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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 冥然玩味一笑,這南錦煜看來并不著急,既然按兵不動(dòng),自己也不必上趕著請(qǐng)命。“明日早起,你去把需要的物品備好,我們爭取關(guān)城門前就離開。” 消息傳過來需要時(shí)日,想必金林都那邊已有所行動(dòng)了。他們不能多做停留,翻過碧州之后的山脈,直線來走就會(huì)到赤州,那是影家影月樓的所在。 雖說南錦煥或許還不知聆天苑中柳菀是假的,但走赤州也太過冒險(xiǎn)。看來必須繞路而行了。 隔日,一行人整裝而發(fā),黃昏便入了山。 柳菀昨日醉酒,今兒起來頭還是暈的,這一顛簸便又頭痛,躺在車內(nèi)補(bǔ)眠。 她有些懊悔,喝酒竟如此難受,下次可再不嘗試了。況且朦朧間記得她昨日甚為失態(tài),好像最后還倒在冥然懷里睡著了。 男女授受不親,這下子可丟人丟大了。希望冥然哥哥不要在意。 黃昏短促,沒走幾時(shí)天便黑如書墨。山中林木繁茂,夜鶯啼叫與未知野獸的低吼聲陣陣。一行人尋了處開闊之地休憩。 干柴籠起篝火,幾人在火旁忙著晚飯。 “今兒我給大家露一手哈!”展行獵來只山雞,毛羽拔了干凈,收拾妥當(dāng),便拿出備好的香料塞進(jìn)雞肚子里。 柳菀好奇,蹲在旁邊看熱鬧。 展行將山雞用荷葉包起來,又糊上和好的泥巴。拍了拍丟進(jìn)火堆了。 “瞧好吧!各位!”他一氣呵成,做完所有,便坐于樹下閉目養(yǎng)神。 “菀兒,快來幫幫我。”柳菀回頭見冥然褲管挽起,手中提著幾條用草繩穿系的魚,正一臉明媚沖著自己笑。 小跑著過去,接過冥然手中的魚。 不知是魚兒欺生,還是柳菀扯痛了它們,接過來的瞬間便劇烈扭動(dòng),飛揚(yáng)的水花濺了她一身一臉。 “呃呃呃……”柳菀咧著嘴,伸直胳膊,讓這幾個(gè)小家伙盡量遠(yuǎn)離自己。 “哈哈哈……”看著菀兒可愛的小動(dòng)作,冥然禁不住笑出聲,旋即抬掌狠狠拍了拍這幾條淘氣的家伙。 魚兒似乎被拍得暈厥過去,沒了動(dòng)靜。 “菀兒,我去殺魚,待會(huì)兒你幫我洗干凈,用這些樹枝穿起來。”冥然找了塊平坦的大石頭充當(dāng)砧板,又遞給柳菀個(gè)盛滿清水的盆子。 作者有話要說: 團(tuán)寵出現(xiàn)。 今日結(jié)束。 ☆、雙絲網(wǎng)(三) 沒多時(shí),大家齊力完成了這頓豐盛的晚餐。 鋪上氈墊,席地而坐。擺好冥然與柳菀共同完成的烤魚,展行從火堆里扒拉出泥裹的雞,還有小染燉的一大鍋蘑菇湯,溫好的酒,便開始大快朵頤。 柳菀咬下一口還有些燙嘴的烤魚,它外焦里嫩,魚rou的鮮香在口中化開,充滿整個(gè)味蕾。最主要的這些烤魚皆是她親手烤制的,自己做的東西怎么都好吃。 “小姐,嘗嘗這個(gè)!”展行撕下個(gè)雞腿遞給柳菀,“這是叫花雞,好吃不?”而后抻著脖子,一臉期待被夸贊。 叫花雞賣相不太好,做法也頗為野蠻。然而雞rou卻在香料與荷葉的包裹下柔滑細(xì)膩,雞皮的油脂侵入到rou中,味道絕妙。 “好吃。”柳菀從不曉得如此簡單的做法能燒制出如此美味的食物。 冥然悶頭啃著柳菀燒的烤魚,首次吃到菀兒親手做的食物,真的太美了。 