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書迷正在閱讀:家規、水手服與白球鞋、新婚死老公是種怎樣的體驗、舊日的房間、淑人君子、刪號重來PVG[劍網三]、種田之傻傻相陪、全職高手(補)、撩他入懷、妄執
掉杯子,任它在地上碎成好幾塊,拿起酒壺拼命地灌進嘴里,直至嗆出聲來。“咳、咳……薇兒,你根本不知道那時我的心有多痛……可是,盡管你那麼的傷了我的心,我還是只想和你在一起……我是不是很傻……呵……”“薇兒,你為什麼要走,為什麼要丟下我一個人?我好痛苦,好難受,薇兒,我想你……好想你……”說到傷心處,他一手提著酒壺,一手掩面,悲慟欲哭,全身無力地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手摸前胸前,掏出一只繡工精美的錦囊。結發,取自男女各一束發相結,自此成為結發夫妻。錦囊還在,發還在,人卻不知所蹤,緊緊握著它,更多悲慟自心底傳來。“薇兒……我恨那個女人……恨那個孩子……她裝成你的樣子來誘惑我……就在這個房里,在那張我們共同睡過的床上……薇兒……我恨、我恨……”一直流不出的淚,終於還是從眼眶落下。“不……其實我更恨自己……想留著你的一切,想守住我們的回憶,卻還是讓別人入侵,然後一點一點毀滅……薇兒,我曾經想和你交頸纏綿的那張床臟了……臟了啊……”那一天醒來,瘋了一般趕走所有的人,還想燒掉那床原本只屬於他和妻子的那張床,可是……可是……終究還是下不了手。上面的鴛鴦,還有蓮花,被上的鳳凰還有祥云,火紅精美的一切,似乎又回到那天她坐在床沿,靜靜等無力的他揭開蓋頭的那一刻。壺中的酒早已經飲盡,他握住手里的錦囊,縮蜷身體,無助而凄然,嘴里一遍又一遍,癡戀又無盡悲傷的呼喊。薇兒……薇兒……就這樣,直至入眠。只有寧府里很少的人知道,自主子和二夫人在景年軒里同房的那一夜後,他們的主子盡管每晚都回來,卻再沒有在床上睡過一覺。每一晚上,若是不喝上一壺酒,就會一夜無眠。今日的安陽河碼頭船只依然順流不息,早在數個月前順著河道出海的幾艘寧家大貨船於清晨回到了港口。寧家家主親自來迎,順便點算運回的貨物。寧景年眼光獨到,善於判斷市場走向,他們每次運到異國的貨物都被搶購一空,而運回來的商品,船才出航,就已經被搶訂,多少想從他們手里買進商品的人都還在排隊等候。其他商家出海運輸,所有商品都是瞅準寧家賣什麼,他們才跟風而行。雖然光是海運就讓寧家賺得盆豐缽滿,但早已經營上百年的其他行業,寧景年一樣都沒放棄,他清楚海運只是能維持一段時間的暴利行業,等到這條運輸線路發展成熟之後,隨著競爭對手的增加,這個行業就不會變得這麼好賺錢了,到時候,真正能主宰市場的,還是這些民生行業。因此在搞海運的同時,寧景年一刻也沒落下陸上的各個行業,他手段高明,眼光精準,已經開始漸漸把涉及各類行業的寧家商號一點一點在全國甚至是在國外擴張,眼下還不見成效,但再過一段時日,人們就會醒然發覺,寧家的生意已經像蜘蛛網一樣遍布天下,也因寧景年的這一壯舉,後來的寧家生意不管是在改朝換代或是戰火滄桑中沈浮顛簸,也巋然不動成為一個不敗的神話。後世的人們稱寧景年為商業的一位奇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然在他已經開始被人們口耳相傳的今天,他仍然同以前一樣,為寧家的生意忙忙碌碌。在他看來,他所做的一切只是繼承家業發揚光大而已。辛苦了數月的船員已經在寧家安排的住處休息,寧景年來到船上,派人先清點一遍這次運回來的各種貨品,然後再通知早就下訂的各個商戶,讓他們來取或是寧家派人送去。清點過一次的賬目會先遞到東家寧景年面前,他會仔細地審核一遍,確認無誤後,還得讓專門的人手再清點一次。“東家,安西陸家派人來取他們訂下的百斤紫衣薰香。”“找幾個人抬出去讓他們點算,交了余下的錢就可以拿走了。”“是。”寧景年卯時起就在船上點算貨品,一直到巳時都沒下船,期間略略吃些糕點就當早餐了。已經有十幾家之前下訂的人獲知消息派人來取貨,余下的應該是等寧家送上門了。貨物點算得差不多了,跟隨寧景年左右的一個管事拿著個木制的大盒子走過來。“東家,這是您特別讓人帶回來的十斤珊瑚玉。”寧景年讓管事打開看了一眼,點點頭。“送七斤去給玉器鋪的工匠們,看他們能翻新出什麼圖案來,圖畫好了先讓我看過,余下三斤放庫里保存好,看看日後還有什麼用。”寧景年偶爾也隨船出海,去年就去了一趟,當時船一直朝西海駛去,停靠在一個風俗和這里迵異的國度後他下去逛了一圈,當時一個擺地攤的小商販出售的幾塊不甚起眼的石頭吸引了他的注意。沒有經過任何打磨,有著和珊瑚同樣的紋路卻不是珊瑚,對著光看,透出奇特的光芒,寧景年大為驚訝,當即買下,後來經翻譯問小商販哪里還有,他卻搖頭說是偶然在海邊拾到的。只得了幾小塊,寧景年深感遺憾,這次船出航前便讓人特地去找尋這樣的石頭,因為有珊瑚的紋理,質地又有幾分似玉,他便取名為珊瑚玉了。忙了一個早上,事情終於告一段落,寧景年才坐到一張椅子上,喝著下人剛泡的熱茶,就有人上來說,府里派人來了。寧景年只覺得太陽xue抽了幾下,但還是耐著性子讓人上來說話。這次府里來的人是寧景年母親身邊伺候的下人,恭恭敬敬地上來,告訴他,老夫人就在不歸樓里等他,說有事要和他談。寧景年并沒有立刻回話,而是慢悠悠地把茶杯里的茶喝下,才起身下船。他多少能猜得出來母親想和他說些什麼。果然,等在不歸樓的二樓見著等候他許久的寧老夫人後,她開口第一句話,就是讓他去接妻子和孩子回來。寧景年疲憊地按壓額頭兩邊的xue位,沒有同母親說話。寧老夫人在丈夫死去後,氣色也差了不少,但眉眼間仍可看出當年的風姿,這些年,兒子寧景年管外頭的生意,家里頭的事情則由她來處理,雖然這些事她從年輕嫁進寧家時便開始打理,得心應手,現在兒子與媳婦不合一事,才真正讓她cao心不已。更何況,她這個已經當爹的兒子,別說是見一見兒子了,竟然,連兒子的名字都不肯取!下人們都已經被遣了出去,眼下只有母子二人,一些私話說說也無妨。寧老夫人輕嘆一口氣,接著道:“景年,我知道你怨郭薔,可是,這事也不能全怪她,因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