷德走了上來朝他晃了晃酒瓶:“稀奇,我還以為你都不會出現(xiàn)在這種場合。”雷德蹙著眉頭奪過男人手里的酒瓶:“醫(yī)生說你不能喝酒。”庫克多兩只手搭在欄桿上后仰著看他:“我的身體我清楚,別忘了我也是個醫(yī)生。”雷德依舊沒把酒瓶還他:“什么時候回來的?”庫克多看著天花板回答:“前天。”“還是沒有找到那個人?”“嗯。。。也許你們說的對,那只是我的一個夢,那個人根本不存在吧。”庫克多自嘲道。一樓已經(jīng)開始跳起舞來,下面的人開懷地笑著,隨著樂曲翩翩起舞,無論是認識還是陌生,在這一刻似乎都兩兩自成世界,只是這個世界,與二樓的兩個人格格不入。雷德低頭抿了一口酒:“別放棄,還有希望,星際這么大,還有那么多地方你沒去過。”庫克多張著嘴“啊”了一聲,似乎在嘆息,卻是一下帶過,反而轉(zhuǎn)過臉來看向雷德:“那你呢?找到你的目標了沒?”他們是多年的好友,庫克多曾做過雷德三年的治療師,在雷德身上他看到了另一種病態(tài),那是一種偏執(zhí)的執(zhí)念,卻偏偏雷德這個人誰都不服,他不傲,卻孤。孤獨的孤,孤立的孤,孤自的孤。縱橫帝國這么久,雷德早該疲累了,可是他的干勁卻一天比一天狂熱,庫克多知道,這是因為他還沒找到自己真正的目標。所有人都說,雷將軍是想要親自逮捕凱里曼。但庫克多卻不這樣認為,雷德的孤,是需要填補的,一旦他發(fā)現(xiàn)了可以填補的那味藥,那必將是一場比逮捕凱里曼還要偏執(zhí)的路程。雷德沒有說話,他只是安靜的倚著欄桿喝著酒,好像在欣賞樓下繚繞的樂曲。“我先走了。”雷德把酒瓶還給庫克多,整理好軍裝又一絲不茍地冷著臉下了樓。庫克多看著雷將軍的背影,把酒瓶對到嘴邊卻發(fā)現(xiàn)早就空了。白羽看著自己兒子匆匆下樓就要離開,立刻上前拉住他:“去哪兒?”雷德低聲道:“處理要事。”白羽瞥了他一眼:“我還能不知道?最近可沒有什么要事!說實話。”雷德微抿了下嘴:“是星際海盜,我的副官還在他們手里。”“凱里曼?”雷德看了眼白羽:“不是,我很忙,先走了,你和父親慢慢玩。”白羽簡直一頭霧水,不是凱里曼?那雷德還這么積極?雷肅從后面靠近自己媳婦:“怎么了?臭小子溜了?”白羽搖搖頭,他也沒指望雷德會留下來:“養(yǎng)這么大個兒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對拱白菜上點兒心!”米爾是個稱職的管家,心下思索半天還是偷偷在白羽耳邊報告道:“先生,少爺今日可是揣了一張omega的信息表走的。”白羽心里一動:“哪家孩子?什么樣子?雷德有說什么嗎?”米爾搖搖頭:“沒敢仔細看,不過,少爺對著那孩子的照片笑了。”白羽啜了一口酒,點點頭:“我知道了。”看來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