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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賞心悅目,直到她去了,我才知道,她是一方心,沒了,心便塌成了一處懸崖。 ☆、第二十二章 翰林 五年后。 京都的一處小宅院一早就被人敲開了,“顧相公,顧相公在嗎?” 顧仁迷迷糊糊地起床,打開門還沒瞧清來人,來人便說話了,“顧相公,這是小婦自己做的些吃食還有剛從地里摘的青菜,特意送些過來了給您嘗嘗?!?/br> “多謝吳嫂。”他接過籃子提在手中,見她頗為猶疑,正欲出言相問,一個小腦袋便從婦人身后探了出來,“哥哥。” “什么哥哥?沒大沒小的,快,叫叔叔?!眳菋鹎昧艘幌潞⒆拥念^,輕斥道。 “沒事,我也聽習(xí)慣了?!彼紫律恚嗣⒆訄A圓的頭頂,“虎子,今晨怎么這么乖沒賴床?” 虎子正要答,吳嬸接口道,“顧相公,是這樣的,小婦家中有些事,您能不能幫忙看一會兒這孩子?” “吳嫂有什么事就放心去吧,虎子我會看好的?!?/br> 聽他如此說,吳嬸連忙道謝,復(fù)又對虎子囑咐了幾句才離開。 顧仁牽著虎子回屋時,骨井已經(jīng)坐在了桌旁等著吃早食,“這小鬼怎么又來了?” 沒理他的抱怨,顧仁從吳嫂帶過來的竹籃中翻出一小袋包子放在桌上,而后領(lǐng)著虎子去了后院。 骨井癟了癟嘴,拿出包子大咬了一口,一個還沒吃完,院門又被敲響了,今天怎么這么多事!骨井咬著包子,不耐煩地開了門。 “請問這是顧府嗎?”一個身著綢衫,頭發(fā)些許灰白的人道。 “有事?”骨井靠著門框散漫地道。 “是這樣的,老夫來送信的?!闭f著從懷中拿出一封信遞了過去。骨井接過信,用指頭彈了彈,喲,還不薄,“請進吧?!?/br> 顧仁安頓好虎子回到前堂,就看到房中多了一人,“大人怎么來了?怎么沒告訴我?”同來人見過禮,顧仁不免出言責(zé)備骨井,后者將信往他面前一放,無所謂到,“告訴你做什?你忙完了自會出來的?!?/br> 骨井自小長在谷中,與世隔絕自然不會彎彎道道,在待人接客上,自己教過他數(shù)次,只是他生性不羈,不屑學(xué)這些禮節(jié),后來他也索性放棄教了,只是在客人面前還是得對他說道說道。 吳懈笑著擺了擺手,“無事無事,這小公子倒是個爽直的性子?!鳖櫲拭獠涣擞质堑狼敢环挪痖_了信,“陛下這是想讓下官去教導(dǎo)小皇孫?” “你入翰林院任職以來,但陛下對你甚為滿意,這次,又恰逢嚴學(xué)士身體不適,其他大人也正好脫不開身,是以陛下想將這事交與你,但不知你意下如何,所以遣老夫來問一問。” 陛下讓翰林院學(xué)士來給他這個初上任的修撰來送信,顯然是斷了他回絕的余地,如此這般,何來詢問之意? 顧仁心里嘀咕,但對這位老學(xué)士倒是心存敬佩,他為官幾十載,一直不爭不搶,潛心待在翰林院之中陪著那萬卷典籍,試問有幾個能如他這般棲心元默? “陛下不嫌微臣才疏學(xué)淺,微臣已經(jīng)感激涕零了,又怎會推拒?” 吳懈提點了幾句便離開了,顧仁送完人回到堂中便看到骨井一臉奇怪的看著自己,“怎么了?”后者放下表情,將頭偏向了窗外,“你剛剛真丑?!?/br> 顧仁愣了愣,而后笑道,“外面的人都說我風(fēng)神俊秀呢!你這眼光,也難怪出來這么久都沒瞧上一個媳婦!” 