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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體纖細但胸極可觀的類型,只是臉都被打了馬賽克。李瀾風怔住,還沒緩過神,王小溪的另一條語音便緊隨其后,嬌聲問:“哥哥……你……喜歡我穿哪件呀?”氣血方剛的小青年李瀾風被這一記直球徹底打懵了,整個腦袋從腦門兒一路紅到下巴頦,活像個被剃了皮的大西瓜。他正愣在轉椅上盯著屏幕不知所措,正巧丁昱端著洗衣盆從寢室正中穿過,李瀾風聽見身后腳步聲,驚得一抖,急忙把手機屏幕一翻扣在自己大腿上,活像個看黃片被家長逮個正著的少年。丁昱被李瀾風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好笑道:“風哥干嘛呢?看片兒呢?”李瀾風頂著一張大紅臉,毫無說服力地否認:“沒看。”語畢,急忙把手機往褲兜里一揣,做賊似的躥到上鋪縮起來。丁昱:“……”這明顯就是看片兒呢啊!李瀾風按了按胸口,仿佛想撫平躁動的心跳,隨即打字道:“都好看,寶寶都買。”語畢,再次不死心地給王小溪轉賬——李院草微博上的段子看多了,以為妹子說了想買什么自己就得打錢。可王小溪仍是沒收,只是又唰唰唰地發來三張照片,新的三張照片和之前發來的三張照片打眼一看好像是一樣的,但仔細看就會發現新發來的三張模特臉上沒打馬賽克,而這個模特……就是王小溪本人。王小溪發出一串銀鈴般歡快且虛偽的笑,嬌俏道:“其實我早都買完啦,剛才逗你玩兒的。”還有我是妹子這件事,其實也是逗你玩兒的!知道照片里的“模特”就是近日來的曖昧對象王小溪,李瀾風立刻沒了道德包袱,飛快地來回滑動著三張照片,雙目炯炯有神,放任自己沉浸在綺麗的幻想中不可自拔,某個部位的小帳篷支得高高的。這眉眼、這嘴唇、這下巴、這腰、這腿、這氣質,還有這神態……簡直沒有一處不符合李瀾風的審美,所謂夢中情人,也就不過如此了。“真好看。”李瀾風試圖通過打字表達贊美,怎奈卻沒長一顆文科腦,詞匯嚴重匱乏,翻來覆去也就是幾句俗話,“太美了,寶寶你真的太好看了。”王小溪咔嚓咔嚓截圖,笑得生氣不接下氣,待氣息平復了,王小溪又進一步撩撥道:“那……哥哥要不要和我視頻?現在我室友都不在,寢室里沒別人哎……”李瀾風的嘴角控制不住地瘋狂上揚,他怕室友看見自己笑得像個二傻子似的模樣,忙用手掩住下半張臉,待好不容易把嘴角壓回去了些,他才放下掩著臉的手打字道:“寶寶,我在寢室不能出聲,視頻我不說話行嗎?”“可是我想聽著你的聲音啊……”王小溪佯作失望,小小聲道。李瀾風胸腔一陣火熱,抓心撓肝地探頭朝下看,三個室友兩個在打游戲,一個在看書,屁股都穩穩地扎根在椅子上,誰都沒有要出去的意思。李瀾風正猶豫著,王小溪又發來一條語音,嗲死人不償命似的催促道:“哥哥哥哥,你想先看我穿哪套?你還要不要看啦?”“看,哪套都行。”李瀾風腦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吧噔一聲被撩斷了,飛快打字道,“寶貝兒等我十分鐘。”隨即,李瀾風從上鋪一躍而下,拿出軍訓時半夜緊急集合的手速胡亂穿了一身衣服,又從抽屜里翻出銀.行卡和身份證,然后瘋一般一路沖出寢室樓,用體測時跑八百米的速度朝學校對面的賓館跑去。專門開房裸.聊,李院草很拼了!于是,十分鐘不到,王小溪就接到了來自李瀾風的視頻請求。王小溪用支架將手機立在上鋪旁的衣柜頂上,然后穿著暴露款水手服接受了邀請,為了和水手服搭配,他還把頭上的假發扎了個雙馬尾,補了點淡粉色的腮紅,又換了櫻粉色的唇膏,營造出一種直男最愛的粉嫩果凍少女感。“哥哥!”王小溪脆脆地叫了一聲,不著痕跡地用兩條胳膊在旁邊擠著假胸,讓視覺效果更夸張。說是喪心病狂,并不為過!“哇……”作為一個曾經較為純情的男孩子,李瀾風短短的十九年人生中還是第一次遭遇這么刺激的事,興奮得俊臉通紅,心臟狂跳不已,張口結舌地不知說點什么好,只好對著鏡頭露出一個無措的笑容,道,“寶寶,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哈哈哈哈哈這個傻子!為了視頻跑出去開房!究竟是有多饑.渴?王小溪發現李瀾風居然在賓館,額頭上還沁著一層跑出來的薄汗,頓時沒憋住笑,急忙轉身偷著樂。王小溪這件水手服的上衣是在后面綁帶的,穿起來時大半個后背都露在外面,能完美展現出穿著者的背部曲線,他這么一轉身,李瀾風頓時盯著他線條漂亮的背意.yin得不能自拔。王小溪背著他笑夠了,調整出一個羞澀的表情,半回過頭垂著眼簾,紅著一張漂亮的小臉蛋聲音軟糯地問:“哥哥……我這樣子,你喜歡嗎?”然而臉紅只是憋笑憋的……不明真相的李瀾風這下徹底被撩瘋了,只覺腦海中雷云漫卷轟鳴一片,隨著噼里啪啦的一陣巨響,李院草內心的猥瑣小人兒穩穩地度了雷劫得道飛升,把上次已被打死正奔波在投胎路上的純情小人兒打了個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王小溪見李瀾風整個呆住,內心竊笑,表面卻撅著嘴巴追問:“怎么不說話了?哥哥不喜歡我這樣嘛?”李瀾風猛地回過神,一疊聲道:“喜歡喜歡,特別喜歡!寶貝兒你真是……太……”我絕對不是單純地想睡她那么膚淺,李瀾風心想,我是想這輩子就睡她一個!作為一個下半身動物,這也勉強可算做是愛的宣言了。王小溪唇角一翹,露出一個邪氣的甜笑,問:“哥哥,你有沒有……那個呀?”說著,屈起一根食指,又將食指直直豎起。“有,”李瀾風放飛自我,低聲道,“寶寶,我都快不行了……”王小蝎子屁股后復仇的小毒針高高揚起,危險地搖來晃去,他用手指拈住裙邊,將裙子稍稍掀起一角,咬著嘴唇,充滿暗示性地問:“哥哥想不想看我的……嗯?”李瀾風喉結滾動,舔了舔嘴唇,在三秒鐘的思想斗爭后果斷屈服于欲.望,坦誠道:“想看。”“那我想聽哥哥喘氣。”王小溪用氣聲撩撥道,想在真相大白前給李瀾風制造出更多黑歷史。“喘氣?”李瀾風不解。“就是,”王小溪憋笑幾乎憋出內傷,“那種喘啦,喘給我聽嘛。”李瀾風無奈又縱容地一笑,把手機貼近嘴唇,自己動手輕攏慢捻抹復挑,不多一會兒,便有微帶沙啞的喘息聲從聽筒中流瀉而出,低沉性.感,簡直就是耳朵福利……然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