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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月走失了,一直沒找回來。自從莫焱去留學(xué)之后美人就很急躁,后來暑假結(jié)束了莫焱也沒出現(xiàn),美人就拼命的往外面跑,每次簡戩開門它就飛快的沖出去想找莫焱,終于有一次簡戩沒捉住它,沒找到莫焱的美人就再也沒回來過。莫焱牽著簡戩的手到了自己家宅子“你不是會開鎖么,我?guī)闳ノ野謺浚惆阉谋kU柜撬開,拿到戶口本之后,我們就去登記結(jié)婚。”“哈?”簡戩嘴張的蚊子都能飛進去,半天沒合上。“對不起,第一次來我家居然是讓你以這種偷東西的身份。但如果不這樣做,我爸媽這輩子都不可能答應(yīng)讓我娶你。”莫焱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單膝跪下“這件事我考慮很久了,嫁給我吧!”簡戩摸了摸莫焱的腦門,涼涼的,不像是說胡話。“一句話!答不答應(yīng)!答應(yīng)的話咱們就上樓去撬鎖,然后我?guī)闳ッ绹淮饝?yīng)的話……這件事由不得你,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簡戩腦子死機了。莫焱看了一下時間“來不及了,我爸媽快回家了,咱們先拿到戶口本再說。”他站起來,牽著簡戩去他爸的書房。莫老爺?shù)臅亢艽螅锩胬昂煟饩€昏暗,整個空間彌漫著一種壓抑的感覺。簡戩心跳的很快,他第一次偷東西時也沒這么緊張,手心里都是汗,腕關(guān)節(jié)抖的厲害。保險箱很高級,簡戩不會開,可能是需要指紋的,也可能是人臉識別或是通過別的方式。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簡戩絕望了,這輩子注定不能和莫焱在一起。“你讓一讓!”莫焱不知道從哪弄來一把錘子,拼盡全力在保險箱上砸了七八下,箱子終于裂了一條縫,整個宅子響起了震耳欲聾的警報聲,全家都亂了,那條叫艾可的狗開始狂吠。簡戩看到箱子里面沒有想象中的金條或是成沓的美金什么的,只是一些證件和紙張。這是莫老爺放最重要文件的地方,里面除了家人的證件就是重要官員受賄和貪贓枉法的證據(jù),有了這些,就不怕做生意時那些當官的不給莫氏集團開綠燈。整個莫家宅子都響起了警報,莫焱把戶口本抽出來,拉著渾身被冷汗浸濕的簡戩就往外跑。仆人們都知道家里失竊了卻不敢攔莫焱,保安從監(jiān)控錄像里查出是少爺砸的保險箱時已經(jīng)晚了,兩個人已經(jīng)跑到大門口了。艾可被警報聲刺激的紅了眼,它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狂躁的撲上去就要咬簡戩,莫焱把簡戩推到出租車上,艾可一急居然瘋了似得咬著莫焱的袖子不放,硬生生把莫焱的外套拽下來,并且跟著出租車跑了很久。后視鏡里那條白色壯碩的大狗變得越來越小,那是莫焱從還沒斷奶就開始把它養(yǎng)大的,現(xiàn)在變成這樣,簡戩看到莫焱一直盯著后視鏡里的小白狗,滿臉落寞。“從小養(yǎng)大的,現(xiàn)在居然反咬一口,我爸媽會不會也這樣想我……”簡戩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出租車停在民政局門口,快到下班的時間了,簡戩從車里下來,腿一軟差點沒站住。莫焱扶著簡戩堅定的往□□大廳走。冷汗依然不停冒出來的簡戩難得良心發(fā)現(xiàn)的拖著莫焱“不要去!我們不合適。”“別管那么多,我就問你想不想嫁給我?心里話!”“想……”這的確是心里話,簡戩什么都沒有,也沒什么可失去的,他和莫焱結(jié)婚一點都不會吃虧。但他覺得和莫焱結(jié)婚就像自己占了莫焱便宜一樣“萬一,以后我們離婚了……你要怎樣……將來離婚時,你要把我們孩子帶走么……”簡戩不想再忍受再一次的像小時候經(jīng)歷的那種骨rou分離了。“離婚?”莫焱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你是不是問我以后離婚分割財產(chǎn)時要什么?我什么都不會要,我只要你。我可以和你簽婚前協(xié)議,如果哪天我對不起你了,我什么都留給你。”簡戩還是不愿意進去,還有半個小時民政局工作人員就下班了,莫家的人也快找來了,兩個人還在門口僵持著。“我既然當時收留你了,就會對你負責(zé)到底,什么都別說了,聽我的。”莫焱硬拽著簡戩進了大廳。拍照,檢查證件,各項程序都進行的很順利,最后是莫焱握著簡戩發(fā)抖的不能寫字的手摁的手印。“小伙子,你是自愿要和這位剛到法定年齡的先生結(jié)婚的么?”工作人員疑惑的問簡戩。簡戩下意識點點頭,然后可憐巴巴的問莫焱“以后,能不能不要再打我了?”“我這輩子都不會舍得再打你。”簡戩被打這件事發(fā)生在高三下學(xué)期,那時簡戩勉強拿到了夜校畢業(yè)證,又開始過上了每天無所事事的混社會的日子,莫焱學(xué)習(xí)緊張也沒時間管他。歷史是如此的相似,簡戩因為賭博又和人結(jié)仇了,這次那伙人不僅要教訓(xùn)他,還動了邪念想輪·jian他。簡戩第一時間就給莫焱打電話讓他來救自己,電話還沒說完他的手機就被小混混們搶走了。還是原來的那片小樹林,簡戩這次拼命的掙扎,他不怕挨打,但他怕被用強,他還是和黃花大小伙呢,怎么也不想就這么被糟蹋。莫焱他們是在簡戩被打之前趕到的,簡戩一看到莫焱和那幾個跟來的保鏢就知道自己安全了,膽子一下子變大起來,從被欺負的變成了欺負別人的。“媽的,讓你們想教訓(xùn)老子!”簡戩跟著保鏢一起拳打腳踢的把那些小混混揍得鼻青臉腫,心里的怨氣一掃而光。等到保鏢和那些被打一瘸一拐的小混混都離開之后,簡戩特狗腿的跑到一直遠遠的站在一邊,冷冷的看著這一切一言不發(fā)的莫焱身邊。如果簡戩長著尾巴的話,現(xiàn)在一定搖的特別歡“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這就是跟對人的好處,我以后都跟你混了!”“我曾經(jīng)對你說過什么?”簡戩嚇得脊梁骨開始冒冷氣,他記得莫焱大概似乎好像是說過什么:你再賭博的話我就抽的讓你爬不起來。之類的話。還沒等簡戩反應(yīng)過來,臉上就挨了一拳,力道之大,以至于他的左耳失聰了,后來身上又挨了好多下,胸口疼得不能呼吸,簡戩整個人都懵了,最后被打的都沒感覺了。在失去意識之前,簡戩聽到莫焱說“我才是被你吃的死死的。”莫焱說話時聲音異常哽咽,明顯是在打簡戩的過程中不知不覺的哭了很久。剛領(lǐng)了結(jié)婚證,莫焱就帶簡戩去機場忐忑不安的候機,等待登機的那幾個小時莫焱牢牢扣著簡戩的手,緊張的一次又一次環(huán)顧四周,怕家里的人突然出現(xiàn)拆散他和簡戩,非常怕。后來聽說了“風(fēng)聲鶴唳草木皆兵”這個詞,簡戩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