骨井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姥姥那是瞎cao心,娶一個丑的回去礙眼還不如不娶!” “有本事你和師傅她老人家說去?!痹谶@一事上,顧仁懶得爭論,于是回屋看虎子去了。 “哥哥,讀書這么累為什么還要讀書呢?”虎子見人進來,放下手中的筆,揉著手腕道。 “不喜歡?那虎子喜歡做什么?”顧仁走過去看了看他剛寫完的字,筆畫稚嫩,歪歪扭扭,大小不一,粗粗瞧起來倒有幾分童趣。 “做一名大俠!”聽他如此問,虎子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面上因著興奮帶著些紅潤,眼睛里閃閃發(fā)光,一臉憧憬。 “好呀,明天開始我就讓你骨井哥哥教你做大俠。只是等你做了大俠有了名氣之后,定會有很多人來向你挑戰(zhàn)或是求見你,若你收到拜帖或是戰(zhàn)帖之后不認識上面寫的是什么,那該怎么辦呢?你身邊若是有個能識文斷字的呢,倒是沒什么問題,可是現(xiàn)在能識字的仆從真沒幾個……” 虎子看著愁眉緊鎖替他謀劃未來的人,感動之余自己也支著腦袋想起來。某人偷偷撇了一眼身邊那張皺著眉頭的小臉,面上不動,心中卻忍不住偷笑。 “哥哥,我還是自己學(xué)吧。”半響之后虎子才握緊兩拳頭放在胸前,眼睛堅定的看著前方,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嗯,如此也好,那你接著寫吧?!鳖櫲逝牧伺乃募绨蚱鹕碜吡?,一直在一旁看著的骨井也跟著走了出去。 “你居然無聊到連小屁孩都欺負?!?/br> “你是在暗示我無聊的時候可以欺負你?” …… ☆、第二十三章 金枝 “顧修撰,這卷史籍核對好后就給吳大人送過去?!鄙隄衫⒁痪砗窈竦臅旁诹祟櫲实陌割^,見對方并未起身行禮,甚至連頭都未抬一下,不免覺得有些無趣,“顧修撰就這么對待上司?” 顧仁仍舊埋在高高的典籍中,伸手隨意往旁邊的椅子指了指,示意他請便。 申澤坤覺得好笑,“你這小子,也就在我面前猖狂?!辈贿^他也不計較,上次要是沒有這小子幫一把,自己被賭場那幫人合著坑了都不知道,“渡之,家父壽宴的請?zhí)闶盏經(jīng)]?” “嗯?”顧仁放下筆,捏了捏酸脹的脖子,這修撰還真不是個輕松活兒。 “看來你得多學(xué)學(xué)為兄?!币娝荒槻恢每煞竦乜粗约海隄衫し吹褂悬c得意“不服氣?這為官之道可是你這種小官的必修課,這里邊學(xué)問大著呢,到時候吃了虧可別說為兄沒提醒你?!?/br> “申大人很閑?要不幫幫忙?”他一手支著下頜,一手拍了拍高高的書卷。 申澤坤眼皮抽了抽,“為兄還有點事沒忙完,先告辭了?!闭f完閃身便不見了蹤影。 看了看漏刻,孚木南將案頭的卷宗一一收好,關(guān)好門窗,正準備去用膳,卻見一名公公走了過來,若是沒記錯,那日殿試這名公公似是站在皇帝身側(cè),“顧大人,陛下有請?!?/br> 隨著他七彎八拐地走了許久,顧仁才見到正主,“微臣叩見陛下?!?/br> 元皇打量著座下的人,雖然看著似女子般弱不勝衣,但渾身都透著一派風(fēng)骨以及男子身上少有的大氣,倒不至于將他錯認了去,“平身吧。” 才由侍女引著落座,一道道膳食便被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