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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對身后高大的男人說,他現(xiàn)在只想回去好好的洗個熱水澡,十多天沒洗澡,他渾身都發(fā)臭了,太有辱形象了。“是,少爺。”高寒錦回到高家大院,首先出來迎接他的是八歲的弟弟。“哥哥,你回來了。”身子有些胖乎乎的高寒帛撲進高寒錦的懷里撒嬌。高寒錦臉色柔和的抱起弟弟:“帛兒在家乖不乖呀?有沒有想哥哥?”“帛兒很乖,每天都在想哥哥。”高寒帛摟著高寒錦的脖子鼓著腮幫子睜大眼睛乖乖的說。“哥哥也想帛兒,你去屋里等哥哥,哥哥先去洗個澡好不好?”高寒錦親了一口弟弟柔嫩的小臉,放下他。“好。”高寒帛乖巧的點頭跑回屋里。高寒錦穿過回廊走到自己的房間,里面的熱水已經(jīng)準備好了。高寒錦關(guān)好門褪下衣服坐進浴桶里。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高寒錦洗完頭發(fā),猶豫了一下撩起水擦了擦額頭,隨著他的不斷擦拭,一顆殷紅的朱砂痣立馬浮現(xiàn)出來,赫然是個哥兒才有的朱砂痣。仔細的清洗干凈臉,高寒錦把身上擦干穿好衣服,坐到梳妝臺上,拿起一個有些粘稠的東西一點點的擦在那顆朱砂上,很快就又看不出一點痕跡,他又成了一個漢子。高寒錦拾掇好自己就去了父親的房間。恰好他阿姆也在那里。“爹爹,阿姆我回來了。”“回來就好,這一趟吃了不少苦吧?”高母一臉的心疼拉過自己的兒子坐在床頭仔細的大量:“都瘦了。”他自己的兒子他還不知道么,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而且第一次出遠門。高寒錦笑:“哪有那么夸張,阿姆,爹爹好些了嗎?”高寒錦的目光看向躺在床上熟睡的男人,臉色還有些蒼白,但是比他離開時多了。高母握了握高寒錦的手:“好多了,大夫說在養(yǎng)養(yǎng)就恢復(fù)的差不多了。”“那就好。”高寒錦松了口氣,他爹爹之前好好地突然病倒了,大夫說太過勞累病邪入侵需要養(yǎng),可是諾偌大的家業(yè)都靠著他撐著呢,他倒了需要一個維持局面的人,整個高家只有兩個少爺,一個是他一個是八歲的高寒帛,最后只有高寒錦適合接這個擔(dān)子,他也不反駁,反正本來他就是……陪阿姆說了會兒話,高寒錦就出來了,他打發(fā)掉小斯出了門。在離高家兩條街的地方矗立著另一所大宅院,這正是高家的世交沈家。高寒錦經(jīng)常出入這里,所以門衛(wèi)不用通報直接放行。高寒錦輕車熟路的找到那人的書房,敲了敲。“進來。”一個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高寒錦得意的笑了笑,他就知道他會在這里。推開門揚起笑臉:“昱北,我回來啦。”坐在書桌后英俊不凡的男人抬眼掃了他一眼:“把門關(guān)好。”高寒錦臉色一垮:“哦”抬手把門關(guān)好,然后又湊到正在看賬本的某人面前:“你好冷淡啊,虧我剛回來就來找你,哼。”沈昱北紋絲不動的看著賬本。高寒錦已經(jīng)習(xí)慣了沈昱北的冷淡,他喜歡沈昱北,從小就喜歡,沈昱北也是外人里唯一一個知道他是哥兒的人,他粘著他纏著他,沈昱北雖然冷淡了些但卻沒有拒絕過,他想他應(yīng)該也是有一點點喜歡他的吧?只是他今年十九了,而沈昱北也二十有四了,沈家催他催的緊,二十四不成家不納妾的人實在是讓人擔(dān)心。高寒錦雖然很開心因為這樣他就是有機會,但也總是因為摸不著他的心感到彷徨,因為高寒錦也并沒有給過他承諾,他對待他和其他人沒什么不同。他也不小了作為一個哥兒十九歲算是個老的了,等二十歲更是難找了,更何況他這特殊條件似乎在周圍只有沈昱北符合條件,只是沈昱北到底怎么想的呢?他永遠都抓不住他的心!嘆了口氣高寒錦趴在桌子。沈昱北看了他一眼淡聲問道:“嘆什么氣,出去一趟玩的不開心嗎?”高寒錦不滿意的嘟著嘴,明知道自己嘆氣是為了什么他還裝傻:“有什么好玩的,一路上都不能洗澡,臟死了。”沈昱北能理解,作為一個哥兒是忍受不了臟亂的。高寒錦嘀嘀咕咕的給沈昱北說他北方一行發(fā)生的事情,沈昱北也不打斷他,任他說的興高采烈,偶爾回一句。“對了,我在一個小鎮(zhèn)里吃了一種面叫……叫冷面好像,談不上多美味但很獨特……”高寒錦仔細的描述了一遍,這可是北方一行讓他唯一認可回味的食物,后來返程的時候,他沒在看到那個攤子,倒是在一家酒樓買到了,估計是攤主給賣了。“那個攤主是個哥兒,看起來十五六歲左右,識文斷字聰明伶俐,可惜找了個傻夫君。”高寒錦遺憾的搖搖頭。“恩。”沈昱北應(yīng)了一聲繼續(xù)看賬本。高寒錦不滿的瞅了他兩眼,突然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拍了一下大腿:“怪不得!怪不得我瞅那人怪眼熟的,原來和你像啊!”高寒錦湊近沈昱北就差點挨上了:“眉毛,嘴唇,耳朵都好像啊。”沈昱北頭往后一仰,皺著眉問他:“你說誰?”“就是我剛才說的那個哥兒啊,和你長得可像了,只是他更加柔和一些,我一時沒看出來。”“是嗎?可能巧合吧,他叫什么?”“我怎么知道,我只是在那吃了兩碗面,你問這么清楚干什么?”高寒錦摸著下巴感到奇怪,沈昱北平時很少對無關(guān)緊要的人這么關(guān)心的。“沒什么。好了,我要出去一趟,你是在這,還是回去?”沈昱北看著他問道。高寒錦無趣的揮揮手:“我走了,明天再來找你。”送走高寒錦,沈昱北皺眉的站在書房不知在想什么,半晌他從某個盒子里拿出一幅畫,打開畫卷里面是一個和他長得很像的哥兒,只是這個哥兒少了一份英氣多了一份柔和溫婉,沈昱北喃喃的叫了一聲;“哥哥。”過了好長時間,把畫放好,沈昱北喊了一個名字,一個一身勁裝的男人出現(xiàn),沈昱北思索了半晌吩咐了幾句,那人抱拳離開了。☆、第38章夜談晚上,鐘子琪與趙正安吃過飯坐在床上數(shù)錢。趙正安調(diào)笑的嘆道:“媳婦這么厲害,實在壓力大呀!”鐘子琪聞言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壓力大的?”趙正安一手支著下巴一手玩著銅錢:“你看如今吃的穿的都是你掙得錢,我都成了吃軟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