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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不是壞心眼的人,所以王小溪不怎么擔心王大海,而是主要擔心沈言。見沈言言之鑿鑿一頓保證發誓會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王小溪才放下心,把手機往身邊李瀾風的褲兜里一揣,撫了撫沒口袋的表演專用小裙子,道:“我們回去吧。”再過兩天就是五四文藝匯演,前幾天有個文藝部的女生臨時有急事回老家,一個舞蹈節目少了個領舞,上學期碰巧排過這個舞的王小溪就被文藝部學姐拉過去救場,這幾天每天晚上六點到八點都在活動室和妹子們一起練舞。李瀾風天天晚上跟著去,王小溪練舞,他就在場外看,一對狼狗耳朵精精神神地豎著,覺得他寶寶真是怎么看都看不膩。今天的排練已經結束,王小溪練得有點累,就在休息區坐著擺弄了一會兒手機。兩人肩并肩走出活動室,仗著自己帶妝又穿了裙子,王小溪大大方方地伸手去挽李瀾風的胳膊,李瀾風含笑瞥他一眼,牽住他的手,來了個更親昵的十指交握。路過寢室樓時,王小溪頓住步子道:“對了,我有個快遞在寢室,等我一下。”“坐那等。”李瀾風指指寢室樓下的長椅,“我上去拿。”“好,辛苦了。”王小溪正欲轉身去長椅坐,李瀾風卻忽然扳過他肩膀,低頭又輕又快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道,“跑腿兒費。”語畢,撒開大長腿三兩步跑進寢室樓。王小溪摸摸臉,斂起地主家傻閨女式的笑容,以大馬金刀式雄赳赳氣昂昂地抱著懷岔著腿往長椅上一坐,裙子自然垂落在腿間,和哈士奇圖案的安全褲一起完美杜絕了走光可能。走過路過的男生見著王小溪這張二次元美少女般的臉蛋都忍不住要多瞄他幾眼,可再一看他這關二爺同款雄壯坐姿,再想想關于女裝大佬的都市傳說,頓時都是細思恐極,不敢過去搭訕。這時,一個大膽的男生拿著手機朝王小溪走來,開口道:“同學,不好意思打擾了,想認識你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王小溪清清嗓子,壓低調門,用自己這少年音能達到的最低沉渾厚的聲音打斷道:“哥們兒,不好意思,我是男的。”男生臉紅撓頭:“你說話之前我就看出來了。”王小溪:“……”這兄弟是個干大事的。王小溪只好指指捧著快遞盒從寢室樓門跑出來的李瀾風:“不好意思,那是我男朋友。”“你找我媳婦兒有事?”李瀾風眼睛一瞪,一副要沖上來咬人的樣子。“沒沒沒。”男生慌忙擺手,火速逃離現場。王小溪摸摸臉,沉穩道:“這就是所謂的紅顏禍水吧。”李瀾風挨著他坐下,被獨占欲折磨得肝兒疼,磨著牙把王小溪往懷里一攬,道:“我真恨不得走哪都把你揣兜里,誰也不給看,沒事兒就掏出來親親摸摸。”王小溪一陣心跳,卻插科打諢道:“那可別揣后屁股兜里,一不小心,噗唧一聲。”李瀾風:“……”李瀾風狠狠親了下王小溪破壞氣氛的嘴唇,松開他,掂掂手里輕飄飄的快遞箱,問:“寶寶買的什么?”王小溪看了眼發件人,臉蛋開心得一亮,道:“五四青年節回禮,定制的,才送到。”“現在可以拆嗎?”李瀾風急切地問。“拆拆拆。”王小溪搶過快遞箱,摘下發夾,用上面的裝飾物唰唰幾下把膠帶全劃壞了,然后又嬌滴滴地把發夾戴回去,打開紙箱從大團大團減震填充物中翻出兩個精巧的小盒子,隨手丟進李瀾風懷里一個,道:“打開看看。”李瀾風匆匆打開,眼睛一亮:“戒指!?”“準確地說,是隕鐵戒指。”王小溪從戒指盒里挑出一枚造型古樸大氣的藍灰色戒指,舉得高高地看著,透過戒指中空小小的圓環碰巧能看見一顆星,戒指內環刻著LLF三個字母,而另外一枚刻的則是WXX,“你不是對天文感興趣嗎,其實我也挺感興趣的,就買的這種戒指,也不知道是從哪顆星星掉到地球上來的。這不是正好五四青年節嘛,這份禮物就象征著我們對宇宙的不斷探索,特別有一種進步青年的感覺……”他話沒說完,李瀾風就扳過他的臉,深深吻了下去。“口紅……”王小溪小聲抗議。“都吃進肚了。”李瀾風用舌尖反復舔.舐著王小溪的唇瓣,并加深了這個吻。一吻終了,李瀾風拿過王小溪手中刻著LLF三個字母的戒指,起身,繞到王小溪面前,單膝跪地,把戒指套在王小溪無名指上,又低頭在他指尖親了一下,道:“寶寶嫁我吧。”“行,我娶你。”王小溪紅著臉糾正,“你起來坐這,我也給你跪一個。”李瀾風自動自覺地把刻著WXX三個字母的戒指戴在自己無名指上,含笑道:“我不用你求,我就是你的。”第48章咨詢師與姨母笑兩人公然在單身率高達98%的S大男寢樓下你儂我儂。你儂我儂不算,這眼瞅著都求上婚了!走過路過的南來北往的單身狗都看不過眼,有心理陰暗者甚至想潑一盆澆花水下去。然轉念一想,物理學院的學生可大部分都分散這兩座寢室樓里,根據水的落點咔咔幾個方程式列出來逮到真兇殺上來多不劃算,遂俱是安分下來,老老實實吃狗糧。兩人膩歪了一會兒,十指交握回到租的房子。關上門,王小溪正欲彎下身子換鞋,李瀾風卻環著他的腰把人一提,回手按在門板上,用并不粗暴但王小溪也恰好掙不動的力道壓住他,低頭微微弓起背,雙手捧著王小溪的臉從額頭到下頜細細地親著,不過大部分的吻還是都落在那兩瓣嘴唇上了。王小溪涂的唇膏在寢室樓下就被李瀾風吃了個干凈,但唇瓣本身的顏色也被吮得紅潤鮮亮,紅玉般光滑誘.人。“寶寶,”李瀾風把人好一通親吻搓弄,輕輕咬了下王小溪的耳垂,嗓音很低,“我都讓你娶進門了,是不是該洞房了?”王小溪被一連串親密火熱的接觸弄得手軟腳軟,紅著臉瞥他一眼:“怎么還想起來問我了?你哪次不是直接……”“這次不一樣。”李瀾風把王小溪的演出服撩起一些,“我想做到底,想好幾天了。”“你……等我換身衣服。”王小溪靜了片刻,身子一矮從李瀾風撐著門的胳膊下鉆出去,跑進臥室砰地關上門,算是默許了這個要求。每次穿女裝那個什么的時候小裙子都會被李瀾風蹂.躪得亂七八糟的,演出服就這一套沒得替換,王小溪怕被他搞壞了。李瀾風舔了舔嘴唇,按捺住急切乖乖待在臥室外,像只被主人勒令等待的小狼狗,焦躁得豎著尾巴不住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