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躍才是忍不住說道:“可是,寧老爺,你可知道,景年對我的性別完全不加懷疑,他甚至、甚至……”甚至完全把他當(dāng)成了妻子,看他的眼神一日比一日炙熱深情,這只有望向愛人才會出現(xiàn),他開始規(guī)劃他們的未來,生幾個孩子,如何生活,如何相攜相伴……看著興致勃勃的景年,燦爛的笑容閃著光芒的眼睛,程躍總是要不停的壓抑心底不斷涌上的愧疚,深怕景年知道真相後,會遭受無比巨大的打擊,甚至,他害怕知道真相的景年,臉上可能會出現(xiàn)的唾棄和鄙夷。寧老爺不用程躍說完,已經(jīng)了解地輕嘆一口氣:“少俠,景年是我的孩子,他的心思我和他娘又豈是完全不知曉。”說完,他看一眼程躍,握著的雙手放開擱在兩邊的扶手上,慢慢向他道出自己的打算:“程少俠,你就繼續(xù)陪在景年身邊吧,八十一天之後,老朽一定會讓你離開。至於剩下的這段時間……”“老朽有仔細(xì)想過,景年長年臥病,都沒接觸過什麼人,當(dāng)你以女裝嫁過來成了他的妻,這善良的孩子就覺得應(yīng)該疼你寵你照顧你,也許并不是真正地喜歡你。現(xiàn)在他在外打理生意,接觸的人多了心思寬了也許就會遇上更合適的人。你放心,老朽還讓內(nèi)人找了一些人家,若有和景年年紀(jì)相仿的女兒親威,就讓她們多多到府里走走逛逛,和景年多接觸接觸,讓他不再專注於你,多分心在別的姑娘身上,我打聽過了,這些姑娘什麼樣的都有,知書達(dá)禮,家世也合適,總有能讓景年真正喜歡的。”這應(yīng)該是最好的打算,但程躍聽著聽著,喉嚨里就仿佛有什麼卡住,不上不下,難受得很。是啊,雖然打扮起來的確有幾分女兒家的相貌,但畢竟不是真正的女子,身子太高,又比景年大個幾歲,比起那些柔媚俏麗,聲音如鶯的女子,他算什麼?景年見到漂亮的姑娘多了,那時,心里,還會有他這麼一個不識字,更不懂風(fēng)花雪月,木訥寡言,平凡無趣的人嗎?知道了寧老爺?shù)拇蛩悖誊S沒有再提及去意,繼續(xù)留下來,直至八十一天期滿。只是那之後,他的心里便有了一個結(jié),怎麼也解不開,每每看到景年溫柔的目光,心中的陰霾更甚。他沒有資格,這份溫暖,這個人的柔情終將會屬於另一個女人。-------------------------------答應(yīng)大家的的小劇場因為內(nèi)容比較少,所以就不另開一貼了,本來昨晚就想貼的……結(jié)果,我忘了所以晚了一天,不好意思~~這些小劇場是隨興所作,不能算是番外啦~這文的番外,或許某天會正式去寫~小劇場──(1)丁:承海,二十七歲不是你的真實年齡吧?你到底幾歲了?安:三十一。丁:啊?那你不是比我大四歲?安:哼,怎麼說我女兒也八歲了。丁:我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大得多呢。安:的確,你比較像三十多歲的人。丁:是啊,而且我也比你高一點。安:那又怎麼樣?丁:看起來比你大,又比你高──注定的啊,你果然是被上的那個──安:你找死!(2)禾:爸爸,我不喜歡丁易叔叔。安:嗯,我也不喜歡他。第二天。禾:爸爸,我喜歡丁易叔叔。安:……你昨天不是不喜歡他嗎?禾:他昨天沒給我買全套的動畫片啊。安:……(3)丁:承海,問你些問題。安:什麼。丁:你愛你老婆嗎?安:愛。丁:你愛你女兒嗎?安:愛。丁:你愛現(xiàn)在的生活嗎?安:愛。丁:你愛現(xiàn)在的工作嗎?安:愛。丁:你愛我嗎?安:(`^′〉-……套我話?也不想想我是誰!(4)丁:我注意到了,你心煩的時候會抽煙,在女兒面前卻從來不抽!安:……那又怎樣?丁:吸煙有害健康我想你是非常明白的,那你為什麼不戒了呢?安:你知道習(xí)慣嗎?就像哪天你不刷牙你就覺得渾身不舒服。丁:我想我明白了。安:你明白什麼了?丁:以後你一想抽煙我就吻你,當(dāng)養(yǎng)成習(xí)慣,某一天不吻你你就渾身不自在。安:……我很希望家里能有個院子。丁:為什麼?安:可以把你埋進(jìn)土里再種上樹!(5)丁:小禾,你知道你爸爸的生日是什麼時候嗎?禾:你怎麼不自己去問他。丁:我給你弄漫畫大師許響的親筆簽名怎樣?禾:我還要他最新出的全套漫畫!丁:成交!禾:記住了,是X月X日。安:……(-____-|||)。1616當(dāng)日傍晚,景年回來吃完晚飯,準(zhǔn)備去習(xí)武的時候,特意交代程躍一定要等他回來再睡。“薇兒,我會盡早趕回來的,你等我回來再睡。”程躍一臉不茍同:“習(xí)武就要花時間去練,要刻苦,要專心,現(xiàn)在你師父不在,你老這樣心不在焉去揮兩下就回來,有什麼效果?若如此,豈不是讓我看輕你,做事馬馬虎虎,可不是大丈夫所為。”被程躍指責(zé),景年也不覺得生氣,就是頗為難,他極想表現(xiàn)出好模樣給妻子看,可是又想多與她相處久一些,但兩者又不能兼得,只恨他那個師父,定什麼不能在外人面前習(xí)練的規(guī)矩,要不然他就帶妻子一同前去了。看看外頭,時辰也不早了,景年的屁股粘在椅子上般,愣是不肯動彈一點,程躍不由輕嘆一口氣,說道:“你快去吧,好好習(xí)武,我一向晚睡,昨晚是有些累才睡得早些,今晚你不回來,我就不睡,行了吧?”哄勸的語氣和哄小孩差不多,但的確把景年哄得笑顏逐開。程躍任他緊緊握住自己雙手,又輕聲哄著:“快去吧,我期待你早日成為能值得眾人敬仰的俠士英雄。”“不。”景年認(rèn)真地看他,“我只要成為你一個人的英雄就夠了。”說完,沖程躍一笑,景年便放開他匆匆離去,看著他離去的身影,程躍良久無言。也是這一日之後,程躍每晚都等景年回來才睡,對待程躍,景年時時刻刻且敬且畏又熱愛,除了激動時緊緊握住他的雙手,或是偷個空隙摟摟他的身子親親他的臉頰,就沒有再進(jìn)一步過。程躍知道他不懂,畢竟他還年少,他也慶幸景年不懂,要不然,他將面對更加難以解決的問題。因為景年從未沒想過能和他再進(jìn)一步,因而程躍總是能與他保持一定距離,一直分開蓋被子,總是先躺在床上才把披在身上的外袍褪下,景年覺得奇怪,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