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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蔬菜一點兒鹽熬了一鍋蔬菜粥。趙正安西里呼嚕吃的香,在家的時候阿爹阿姆都不給他吃飽飯,還是媳婦好,自己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忙忙碌碌很快一天就過去了,晚上休息時鐘子琪琢磨左右兩間屋子,他也不必非要和趙正安擠在一間了,沒想剛一和趙正安商量就遭到了強烈的反應(yīng)“媳婦,要和你睡,你不要我了嗎?”趙正安說著又紅了眼眶,手緊緊抓著鐘子琪不放。鐘子琪深吸一口氣心說你那眼淚不值錢是嗎?說下就下,完全可以當(dāng)演員了,還有我沒說不要你呀,不要這么敏感好么,弄得他都不自在了。“媳婦,媳婦,和你睡。”鐘子琪瞥眉說道:“你若是不叫我媳婦,我就和你睡。”說完鐘子琪就覺的哪里怪怪的。沒想到趙正安倒是執(zhí)拗:“你就是我媳婦,要叫媳婦。”鐘子琪哭笑不得:“你知道媳婦是干嘛的嗎?”“睡覺的。”趙正安理直氣壯的說,心里得意他可是聽說過的。好嘛!完全串聯(lián)了,哪樣都擺脫不了了,鐘子琪無語直直倒在床上,把枕頭扔個傻坐著的人,瞪了一眼:“睡覺。”說完就側(cè)過身閉上了眼睛。只聽后面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不一會兒一個溫?zé)岬纳眢w就貼了過來,腰上還被搭了一只手臂。鐘子琪皺眉把那只胳膊拿走,不一會兒又伸了過來,再拿走,并且警告:“別放我身上。”趙正安委屈的哦了一聲,沒敢在搭上去,媳婦生氣好可怕。鐘子琪見消停了這才安心的睡覺,累了一天他早已經(jīng)疲倦了。身后的趙正安見媳婦睡著了,小心的把手伸過去搭在他纖細的腰上,見媳婦沒反應(yīng),這才美滋滋的進入夢鄉(xiāng)。第二天,鐘子琪醒過來時天色已經(jīng)大亮了,他舒服的伸了個懶腰,起床穿衣服,見趙正安睡得香也沒叫醒他,一個人出去打了桶水洗漱,做飯。等飯好的時候就聽到幾聲急促的叫聲。“媳婦?媳婦?。”鐘子琪趕緊跑出去,就見趙正安正急急的找著他,眼眶都紅了:“我在這里!”趙正安立馬跑過來抱住他。鐘子琪不適應(yīng)的動了動,有點尷尬不好意思,不過想到他是個傻子也不用在意這些,軟聲安慰道:“我不是說不會丟下你的嗎?我在做飯呢,你聞聞飯都做好了,快去洗臉我們吃飯了,吃完飯我?guī)闳ユ?zhèn)里。”趙正安馬上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一副期待的模樣。鐘子琪打發(fā)他去堂屋等著,自己把粥端過去,心里琢磨著趙正安和其他傻子好像還不太一樣,最起碼夠聽話還不搗亂,就像個七八歲的小孩子一樣,對一切好奇夾雜著怕被拋棄的心理,不知道會不會恢復(fù),應(yīng)該找個大夫檢查一下,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恢復(fù)記憶了…咳咳,不想了不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吃完飯,鐘子琪把大門鎖好帶著趙正安往鎮(zhèn)上走去。他們要去的鎮(zhèn)叫做清水鎮(zhèn),從趙家村到那兒需要半個時辰的路程。鐘子琪摸了摸懷里的一貫銅錢,不知道能花多久,在家里沒有進項之前能節(jié)省還得節(jié)省。“正安,平常在家,你——頭還痛不痛?會不會有暈暈的感覺?”鐘子琪想起趙正安貌似病沒好就斷藥了,不知道有沒有后遺癥什么的。趙正安歪著頭看他:“不會暈,就是偶爾頭會痛痛的。”看來還是去看看大夫怎么說吧,雖然錢不多了,但最起碼能安心。到了清水鎮(zhèn),鐘子琪緊緊拉住趙正安的手,不放心的叮囑:“一定要跟緊我,知道嗎?”“知道了,媳婦。”趙正安晃了晃交握的手,眼睛卻被周圍琳瑯滿目的商品吸引去了注意力。鐘子琪也有些好奇的看著四周,走走停停問問商品的物價,出乎意料倒是比他預(yù)想的便宜一些。不過這些都是小玩意兒吃穿用還得往里邊走,恰好這時一間醫(yī)館出現(xiàn)在鐘子琪面前,他趕緊拉著趙正安進去。坐診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見到趙正安時明顯的驚訝了一下,眼睛隨即看向鐘子琪:“你是趙正安的?”“額...我是他的..夫郎,大夫你認(rèn)識他?”鐘子琪鎮(zhèn)定自如的說,這大夫明顯認(rèn)識趙正安。大夫摸摸自己的長胡子:“怎么不認(rèn)識,他這腦袋就是在我這里看的。”“那大夫,他的情況怎么樣?有沒有可能恢復(fù)?”鐘子琪急急的問。“他的情況說實話我也不確定,我推測他的后腦應(yīng)該有血塊,導(dǎo)致他變成如今的樣子,能不能恢復(fù)我說了不算,或許明天就突然好了,也或許...”鐘子琪沉默,或許永遠也好不了了,這本就是他最壞的預(yù)測,但親耳聽到大夫說還是有些小失落:“那大夫,他用不用吃些藥?”大夫搖搖頭:“他斷藥這么久也沒什么后遺癥,說明藥物對他來說已經(jīng)沒有太大用處了,一切就看他造化了。”鐘子琪謝過大夫拉著趙正安出來,沉默的往前走著。“媳婦…不要不開心,傻子會乖乖的。”鐘子琪回頭露出個笑容:“我沒有不開心,不是告訴你不要叫自己傻子嗎?走吧,我們?nèi)ベI東西。”反正現(xiàn)在這樣的生活也挺好,他就當(dāng)孩子當(dāng)?shù)艿莛B(yǎng)了,不恢復(fù)也不錯,可以陪著自己,自己有什么可失落的呢,一定是腦袋神經(jīng)搭錯線了,嘖。來到賣雜貨的那條街,鐘子琪掃了一圈先決定從重要的東西開始買。先進了一家賣米面的店鋪,馬上就有一個伙計過來招呼:“這位夫郎要點什么?咱們小店什么都有,貨價也便宜。”鐘子琪見這家店生意好,進出大多數(shù)像他一樣的窮困人家,就知道這家店確實不貴。他先去看了看米面的價格,糙米便宜,兩文錢一斤,他要吃的大米白面就貴了五文錢一斤,更貴的還有十文錢一斤的。想了想鐘子琪還是白米白面各買了十斤,交了錢鐘子琪才發(fā)現(xiàn)兩人空手來實在是個不明智的選擇,幸好大街上有賣背簍的,花四文錢買了兩個,把大米白面放進去和趙正安一人背一個去了調(diào)料店,買了十斤鹽,鹽可是夠貴十文錢一斤,要不說鹽這東西特賺錢,老百姓誰也離不開它,所以國家都禁止私犯,明文規(guī)定十文錢,多了就算觸犯刑法。菜籽油五文錢一斤鐘子琪買了十斤,又買了一些胡椒、大料、醬油、醋、死貴的白糖。買完這些,鐘子琪兩人去了rou攤,既然來了怎么也得帶點rou回去。賣rou的老板嗓音洪亮的問:“這位夫郎要來點兒什么rou?這都是新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