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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崩潰之時,她終于被人蒙住眼睛,抬出了馬車,又被裝進個木箱之中。 隔著木箱依稀聽到外面細細索索的說話聲,是低語,聽不真切。 待木箱落地,她被人從箱中抬出來。而后被點了xue道,不能說話也動彈不得。 好在遮眼的、堵嘴的布被拿掉,眼前是幾個穿杏黃色衣裙的女子,皆輕紗罩面,看不見長相。 這些人將柳菀抬到一張大床上躺下,繼而退出屋子。 她身子僵著,就連脖子也扭動不了,直挺挺躺著,眼珠子轉來轉去打量起房間。 余光的范圍有限,將將看到床周圍的東西,并無有用的信息。 柳菀合眼休息,猜測著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沒趕上積分之前更新。  ̄へ ̄ 昨天一直在工作。而且太冷了,回來有些頭疼和發燒。 存稿告罄,只能今天加緊寫。。。。 崩潰中。。。。 ☆、劫(二) 靛州城外三十里有一座矮丘,雜木高蒿叢生,十里八村的百姓給它取了個極為恐怖的名字——鬼墳山。 稱它為墳蓋是因為四周一馬平川,唯有它拔地而起,圓潤突兀真如墳包一般。且許久之前就傳聞此地鬧鬼,夜半經過時常會遇到白衣鬼影晃蕩在樹林之中。附近曾有膽大之人進山打獵樵采,無一再回去過。 白日路經,亦會感到陰冷,不禁越穿越邪乎,以它為中心五里之內竟無人再敢居住。 而此刻,冥然便被困在鬼墳山之中。 幾日前暗探回稟,在這里見到行蹤詭秘的北戎人,冥然便親自前去探看。果不其然,真如料想一般遇到了一隊北戎人馬駐扎在此。 冥然一路尾隨入了山,卻不想山中被部了陣,帶去的影衛皆中招,不聲不響便消失了。最終只剩下了冥然一人。 進來之前冥然便感到山中隱藏著危險,碩大的山林中無絲毫飛鳥走獸的聲息。不過早先的部署看來并不奏效,這陣死門重重,進來尚可簡單出去便如登天。 冥然困在其中三日,身上的干糧馬上就消耗殆盡,若再找不到出路,恐怕他也要喪命于此。 正在此時,綠哥兒出現了,口中銜著柳菀求救的信。 看罷方覺自己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后悔已來不及,硬著頭皮前進。 綠哥兒進來后也迷失了方向,這一人一鳥又在山中度過了艱難的三日。 冥然一路走一路做這標記,可如此不停歇的急行竟然連樹林的邊界皆找不到,而且做的標記也見不到。這山林似乎是個無底洞,吞噬著闖進來的一切。 心中焦躁,想不出對策,冥然頹然坐在一棵巨樹下闔目休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鬼墳山中感覺不到任何風動,燥熱的天氣透著冰涼,冥然舔了舔干裂的唇,又抬手揉了揉眉心。 綠哥兒在一旁百無聊賴的刨土,干糧兩日前吃完了,林中無水無活物,只能吃些綠葉子,它想著是不是可以從地里刨出些蟲子加個rou。 然而刨了半天,坑大得足夠裝下綠哥兒的身子,卻連跳蚯蚓也沒有。它飛跳出坑,歪著頭看了看冥然,見主人還是沒有動的意思,便又跳回去接著挖坑。 挖著挖著,松軟潮濕的土里有一硬物露出一角,綠哥兒晃著頭好奇地啄了啄。 “空空”硬物之下發出聲響。 遽然之間山中樹木劇烈抖動,依靠著樹干小憩的冥然聞聲握劍跳起。綠哥兒也嚇了一跳,撲扇著翅膀,飛出坑,落在冥然的肩頭。 樹木的抖動一瞬而止,隨即四面八方彌漫而起濃重的霧氣,立時看不清一尺之外的景物。 冥然對著突如其來的變化并不驚慌,甚至有些竊喜。六日過去了,終于有了動靜,是福是禍會一會才可知曉。 然而等了許久,也聽不到任何動靜。綠哥兒蹭了蹭冥然的額角。 “別害怕!”冥然抬手摸了摸它的頭,以示安慰。 “咕咕。”綠哥兒抖著翅膀飛落到地面,啄了啄冥然的鞋面。而后向前跳了跳。 “嗯?”冥然被綠哥兒的動作吸引,隨著它向前走了幾步,見到了一尺來深的坑。 綠哥兒跳入坑內,俯身蹭了蹭坑中的硬物,又抬頭看了看冥然。 冥然皺著眉頭蹲下身子,也看到了那個硬物。 綠哥兒用爪子刨了刨硬物周邊的土,又抬頭看了看冥然。 “你的意思是,你動了這個,霧就出現了?”冥然讀懂了綠哥兒的意思,抬劍戳了戳土里的東西。 霎時間樹木再次劇烈抖動,霧氣隨之褪去,眼前豁然出現一條筆直的小徑。 “陣眼!”冥然驚喜呼叫出聲。果真天無絕人之路,綠哥兒竟然發現了陣眼。 沿著小徑摸索著向前,眼前的景物是從未見過的,兩旁的樹木沐浴在陽光之下,陰冷的感覺消失。 樹下光影斑駁,且零星散布著……森森白骨。 白骨十分完整,能分辨出死前的動作,有的倚靠在樹干上,有的則趴著地上。每走幾步便能看到一具。 在向前竟見到了幾日前走散的一名影衛,倚靠在樹干上已斷了氣。死前似乎已瘋癲,雙目圓睜,嘴巴也不曾合上,手指扣著地面。 常理來講,影衛內力深厚,餓個十天半月皆不會有事。這短短三四日便斷了氣,不想也知,定是漫無目的地獨自在迷宮般的林中穿行,喪失了心智。 其實冥然已展現出了焦躁,若不是綠哥兒出現,恐怕也會處于崩潰的邊緣了。 一直順著小徑走著,走失的暗衛皆被找到,或遠或近分布在小徑周圍,大部分已經斷氣,只有兩個入定盤坐在樹下,皆是年紀稍長的,懂得安撫內心的恐懼與焦慮。 冥然同他們說話的時候,他們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突然又哭又叫。迫不得己,冥然只能點住xue道,渡些真氣過去,這才恢復神智。 小徑并不長,約莫三四個時辰便走到了頭。而小徑的盡頭是幾間茅草屋,已人去樓空。 屋內還留著生活過的痕跡,看來離去的時間并不長。 三人在屋中找了些食物,待體力恢復才返回。 “主子,真想不到,我們離得這么近,呼叫聲竟傳不出去!”說話的影衛叫寧一,二十五六的樣子,回頭望望出來的路,止不住嘆息。 “大抵是障眼法,與華太山的幻影迷蹤差不多。只不過這個陣能在這么小的地方布局,看來做陣的人十分厲害。”冥然感嘆,他還是太年輕了,險些著了道,“我們得快點回靛州,拖了這么久,希望老天保佑……” 冥然原本不信命,也從不祈禱蒼天,然而這半年他向老爺天禱告了不止一次。 三人動輕功急行,三十里的路幾個時辰便到了。 進了朱宅見到了一屋子昏倒在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