倏然樹冠之上俯沖下來一物,電光火石間便沖到地面附近,夾帶著樹葉簌簌落了大片。 那物直奔柳菀與冥然坐著的方向而來,專注于食物之中的柳菀尚未察覺,待到了眼前以無法躲閃,頓時(shí)大驚失色。 冥然目光還在手中的烤魚上,胳膊遽然抬起,展開手掌,在那物近在咫尺之際,猛地拍過去。 那物彈回空中,又墜落于地。 柳菀定睛觀看,竟然是一只淺褐色的大隼,兩腳朝天,撲棱著翅膀攤在火堆旁。 “綠哥兒,作甚?”冥然用穿烤魚的樹枝戳了戳那大隼的屁股,問道。 “咕咕……”那大隼支棱著翅膀翻過身來,跳腳到冥然身邊,蹭蹭了他的手肘。 柳菀見展行和小染對(duì)這天外來物一點(diǎn)也不吃驚,又聽著冥然叫它綠哥兒。一臉不解的看了看冥然,又看了看那隼。 “綠哥兒,你是瞧見好吃的了吧!”冥然摸了摸綠哥兒順滑的頭羽,撕下一條魚rou喂給它。又轉(zhuǎn)向柳菀說道,“它是我養(yǎng)的小鳥。” 綠哥兒歪頭用那烏黑的眼睛盯了柳菀一會(huì)兒,昂著胸脯走過去,側(cè)著頭,用喙蹭了蹭柳菀的手背。 柳菀也學(xué)著冥然的樣子,撕下點(diǎn)兒雞rou投給它。綠哥兒抖抖翅膀,晃晃腦袋。 “它這般便是高興了。”冥然說話間向柳菀的方向挪了挪,又撕下一塊rou喂給大隼。 …… 山林之中風(fēng)餐露宿,愜意而痛快。 于此同時(shí),四海客棧住進(jìn)一男子,穿著干練,一看便是江湖人。 “兩斤醬牛rou,一壺?zé)啤!贝蟮堕煾刈陂L凳上,將劍隨手放在桌子上,喚店小二來點(diǎn)菜。 “好嘞,客官,您稍等。”店小二一邊用肩上的抹布掃了掃桌子,一邊向后廚喊道。“兩斤醬牛rou,一壺?zé)疲 ?/br> “小二哥兒,我這邊還有一事相求。”男子坐得偏僻,說話間撇了撇四下無人注目,便從懷中掏出一沓紙。 “客官,有事兒您吩咐。”店小二將抹布搭上肩頭,挪了挪身子擋住了人多的方向。他在這四海客棧跑堂多年,對(duì)尋人問事兒的司空見慣,自是知道規(guī)矩。 “你看下,這兩個(gè)人可否住過這里。”男子將紙張展開,鋪在桌子上。那是兩張畫像,一張畫的是男子,一張則是女子。正是冥然與柳菀。 “哎呦,您這可難為小的了,這客棧人來人往的,我怎么都能記住啊。”店小二撇了一眼,認(rèn)也不認(rèn)便說道。 “你再好好看看?”男子說著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 店小二看那人手中二十足量的銀錠子,嘴角抽動(dòng),笑得有些僵硬:“這位爺,小的真的不知道,但凡能認(rèn)出來我能不告訴您嘛!” 男子皺眉,抬眼看著一臉rou疼的店小二,確認(rèn)他沒有撒謊,訕訕收回畫像和銀兩,想了想又丟給店小二一塊碎銀子,“小二哥兒若是想起來了,便來找我。” 店小二笑得一臉諂媚,連連稱是,揣著銀子屁顛屁顛招呼其他顧客去了。 夜深打烊之后,店小二叩開賬房的門。 “老雷,今兒有人打聽少主子。那人現(xiàn)就住在店里。”店小二收起憨厚的笑容,胖嘟嘟的臉上滿是嚴(yán)肅。 四海客棧乃半緣宮在碧州的據(jù)點(diǎn),那位叫老雷的賬房就是管事。他們并不是冥然的直屬手下,因此還稱他為少主。 “派人盯著,切勿打草驚蛇。我這廂給少主寫信。”老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