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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少年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

分卷閱讀57

    是有門路?”

“哪些事情?”伍六瞪大他只有一條縫的眼,一頭霧水。

他的東家一臉正經(jīng)地掏出一本冊子,從桌底下遞給伍六手邊,伍六拿過低頭一看,頓時錯愕,房中術(shù)?!還沒來得及發(fā)問,腦中一閃,這書好眼熟啊!想了想,咦,這不是九年前他給東家的那本嗎!

伍六是管錢莊的,管錢莊的腦子肯定需要靈活,也因為這靈活的腦子,伍六幾乎是剎那之間就把景年的話結(jié)合起來了悟了一件事。

伍六慢慢抬頭,遲疑地問:“東家,您是不是,想讓我再找?guī)妆緛恚俊?/br>
伍六一說完,寧景年頓時勾起嘴角笑了下,手重重拍在他肩上,夸道:“聰明!”

伍六呆滯地看著他,反倒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咳,伍六,這次你給我找一些關(guān)於龍陽之好、斷袖分桃此類的書,越多越好,東家我,咳,要好好研究研究。”

“啊?”伍六這下真是徹底呆住了。

等他走出不歸樓時,還一副靈魂出竅的呆傻樣子。直至路過的人們都以避如蛇蝎的樣子避開他,才醒悟過來自己手里大咧咧地拎著一本關(guān)於房中秘術(shù)的書,頓時紅著臉飛快把書給藏進衣服里,恨不能找個地洞鉆進去躲一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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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閑下來,就愛胡思亂想,雖說程躍不是那些個傷春悲秋的人,可和風(fēng)煦日之下,青竹搖曳,一個人坐在院里,除了放空思緒或是想些事情,的確真沒什麼事情可干了。

程躍想著想著,突然想起一件讓他為之一驚的事情,那便是他來寧家算是被寧景年拐來的,別說和趙縣令打聲招呼,來這都四五天了,他都沒想起叫人去傳個話。

雖說他是一個大男人沒什麼可擔(dān)心的,但跟著趙大縣令這麼多年,辦過的案子一抓一大把,得罪些土豪劣紳倒是好的,為了破案,程躍跟著趙縣令可謂是連當(dāng)今皇帝都開罪過,要不然怎麼一個堂堂狀元郎被一貶再貶直至貶到窮鄉(xiāng)僻壤的江府縣了呢。趙縣令和他身邊較親近的人日子看著倒是清閑無憂,可誰心里不清楚,咬著牙想把他們剝皮剔骨的人數(shù)都數(shù)不完,平日里個個都提著一百二十分的警惕,現(xiàn)在他突然一聲不響消失了四五天,視自己如親人的趙縣令不急得滿嘴燎泡才怪。

這次和上次他在寧家一待就是二個多月不同,上次他是領(lǐng)命辦事,因為順路,有交代過事情辦完了會去祭拜一下養(yǎng)父,歸期不定,差個一兩個月回去并無大礙。

現(xiàn)在程躍想起這事,便著急起來,在原處轉(zhuǎn)了幾圈,先是想自己讓人帶封信回去,但一想自己不過識得幾個字,連毛筆都拿不穩(wěn)妥如何寫信?這個念頭作罷,他又急得轉(zhuǎn)了幾圈,想來想去,覺得只有一個法子可行,那就是讓寧景年派個人拿著他的信物回去傳話。

這法子的確不錯,只是不能立馬執(zhí)行,寧景年是把他當(dāng)家人不假,問題是這件事由頭到尾都是在私下完成的,現(xiàn)在自己在寧家是什麼身份,程躍也猜不透。更何況,雖是同意了和寧景年在一塊,但這事若要公開,程躍面子上卻是過不去,因此在寧家的這幾天,他都躲著人。寧景年知道他的心思,也叫下人不準(zhǔn)隨便進入景年軒,也便造成下人們至今不知住在屋里頭的人其實是個男人。因而程躍不會也不可能出現(xiàn)在下人面前,吩咐說叫他們派個人去江府縣傳個話。

