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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意,申澤坤愈加氣憤,“好,好你個顧仁,我真是錯看你了!”說著甩袖而去。 孚木南始終看著窗外,直到他的腳步聲消失,她才抬手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角。 “姐。”突然身后傳來了孚木桂的聲音。“嗯,什么時候來的?”孚木南抬了抬手示意她坐。 “那人踢翻凳子的時候我就站在屋外了。”孚木桂抬眼小心地看了她一眼,而后又低下了頭,“姐,宋二來了。” “宋二?有什么事需要我出面?” 孚木桂面上帶著點(diǎn)嬌羞又有點(diǎn)愧疚,“他說他雖心喜我,但畢竟與姐有婚約,沒有你當(dāng)面點(diǎn)頭,他不會與我在一起。” 孚木南眸中難得有了點(diǎn)笑意,“看來你眼光還不錯,說吧,什么時候在哪里?” 聽她這么一說,孚木桂眼睛頓時亮了亮,“要不就現(xiàn)在,正好姐也還沒吃飯。”她看了眼灰撲撲、冷清清的院子道。 孚木南無奈地?fù)u了搖頭,率先走了出去。 宋適看著對面一身男子裝束面貌全改的人,一時不敢相信這就是七年前與自己訂親的人,“你真是……” 孚木南點(diǎn)了點(diǎn)頭,取下了頭上的玉簪,“可還記得這個?” 宋適看一眼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年親訂交換信物時,他看中了這支簪子,可她愿以玉佩為信物,想來她對這簪子是極為看重的,可是既然是她……“為何你如今成了這般模樣?” “這個說來話長我們改日再聊,今日先把當(dāng)年的親事了了。當(dāng)年我祖母應(yīng)下兩家的婚事,完全是我爹娘想給推卻京中各府的求親找個借口,所以你不必放在心上。”說著從袖中拿出當(dāng)年的信物,推到了他面前,“我的婚事,我爹爹和娘親早已交給我自己做主,今日你我解除婚約也不算違背了家中的意思,你且放心收下。” 宋適接過那個還帶著些溫?zé)岬慕疰i,從腰間取下一枚玉佩遞了過去,“以后見面,只怕要跟著阿桂喚你‘姐’了。”說著溫柔地看了一眼一旁的孚木桂,后者帶著些嬌羞用肩靠了靠身邊之人。 孚木南看在眼里,會心一笑,正待問他的歸期,門突然從外面推開了。 宋適和孚木桂皆是一驚,“這位是?” 孚木南看到來人連忙起身了,“我一個朋友,你們先回去,晚點(diǎn)我再去找你們。” 兩人看了看門口一臉不愉的人,沒有多問徑直下了樓。孚木南喚人換了茶,示意方靜坐下。 “拿酒來!” 孚木南用眼色止住后面欲去取就的侍從,“天色不早了,吃了酒你還怎么回去?” “還愣著干嘛?!拿酒去!”方靜從進(jìn)門就沒有看過對面的人一眼,仿佛這樣心里的委屈能夠少幾分。 窗外天色漸暗,酒樓中漸漸沸騰,看著對面靜靜坐著將臉藏在暗處的女子,孚木南突然覺得有點(diǎn)喘不過氣,恰在此時,侍從端著酒進(jìn)了門,她徑直從侍從手里拿過酒壺,給自己滿了一杯,一飲而盡。 方靜的眼神閃了閃,也不說話,陪著她喝了一杯。 過了晚膳時間,兩人除了酒再無他物下肚,侍從看在眼里,卻是不敢出言相勸,眼睜睜看著兩人喝到了燈火闌珊。 方靜迷蒙地看著對面的人,面如傅粉,唇若涂朱,因著酒意添了幾分恣意風(fēng)流之態(tài),她忽然嘴角掛上了笑,伸手拉那人的衣領(lǐng),直接將唇附了上去,微涼的溫度,柔軟的觸感,讓她有些飄飄然。