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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舉就被迎接了進去。宮門打開的時間不長,三人進入后又封閉了。聞訊趕來的女官長恭謹的行禮,“見過仙王?!?/br>崇山客氣的對她道:“女官長不必多禮。你們圣君現今如何了?”女官長謹慎的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兩個陌生人,并沒有直言相告,“請問仙王,這二位是?”崇山看她謹慎小心的樣子,哈哈大笑:“你瞞著誰也不必瞞著這二人!女官長,你真的認不出來,這是誰回來了嗎?”女官長的眼睛刷的一下掃過兩人,幾乎瞬間就鎖定在席云霆的身上,她激動的嘴唇顫抖了兩下,“是少帝君回來了?天啊,真的是少帝君,若不是仙王提醒,我真不敢認!”女官長移步到席云霆的跟前,目中淚光閃閃,感動又熱切的道:“少帝君,歡迎您回到碧云天!從您離開的那一刻,碧云天上下無不期待這這一天!”周遭站立的幾個女仙也激動的齊聲道:“恭迎少帝君回宮!”席云霆深吸口氣,表情越發的嚴肅了,身上的氣勢也越發冷凝。他肅容道:“抱歉,我不記得小時候的事了。你是?”久違的,席云霆又一次用一句話瞬間使熱烈的氣氛給冷卻了。女官長笑容僵了一下,她擔憂又驚訝,問崇山:“仙王,為何少帝君回不記得我們?”崇山輕咳一聲,道:“為了不讓災厄之力影響少帝君的成長,我只能抹去了他幼時的記憶。這也是沒有辦法?!?/br>女官長面露失望,可隨后她又笑了起來,說:“不管怎么說,少帝君平安長大歸來,這就最讓人高興了。”崇山對席云霆和陳瀟兩人道:“這位是碧云天的女官長乘悅?!比缓笏种钢悶t對乘悅介紹,“你家少帝君可不是一個人回來的,這是他的道侶,東煜道君陳瀟,他自創一派,是一位風水大宗師。我可事先提醒一句,你最好以對待少帝君的態度來面對他。如果不是有他在,你家少帝君能不能回來,可真說不準?!?/br>女官長臉上閃過一道詫異,她用得體的禮儀向陳瀟問候:“見過道君?!?/br>陳瀟跟女官長互相認識了后,女官長就領著三人往里走。可能是見到離開太久的小主人太激動了,女官長一路上忍不住的說:“少帝君以前住的玄英宮里,銀梔開的正盛,滿室都是花香。少帝君小時候最喜歡在這棵樹下玩耍,三百年過去,這棵樹長得更高大了?!?/br>席云霆的腳步一頓,打斷女官長的話道:“我想先去見見母親。她住在哪個宮?”女官長這才冷靜了些,她歉然的道:“是屬下失態了。請少帝君這邊走。”女官長帶他們走向了東邊的路,“少帝君應當不記得了,圣君住在青陽宮?!?/br>整個仙宮的建筑物都是古拙大氣的風格,充滿了威嚴和肅穆。青陽宮外守著一支隊伍,開始還用審視的目光注視倆人,待到知道他們的身份,那態度就變得跟先前的女仙們沒什么兩樣。可見當年席云霆在這個仙宮里邊是什么樣的地位,可謂是萬千寵愛于一身也不為過了。這讓席云霆身上的肅穆感越發的嚴重了,他表情越嚴肅,陳瀟就越是要忍住要笑。他明白,這個男人的感情有多么的內斂,面對這樣的熱情和期待,他心里越是不自在,外邊表現就越嚴肅。這冷凝的氣勢直接凍得女仙們瑟瑟發抖,都要以為是不是少帝君的災厄之力又失控了。還是崇山看不過眼,直接領著席云霆,帶他到門前。“你母親就在里邊,進去吧?!彼f。席云霆點了點頭,就要邁步時停住,會轉過身牽起了陳瀟的手,兩人一塊推門。門扇高大又厚重,推著卻毫不費力,無聲無息的。兩人深入宮室,空曠的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張溫玉床榻,上邊沉睡著一個和席云霆有些微相似的美麗女子。席云霆以為他會很激動,可意外的心情很平靜。他仔細的看著女子的面容,她的五官雖然漂亮,卻并不柔和。飛揚的眉毛和有點方正的下巴,讓她即使閉著眼,也充滿了勃勃英氣。而這兩處,卻恰恰是席云霆最像她的地方。原來,這就是他的母親啊。席云霆在床榻邊站了很久,陳瀟安靜的陪著,期間兩人的手一直沒有放開。直到外邊傳來崇山的聲音,席云霆才拉著陳瀟離開。崇山一臉不悅的說:“這有什么好猶豫的!既然云霆回來了,這次的綠水泉仙會照常舉辦就是。”女官長擔憂的說:“其他的圣仙我并不擔心,就怕聽到少帝君歸來,極域那邊的帝君會再闖碧云天。圣君沉睡未醒,碧云天沒有人是他的敵手啊。”崇山頓時沒那么自信了,他音調都低了幾度,說:“上一次還是我與你家圣君聯手,才勉強戰勝,將他囚困。雖然他這次私自分出一部分力量下界,導致實力下降,我也不敢保證單打獨斗能擊退他?!?/br>席云霆走過來,聲音平靜的說:“怎么才能將我母親喚醒,將她的傷勢治好?”第489章綠水泉女官長勉強一笑,道:“少帝君有心了。若是能有辦法喚醒圣君,屬下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br>席云霆皺了一下眉毛,崇山解釋道:“你母親是因為在深淵深處遭受了災厄之源的侵蝕,沒有恢復就與傅凌天斗法,才會導致惡化。這種侵蝕污染藥石難醫,外力也無可奈何?!?/br>女官長點了點頭,道:“圣君為對抗腐蝕污染,用去全部的神智,所以才會昏睡不醒?!?/br>陳瀟道:“所以,只要凈化了污染源,圣君就能醒來?”女官長苦笑:“所有能嘗試的辦法我們都一一的試過了。”崇山道:“女帝與傅凌天同時遭受到污染,只不過因為傅凌天是邪修,那污染對他的影響沒有那么大,反被他慢慢的吸收消化,增強了自身。可女帝就不同了,她修行的是最純正的道統。她原本有機會徹底凈化,可因為要生下你,錯過了最佳的時期。”女官長不贊同的看了崇山一眼,目光柔和的對席云霆道:“圣君常說,能誕下少帝君是她一生最幸運的事。有了少帝君,碧云天才沒那么冷清了。我們所有的女官,都很喜愛少帝君您?!?/br>席云霆有點不自在的垂了垂眼,他明明都成年三百多年了,還被女官長用看孩子一樣的目光看。讓他不適的同時,內心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是一種師父和師兄們給予的完全不一的情感。那是一種不同于男性,只有女性才具有的溫情。陳瀟悄悄的拉了一下他的手,席云霆有些分神思索的心思立刻收了回來,他抬起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