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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的謝謝二位了,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舉手之勞而已,不足掛齒。”沈昱北溫和的笑笑。“那怎么行,不然這樣吧,以后你們在我這里吃東西,我就不收你們錢了,你們隨便吃。”鐘子琪這么說的原因,不是他大度,而是他清楚這個男人他不屬于這個地方,停留不了多久的。“那怎么好意思。”“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就這么定了。”☆、第50章直截了當那天,趙正安很快就回來了,因為錯不在他,加上收了錢的官兵大哥的美言,縣太爺問了幾句就給放回來了,反倒是那三人,被抓進了大牢里,進去的時候整個人都很呆滯,由此可見,鴻影的那幾腳踢得并不輕。“你回來了?官府沒把你怎么樣吧?”鐘子琪眼尖的第一個發現趙正安回來。他懸著的心這才落下來,連忙問道。“沒事,他們就叫我過去問問話而已,問完我就回來了。”趙正安眼角掃了一眼還怡然自得的坐在那喝茶的主仆二人,出門自帶茶葉真是好極了!地主都沒這么悠閑。“那就好!那幾個人怎么樣了?”鐘子琪問。其他人也挺好奇的豎起耳朵。“關起來了,想必也少不得一頓大刑伺候。”因為臨走的時候趙正安有和那個官兵頭頭說了一嘴。“這種人就得好好教訓教訓。”趙阿么心有戚戚的說,他到現在還緩不過來,手腳還發軟呢。“就是,幸好我兒子不是這樣的,不然我打斷他的腿。”黃阿么也點頭說道。經過剛才那一鬧,店里的客流反倒沒減少,倒是增多了不少。幾人也說不上話了,各自去忙各自的。趙正安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不一會兒他動了,腳步朝安穩喝茶的主仆二人走去。“今天真是多謝二位出手相助了。”趙正安雙手抱拳誠心實意的道了一聲謝,他這人還是公私分明的。“舉手之勞。”沈昱北微微笑。“此地嘈雜,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我有事想和您談談。”趙正安思來想去還是直截了當的問吧,總這么猜來猜去也煩的很。“好。”沈昱北想了想點頭同意了。趙正安微微笑把二人帶到了金華酒樓,巧的是沈昱北也住在這個酒樓。趙正安要了個單間,要了壺茶水。一人倒了一杯,然后才坐下。沈昱北端起茶杯吹了吹,也不說話。鴻影面無表情的站在他的身后,神情放空。趙正安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問道:“沈先生來清水鎮是有目的的吧?我們清水鎮,平常無奇,有勢力的就那么一兩個,像您這種一看就是身份不凡的人,來到這里實在是稀奇。就不知道誰這么大的能耐把您吸引過來?”沈昱北把玩著茶盞,看著他:“是誰?你不是心中已經有答案了么!”趙正安神色一凝:“真的是……可是我不明白,我夫郎他家境清白,祖孫三代都生活在這里,有什么吸引你的?”沈昱北放下茶盞,神情嚴肅,聲音有些低落的問:“你……知道,他的阿姆長什么樣子嗎?”趙正安聞言一驚,這才想起還有個披露,自己夫郎的阿姆,是個身份不明的人,大家都說他是從外地逃難過來的,具體怎么回事,無人知道,大家也沒懷疑過。難道他是媳婦阿姆那方的親人不成?這么一想,趙正安不禁仔細打量起眼前的男人,在仔細想想以前沈阿么的面容,立馬有了對比,趙正安這才發現他們之間真的很相像,別說沈阿么,就說鐘子琪和眼前的男人,細看之下眉眼耳朵等地方都很像,只是一個帶著英氣,一個過于柔和,才讓人發現不到他們的相似之處。“你是……沈阿么的親戚嗎?”趙正安雖然已經有了猜測,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如果沒有錯的話,你說的沈阿么應該是我的哥哥,我失散了很久的哥哥。”沈昱北緩緩的說,神情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想到他自己竟然來晚了一步。趙正安眼睛一瞪還是吃驚了一番,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你和我說說他的事情吧,他這些年過得怎么樣?”“沈阿么……”趙正安沉吟:“事實上我們接觸的并不多,但是沈阿么在我們趙家村,乃至周圍的十里八村都是出了名的美人,我聽村里的人說,沈阿么是外地逃難過來的,這個也是沈阿么自己親口說的,說他是從南方某個受災的小鎮來的,后來不知道怎么就流落到我們清水鎮,恰好遇到那時候剛進鎮里打工的鐘振航鐘二叔,就是子琪的爹爹。”“兩人,都是那種特別顯眼,放在普通人群里,一眼就能望出來的人,自然而然的就互相吸引住了,兩人就這么相識了,其中的細節我不了解,后來沈阿么就嫁給了鐘二叔,鐘二叔特別的寵愛沈阿么,什么都舍不得沈阿么干,平時沈阿么只是縫縫補補,做個飯菜就可以了,農活從來不會讓沈阿么去干,掙得錢都交給沈阿么,村里很多人眼饞鐘二叔掙得錢,就想把自家的哥兒嫁給鐘二叔當小的,都被鐘二叔拒絕了,并嚴厲的聲明今生不納小。即使后來生了子琪這一個哥兒,也當成寶來疼,從未想過再娶。全村人沒有不羨慕兩人恩愛的。”沈昱北聽了這話他心里五位雜談,他心疼從小嬌生慣養的哥哥竟然會流落到這么遠的地方,而且嫁給了一個農夫,雖然這個比喻不恰當,但是依然無法想象,哥哥干著農活的樣子。但同時也高興哥哥最后找到了自己所愛之人,實現了他對他說的,找一個全心全意只愛他的人,最起碼他的人生沒有任何遺憾了。有了一個愛人,有了一個可愛的孩子,組成了一個完整的家。沈昱北深吸一口氣,知道他過得很開心他心里的疙瘩松了些,但是:“他……他……”沈昱北還是接受不了哥哥已經去世的事實,他都無法從自己的嘴里說出來。趙正安心領神會,聲音同樣帶著一絲壓抑:“大概春天,快要進入夏天的時候,沈阿么和鐘二叔出了趟遠門辦事,據說遇到了劫匪……本來劫匪只是劫錢,但后來又覬覦沈阿么的美色,想要把他……鐘二叔和沈阿么反抗最后被殺害了。”當初沈阿么和鐘二叔的尸體被找到的時候,就是那副衣衫不整滿臉是血的模樣,不過沒有太讓人看不下眼的地方,并不曾被玷污。沈昱北沉默,眼睛閉了閉,緊攥的拳頭證明他此時的心情,是多么憤怒,多么的不平靜,如果那群劫匪出現在他面前,趙正安毫不懷疑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