幾個侍從見到這一幕,連忙退了出去。 孚木南本就沒留下幾絲清醒,觸到幾分香軟后,腦中已糊成了一片,只是順著感覺不愿推開這幾分舒適。 一開始只是簡單地碰著,漸漸地,方靜不滿足簡單的觸碰,開始輕輕地咬著嘴邊的柔軟,一時酒香和那人身上的香氣仿佛織就了一場夢境,讓她沉醉在其中不愿醒來。 不過兩人經(jīng)驗(yàn)尚淺,直到喘不過氣,兩人才堪堪清醒過來。 方靜一臉羞澀地松開了抓住那人衣襟的手,坐回了椅中。孚木南皺著眉頭,用手揉了揉額角,輕輕遮住雙眼,終于開口道,“我是女子。” 方靜啞然地睜大了雙眼,醉意頓消,過了良久才道,“眾生萬象,不拘于形。” 這回倒是讓孚木南啞然了,而后釋然一笑,“卻不想公主有這般逍遙的胸襟!若是未生在帝王之家,公主定能驚艷世人。” “哼,我可不受你這夸獎。這番你去意已決,卻將我一人留給那幫權(quán)益熏心之人,你忍心?”她的女子之身,娶自己是不可能了,但是,真的讓她就這樣離去,以后山高路遠(yuǎn),又何處相尋? 孚木南撇開眼,盯著屋角瓷瓶上的寒梅,“陛下怕是不想看到我繼續(xù)留在這里。”不知為何,她突然想起了兩人初會的樣子,不禁有些感慨,“還記得初遇,你十分神氣地斥責(zé)我不該碰了宮中之物,這么多年過去了,倒還真有點(diǎn)懷念你當(dāng)初的那份神氣!” “你是她!”腦中突然閃過很多問題,不過隨即釋然,那些都過去了,已經(jīng)沒有問的必要了,“若是早料到有今天,當(dāng)初我定不會讓你們就那樣輕易地走了。” 想一想,很多事就是從那場宮宴開始的吧,“回吧,現(xiàn)下你是待嫁之人,夜宿宮外不妥當(dāng)。” 方靜眼中暗了暗,但是又能怎樣,她是男兒之身時尚且不會為她停留,現(xiàn)在更是不會了,罷了,罷了,她搖搖晃晃地起身,打開門消失在門口,守在門外的侍從連忙跟了上去。 一時不想動,孚木南索性窩在座中,慢慢地揉著額角,緩解漸漸涌上來的醉意,一不留神就沉沉睡了過去,直到樓中打樣才被小二叫醒,獨(dú)自離了酒樓。 ☆、第四十一章 求娶 宿醉醒來,孚木南只覺得頭痛欲裂,才坐起身,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是在自己的屋子里,錦帳華被,妝臺暖香,一看便是女子閨閣。 “小姐醒了?”一侍女端著東西進(jìn)了門,“這醒酒湯小姐趁熱喝了吧。” 孚木南一時被那一聲“小姐”驚了驚,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物,雖是里衣,但顯然已經(jīng)是女子的樣式,“不知這是何處?” “小姐都要與我家王爺成親了怎么不知道這是何處?小姐可是頭還暈著?要不要請大夫過來看看?”侍女一臉驚訝,想到原因又添了幾分憂愁。 成親?她何時要與人成親!怎么宿醉一場,就多了這么多莫名其妙?“你家主子是誰?” “奴婢的主上乃是二皇子,這也是二皇子的府邸,小姐先梳洗一番,奴婢再帶小姐去見主子。”說著拿過衣物將要侍候她穿上。 孚木南接過衣自行穿好,洗過臉梳過頭,隨了侍女去了。 方離示意下人退下,親自倒了一盞茶放到了來人的手邊,秀眉漆目,纖鼻巧嘴,雖未施粉末,卻別有一番清韻,也難怪他那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