如此這般,就只能等,等寧景年回來。

程躍不知道,他才曉得心急的這會兒,趙縣令跟著趙遜都已經(jīng)在來安陽縣城的路上了。

他離開的第二天早上,見他沒像平日那般準(zhǔn)時上衙門報道,趙縣令就起了疑問叫人去他住的屋里找了。得到他失蹤屋里有動手過的痕跡的消息,趙縣令果然震驚萬分,急得趕緊把趙遜叫到跟前,馬上商量對策,另外叫人去查這幾日江府縣有無出入什麼不是本縣的人。

趙縣令什麼人啊,在江府當(dāng)縣令的這九年,別的不說,江府縣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還有誰有他清楚,縣里的老老少少誰不崇敬他這個愛民如子的青天大老爺,且也在趙大縣令斷案如神的潛移默化之下,個個都對日常生活中發(fā)生的事情保有一定的機警。更何況是事關(guān)程捕頭,平日里別說是人,路邊的野狗小貓都受過他的照顧,於是一聽到程捕頭不見了,全都自發(fā)起來尋找線索。

正可謂是眾人一心,其利斷金,很快,程捕頭失蹤當(dāng)天的一切事無巨細全稟報給了趙縣令。趙縣令聽罷,再一琢磨,便把目標(biāo)鎖定在程躍失蹤當(dāng)天那輛趁夜離開江府縣的馬車上,於是叫人順藤摸瓜,找找是誰的馬車,也趁著這個時候,再到程躍住的院里查找其他線索。

院里墻上被利刃刺出一個窟窿,但擺在院里四周的盆栽小樹卻一點都不亂,屋里小桌上的茶壺水杯都朝一個方向掉地上碎了,可桌子卻沒有被移動過的痕跡,屋里還散著程躍當(dāng)日穿的衣服鞋子,仔細一找,屋里什麼都沒缺,不但沒缺衣服,連他向來隨身帶的長劍都還在,床前擺著一個碗,雖是干的,但拿近仔細一嗅,就嗅出迷藥的香味。

趙縣令琢磨著,感到事情不對了。

他告訴趙遜,程躍是被人下了藥帶走的,但他認識這個帶他走的人,屋里雖然像是打了一架的樣子,但事實上,真正動手的只有一個人,而且不是程躍,因為他的劍甚至沒有離鞘,劍尖也沒有墻粉。

這時候有個捕快查到些消息回來報了,說,那輛馬車其實就是縣里客棧備下的,那日叫人駕走這馬車的人正是客棧的大東家,也正是安陽寧家的主子,寧景年。

聽到是這個人,繞是趙縣令也不由大吃一驚。

好了,拐人走的人查出了,可趙縣令并不急著動身,他把自己關(guān)屋里想了一整天,才終於帶趙遜出門。趙遜問他為何不帶捕快護衛(wèi),趙縣令深高莫測地說,怕程躍那小子是心甘情愿的呢。

趙縣令想起,程躍九年前回來時曾有一段時間總是失神落魄,跟和戀人生離死別差不多。而再前幾天,他也出現(xiàn)過這種癥狀,問他也不說,趙縣令便叫人去街上查他那幾日都遇上什麼,結(jié)果就救了寧家小少爺,第二日被寧大當(dāng)家請吃了一頓飯比較扎眼外還真沒什麼,現(xiàn)在又聽到寧景年的名諱,趙縣令心里多少有個底了。

於是換了便裝,官服官印隨從都不帶,只帶上趙遜,牽了兩匹馬,胸有成竹地西上安陽城。

話說郭薔拜別寧老夫人,走到院里,聽到丈夫今日出府打理生意去了,心中便轉(zhuǎn)了無數(shù)心思,瞧見兒子靖安跟丫環(huán)在院里正玩著,便直奔回自己的屋里,拿出首飾盒,仔細挑了幾樣平日里不常用上卻極是精美奢華的首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