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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舉起兩只小爪子放在臉旁,做了個鬼臉:“這是我的真面目,怕不怕?”“那倒不怕,”王大海老老實實回答,“就是挺沒想到的。”將看似軟萌溫順的小狐貍帶回家的樵夫萬萬沒想到,夜半三更時分,小狐貍竟搖身一變,成了個愛光著身子鉆人被窩的美少年……“其實我這人可壞了,心眼也可多了,一點兒都不乖?!鄙蜓猿冻锻醮蠛R陆牵磁吹貑?“我這樣你還喜歡我嗎?”“喜歡!”王大海認(rèn)真地一點頭,“已經(jīng)喜歡上了,怎么都喜歡。”沈言鼓了鼓面頰:“那你下地躲我干什么?”“沒躲你,”王大海轉(zhuǎn)身,疾步朝門走去,“就是去個廁所?!?/br>自打沈言住進(jìn)來,對沈言一見鐘情的王大海為防止自己犯下“思想罪”就一直忍著沒自我紓解過,再這么個憋法兒憋一宿,怕是后半輩子王小海都要鬧罷工,所以王大海覺得自己必須得發(fā)泄發(fā)xiele。沈言用屁股想都能猜到王大海實際上要干什么去,但他只是喔了一聲,貌似乖巧地穿上睡衣,開了床頭燈玩著手機等。玩了一會兒,沈言估計著應(yīng)該差不多了,趿拉上拖鞋歡快地跑到浴室門外,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里面模糊的聲音更加印證了他的猜測。“哥哥?!鄙蜓蕴鹛鸬亟小?/br>“在,你要用廁所?”王大海粗聲道,“哥馬上用完了?!?/br>沈言明知故問:“你在里面干什么呢?”王大海窘迫地撒謊道:“就……上廁所?!?/br>沈言拖著長聲:“不是吧——”王大海臊得不敢吱聲了,他現(xiàn)在知道自己喜歡沈言不算變態(tài),又知道沈言也喜歡自己,幾噸重的道德包袱總算是拋掉了,此時正幻想沈言幻想得不可自拔。之前種種被暴力鎮(zhèn)壓的齷齪想法集體破土,傾巢而出,王大海萬萬沒想到一向老實本分的自己居然能在腦內(nèi)制造出如此香艷下流的幻想,心中殘存的背德感讓他既內(nèi)疚又覺得刺激,這是過去從來沒有過的感受,他激動得全身都在顫抖。沈言扒在門上不依不饒地問:“你現(xiàn)在在想我嗎?”王大海:“……”王大海崩潰道:“你回去睡覺,聽話?!?/br>“我不聽話,都是男人,有什么好藏著掖著的?!鄙蜓蕴故幍貌恍?,一下下懶洋洋地拍著門,“放我進(jìn)去我?guī)湍阊剑课蚁雽W(xué)雷鋒做好事,扶王小海過馬路。”“言言你、你……”王大海幾乎快被逗弄瘋了,壓根兒不知道怎么接這個話茬,腦內(nèi)激烈幻想的對象就在一門之隔的外面,這個事實讓王大海更加無法自持。“讓王小海和我們家沈小言認(rèn)識一下嘛,交個朋友以后一起玩。”沈言從拍門改為撓門,用班主任式的嚴(yán)肅口吻道,“你們家王小海也太不合群了?!?/br>王大海被逗弄得頭昏腦漲,恨不得沖出去給沈言跪下求他收手。見王大海沒開門的意思,沈言只好退而求其次,在門外自嗨:“哥哥,要不要我叫幾聲?”王大海堅定拒絕:“不用?!?/br>然而沈言已強行開叫,嗓音甜糯得像塊紅豆年糕:“哥哥——哥哥——”王大海爽得打了個哆嗦。