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書迷正在閱讀:勾描、下黃泉、一遇一生、交給你余生所有的黑夜、網(wǎng)游之來個小祖宗、網(wǎng)游之仇人你好、[綜]萌寵日記、[綜英美]我的學生不太對、神棍是個小jiejie、囚生(ABO)(H)
青和傷痕還在,可見當時傷的不輕。 孚木南乖乖的坐著讓他檢查,“已經(jīng)好多了,再過幾天就沒事了。對了,哥來看看這琴,外祖父讓舅舅送過來的,不過沒讓娘知道。” 外祖父雖因不滿爹娘的婚事一氣之下不認女兒了,但兩位老人家和幾位舅舅對他們幾個小輩還是挺上心的,時不時會拖人送點東西過來,只是一直瞞著沒讓娘知道。 孚木北將她的手重新包好,才去看石桌上的琴,“外祖父手中哪有凡品……這琴只怕是外祖母親手所制。”孚木北看清琴聲上的字,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外祖母會制琴?”孚木南有點詫異,據(jù)她所知,外祖家世代經(jīng)商,外祖母亦是商家出身,但從未聽說過她會制琴,外面甚至有傳言她老人家除了經(jīng)商其他一概不知。 孚木北笑了笑,“娘雖然不愿談外祖家的事,但爹曾透漏過一些,何況這次我還去拜訪過兩位老人家,多少知道一些。”見她若有所思,孚木北轉(zhuǎn)而道,“小南的琴是從哪里學的?” “安云寺的慧施方丈教的,只是學個皮毛。” 孚木北笑著拿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挪過桌上的琴,便慢慢彈了起來,還是剛剛那一曲,不過琴音卻有了一絲變化,同樣輕弄慢捻,但比起孚木南的來,多了一絲遼闊與豁達,她聽著聽著,身心就像漂浮在云間,沐浴著徐來的清風,待風漸息、云漸散,她輕輕地嘆了口氣,“終是要曲終呢。” “曲終人不散,”孚木北放下手,還待說什么,只聽一道清亮的聲音從院外傳來,“哥、哥、哥~,你回來啦!”孚木東爽亮的聲音頓時沖散了剛剛的些許憂傷,整個院子頓時熱鬧了起來。 “阿弟。”他仔細看了看站在一邊面帶驚喜的孚木東,“高了,壯實了。” “嘿嘿,那是,我現(xiàn)在都快趕上孫冀然了,那小子,壯士地就像一頭牛……”他一邊數(shù)著身邊的趣人趣事,手腳也沒閑著,說到激動的地方往往會比劃幾下,其他兩人就安靜地聽著,孚木北偶爾問幾句,孚木東說的也更有興致。 頭頂?shù)囊箍找蛑鴮A的清月而清晰可見,夏夜的涼風柔柔的,拂過人的臉龐、發(fā)梢、衣擺,最后消失在草叢中。 翌日一早,孚家的飯桌在兩年之后,終于又聚齊了一家人。 “托了這宮宴的福,小北回來了,你爹也不用去早朝,這一家子終于聚齊了。”李衣風開心地道。 孚星云盛了一碗粥遞到了她手中,對桌上的其他三人道,“你們都多吃點,待會還要進宮呢。” “小南也要去?”李衣風不由地問道。 “陛下特意和我提過此事,推脫不得。”孚星云也是一臉嚴肅,“不過仔細點,倒不至于出什么事。”說著看了看一旁的孚木南,“再說再過兩年木南也要及笄了,總有些人會坐不住的。趁著這次表明我孚家的態(tài)度,也未嘗不可。” 孚木北點點頭,“娘放心,小南我會照顧好的,不會出什么事。”孚木東也是再三表示自己不會讓孚木南不會受欺負。只有當事人安靜地坐在一邊,安靜地吃飯。 ☆、第七章 宮宴 為了參加太后壽宴,各府各院早在月前就已開始準備了,繁盛街的各秀坊、衣裳鋪、玉器鋪、脂粉鋪生意都格外紅火。 壽宴當天,整個京都早早地醒來,華服麗影、寶馬香車,讓沿途的街道都較平常嬌艷了幾分,早早等候在兩旁的看眾也是大飽眼福,之后幾個月的茶余飯后也算是有著落了。 不過將軍府的二少爺卻是個例外。 “少爺,起床了。”“少爺,衣服我拿過來了”……“少爺,熱水我端來了,你快起來。”……“少爺,大公子那邊派人過來催了。”……“少爺,水要涼了。”……“少爺……大公子說,孚三小姐也會去,要……” 看到床上的人還是沒有動靜,孫填以為這一招已經(jīng)不好使了,正準備再去向大公子請教時,床上的被子突然被掀到了一邊,一個衣衫不整的人立馬出現(xiàn)在了眼前。 孫填忍不住扶額,孚家小姐還真是少爺?shù)乃纗ue,不過說到兩人的關(guān)系,雖因著孚二公子的緣故,少爺與孚小姐算得上青梅竹馬,可兩人一直不對盤,一見面就掐,當然只是他家少爺單方面地嗆人,虧得人家孚小姐還能一直以禮相待。不過說來也奇怪,他家少爺雖然總是看人家不順眼,但還總緊趕著往人家跟前湊,很有一股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架勢。 孫鴻奕兄妹三人進入宮中時,廳中的人已經(jīng)到的差不多了。孫冀然在一堆眼花繚亂中找了好幾遍都沒有看到孚家的幾人,一腔昂揚斗志憋著無處散,不免有些煩躁。 一旁的孫鴻奕看到一大早就開始生悶氣的弟弟,好笑的拍了拍他的頭,“該來的總會來的,急不得,來先墊墊肚子,不吃東西待會可沒力氣吵架。”說著把一碟糕點往他面前推了推。 “我又不是小孩子,吵什么架。”話是這么說,孫冀然還是聽話地開始吃東西,只是眼睛時不時地會往外瞟。 孫鴻奕看在眼里也不戳破,他這個弟弟就是死要面子,小時候因為意外落水被恰好在一旁的孚三用盲杖救了一回就覺得失了面子,是以每次碰到人家都會冷嘲熱諷一番,人家小姑娘倒是不計較,每回都客客氣氣的叫一聲“孫二哥”,然后站在一邊由著他發(fā)泄,不過這態(tài)度卻讓愛面子的某人感覺受到了無視,怒氣不消反漲,一次次越發(fā)地變本加厲。知道這都是小孩子的別扭心思,孫奕鴻也沒有要管的意思。 孚家是在近午宴時才踩著點進來的,其他人還沒來得及上去寒暄一番,太后便由皇帝和皇后伴著入了席。 眾人行完跪禮,祝賀了一番,皇上便直接宣布開席。因為不談國事,君臣間沒了往常的嚴肅,偶爾還能調(diào)侃幾句,倒也和樂融融。 “孚愛卿,你家長子虛歲該有十九了吧,這次回來可還繼續(xù)游學?” 元皇看似拉家常的一句,讓在座的眾人都警覺起來,孚星云恭敬地回道,“回陛下,犬子初春剛滿的十八,虛歲確已十九了,這次專為太后娘娘賀壽而歸。” “難得有如此孝心,晚宴上可得好好表現(xiàn)。”皇上沒有繼續(xù)追問,轉(zhuǎn)而問及別家,好似提及孚家長子只是例行公事一般。 孚木北自起身行過禮后,便安靜地坐在一邊給孚木南布菜,完全不知自己華燈下的修身俊容看醉了幾處閨心。 布菜看似簡單,但也有不少講究,得葷素搭配,大小適當,涼熱適中,吃的人只需夾著往嘴里送,不必擔心殿前失儀。孚木北的這一份貼心全都看進了禮部尚書的長女孔淑的眼里,自此擾亂了心神而不自知。 畢竟是午宴,又有皇上壓陣,眾人都沒有大喝,一盤盤珍饈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