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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也不信,可是事實就是這樣。說到底,要不要從下面找人補(bǔ)你的位,或者讓誰補(bǔ)位,都是陽子一句話的事,可是能管的人偏偏不管。我們?nèi)齻€雖然先進(jìn)團(tuán),但是選新人的事,我們說了不算,就算說了,下面的人也不會聽。這幾天都有人開始私斗了!” 聽到這里,李貓兒皺起了眉頭,自己的離開對樂都的影響,是她未從想過的,因為在她心中,陽臣從不會拿樂都開玩笑,畢竟那是他和他父親的賭注。 三子幾人都等著李貓兒的回答,看著她沒了以前的果斷,他們心里都有些緊張。只見李貓兒解下了手腕上的紅繩放到了桌上,“生日宴我不去了,你們把這個給他,算是生日禮物。”說完便轉(zhuǎn)身出了門。 小五拿過紅繩看了看,“什么意思?” 四皮看到紅繩,皺了皺眉,“真要交給陽子哥嗎?”聽三子說過,這繩子是貓兒的外婆看她調(diào)皮特意給她求的平安繩,她這把繩子解了,不是代表她以后都不會讓自己涉險嗎?這不就是說,她永遠(yuǎn)都不會回樂都了嗎? 三子想的顯然和他一樣,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一邊的小五見兩人都沒出聲,有些著急,“怎么了嗎?姐將隨身攜帶的紅繩給陽子哥,不是說明姐還念著哥嗎?” 四皮看著他搖了搖頭,“我看你手挺快的,怎么腦子就轉(zhuǎn)怎么慢呢?” 小五聽他這么說,正待發(fā)作,被三子制止了,“無論怎樣,貓兒是不會回來了,陽子必須要接受這個事實。至于這個紅繩要怎么處理……我們管不了。” 四皮點了點頭,從小五手里拿過紅繩遞給了三子,“你給吧,你的話陽子哥還是聽的。” 三子接過繩子放進(jìn)兜里,結(jié)完賬帶著兩人走了。 ☆、第六章 往事 李貓兒回到自習(xí)室,便看到門把上掛了一袋面包,她將袋子提在手中,打開門并沒有立即進(jìn)去,只是依在門框上,看著小小的自習(xí)室:從小學(xué)到初中的課本堆了滿滿一桌子,角落的垃圾桶里躺滿了草稿紙,窗臺上的盆栽已經(jīng)長大了一圈,正懶洋洋的睡在冬日的暖陽里……這么好的地方,霸占了這么久,是該還回去了。 李貓兒在大事上,從來都是看心情,比如當(dāng)時和陽臣辦樂都,又如開始啃書,又如決定正式融入集體生活。用完了周六的上午,她才將自習(xí)室清空,學(xué)完的書搬回了家,而盆栽和干糧則交給了門衛(wèi)大叔。 “南瓜,這四個月多謝了。”李貓兒難得鄭重地道謝。 “行了,以后少擠兌我就行。雖說你像吃了興奮劑一樣國慶、周末都不眠不休地學(xué)習(xí),給了我很大的壓力,但看在炒飯的面子上原諒你了。”周南敲了敲盤子道。 李貓兒撇了他一眼,卸下了剛剛的正經(jīng),提了水壺澆花去了。 周南見她沒抬杠,還有些不習(xí)慣,于是放下筷子跟了出去,“喂,我說你這么努力到底是為了什么?四個月學(xué)完全掌握小學(xué)和初中的知識,兩個月從吊車尾沖到了中游邊緣,單憑興趣怕是做不到的,說說看,你不會是看上你們年級第一了吧?” 李貓兒噗地笑出了聲,一向正經(jīng)的人開起玩笑來真讓人忍不住,“喲,不呆了呀,這都能猜到。” 周南撇了撇嘴道,“問了你三次,三次都是不同的回答,真是多變。” “為什么讀書,就和為什么要獲得知識一樣,是一個哲學(xué)問題,我給不了你答案。” 周南挑了挑眉,“真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小混混說出來的話,真是讓人刮目想看吶,為師甚是欣慰。” 李貓兒輕踹了他一腳,被他快速地躲開了。 “那你以后都要自學(xué)嗎?”周南忽然又繞回到了學(xué)習(xí)上,倒不是對她不放心,只是不希望她學(xué)得太辛苦,希望她少走些彎路,“若是能勾搭上年紀(jì)第一就去勾搭,反正不用白不用。” 李貓兒側(cè)身打量他道,“真看不出這是全市第一的乖寶寶說的話,真是石破天驚吶,為師甚是欣慰。” 周南摸了摸鼻梁,錯開視線,從她手里拿過水壺道,“這叫善假于物,知不知道?” “嗯,有道理,既然已經(jīng)勾搭上了,那就物盡其用好了。” “已經(jīng)?李貓兒,你竟……算了,反正咱倆是半斤八兩。對了,你和樂都的那伙人什么關(guān)系?”“怎么了,為什么這么問?” 見她面色無異,周南接著道,“上次我不是被人打了嗎?那人的老大親自過來道歉了,還說以后再也不敢了,說什么以后會罩著我,讓我去和陽臣說說好話,可是那時候我連陽城是誰都不知道,后來,見到人才知道是以前去巷口找過你的人。” “嗯,他說什么了?” “也沒什么,”他又看了她一眼,“就問了一下你的事情,不過你放心,不該說的我一個字都沒透露。” 李貓兒笑了笑,“你哪知道什么我不能說的事?以后見到他,他問什么你都實話實說,不用瞞他。”以他的身板可應(yīng)付不了陽臣的怒氣。 “你和他……” 李貓兒在院子里的長椅上坐下,周南也隨著她坐了下來,“我認(rèn)識他的時候才五歲,他六歲。那天我從幼兒園回家,在路上看到幾個人圍攻他,頭腦發(fā)熱地就上去幫忙,結(jié)果被人打得鼻青臉腫。我自小是個不肯吃虧的,一心想打回來,一起打過幾次后,就和他混熟了。陽臣他爸不喜歡他老在外面打架,想把他送進(jìn)國際小學(xué),他不肯,說就算不讀書,他也能有所作為,他爸打過罵過都沒用,就隨他去了,他說那些話時才十歲,也就在那一年,他對我說他開了家游戲廳,問我要不要跟著他做事,我那時候憑著一股興趣就答應(yīng)了,這一跟就是七年。” 周南不敢想象兩個小孩如何經(jīng)營一家游戲廳,然后在幾年里把它發(fā)展成一家□□,十歲的他在干什么?對了他在忙著參加各種奧賽班。 “很難想象?其實一開始,事情都是雇大人做的,我們倆只是出主意,后來才是陽臣、三子他們自己做,現(xiàn)在想起來都有點恍惚,我雖然在團(tuán)里排第二,但有事都是他們幾個扛著,我就掛個名而已。他們呀,一個個都是人精,所以以后碰到他們,能躲則躲,要是躲不了,就爭取坦白從寬。” 周南一直看著她,心中有些疑惑,她話雖然這么說,但是面上卻一直笑得很溫暖,好像在回憶又像是在懷念,“那你呢?對他們……你要怎么辦?” “和你一樣,能躲則躲……至少在陽臣消氣之前。”李貓兒笑得有些無奈,“雖然在外人眼里,他們不學(xué)無術(shù),游手好閑,只會惹事,但是我知道他們并不是這樣的,他們也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再說,不論我去不去樂都,他們是我的朋友,不可能說丟就丟。” 周南點了點頭,“你有分寸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