半分鐘后,浴室門開了,王大海英俊且紅漲的臉出現(xiàn)在門后,滿眼溫柔的無奈,道:“你這小孩兒?!?/br>“該我用了?!鄙蜓砸粋?cè)身,擠進(jìn)浴室。王大海不敢搭話,像怕晚一步就會被妖精吸陽氣似的,大步往臥室走。沈言好笑地叫住他:“哥哥,我那什么的時候,可以想著你嗎?”王大海腳一軟,差點兒啃地上,反射性地答道:“別?!?/br>沈言:“那我想象別的男的和我那樣,你不吃醋啊?”王大海滿臉苦大仇深,眉頭緊鎖:“……吃。”沈言諄諄善誘:“那你讓我想誰?”王大海把僅存的一點兒良心掏出來剁吧剁吧喂狗了,面紅耳赤地一扶額,小聲道:“……想著哥?!?/br>沈言輕聲一笑,感覺心臟甜得都在胸腔中起飛了,比啪上一百次還爽。出于心臟健康的考慮,王大海不敢再和沈言搭話,二踢腳式蹬蹬跑回臥室。等沈言回到臥室,王大海還沒睡,雖然現(xiàn)在來電可以開小夜燈了,但兩人都默契地沒提讓沈言回自己臥室睡的事,王大海關(guān)了燈,規(guī)規(guī)矩矩地躺好,片刻安靜后,沈言又開始作妖,一腳蹬飛自己的被子:“哥哥,你一個被窩抱我睡?!?/br>王大海:“……”沈言:“哥哥——”王大海乖乖翻身摟住沈言,把被子蓋好。由于欲念已得到過紓解,兩人依偎在一起時只有溫馨甜蜜的感覺。明天他們都要早起上班上學(xué),沈言不敢再搞事了,最后一個小要求被滿足后就老老實實閉眼睡覺。兩人這大半夜的折騰累了,雖說心情很激動但也都睡了過去,只是多少還是不踏實,半夢半醒間一想起對方都要迷迷糊糊地激動一下。第二天一早,王大海被手機鬧鈴驚醒,眼睛還沒睜開就往身邊摸了一把,沒摸著人,被窩也是涼的。王大海尚未清醒,還以為昨晚的告白是自己做夢,險些嚇得心臟驟停,他霍地起身下地,拖鞋不知踢哪去了,便光著兩個大腳板暈頭轉(zhuǎn)向地沖出臥室找沈言。沈言惦記著昨晚停電沒做完的最后一道大題,所以比王大海早二十分鐘起了床,他正在書房埋頭做題,王大海忽然穿著背心短褲一臉茫然無措地撞進(jìn)來,一身結(jié)實漂亮的肌rou和兩條大長腿讓哈欠連天的沈言一秒睡意全無。“哥哥!”沈言用手肘拄著桌子,雙手托著下巴向王大海一噘嘴,“早安吻來一個。”不是做夢……王大海松了口氣,大步走過去,雙手撐著桌面,上身越過桌子,在沈言散發(fā)著洗面奶香氣的臉蛋上輕輕親了一下。“哥哥進(jìn)步很快啊,昨天親額頭,今天親臉,那明天就親嘴,后天就親……”沈言美滋滋地給王大海做第一個五天計劃。王大海聽得臉熱,急忙打斷:“言言早晨想吃什么?”沈言搖頭晃腦地嘆氣:“想吃王大海你又不讓,就退而求其次,吃碗王大海做的面條吧。”王大海不懂得怎么接這調(diào)情的話,只知道看著沈言傻笑,道:“哥給你做,二十分鐘吃。”他正要轉(zhuǎn)身往外走,又覺得不對——在此之前沈言每天早晨都是手機鬧鈴加王大海三請四催才能勉強爬起來的小懶蛋,昨晚折騰到后半夜,今天居然還能利利索索地起這么早做題?王大海:“對了,你今天怎么起這么早,困不困?”“困。”沈言用力搓搓臉蛋,一秒斗志昂揚,“但我可是要考上S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