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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修齊昇很可能會把四只靈獸一同放出。”“這四只靈獸交給我。”席云霆道:“不用擔心瀟弟那邊,當戰斗開始,他一定會找到方法引發sao亂,引來把守,打開通道把籬菽族的人解救出來。”景慧道:“這樣吧,反正到時候沒有我出手的余地,我就去底下援助陳瀟,接應籬菽族的人。”厲牧野道:“我知道那些跟我一樣被帶走訓練成馭獸師的籬菽人在哪里,他們的行動在城堡內部的看管并不算嚴格。景道友,能否請你在順道的情況下通知一下他們。他們得知有人來救他們,會自己逃出來。”景慧一口答應了,這不算難事。于是四個人就坐在房間里邊等待天黑,時間越近,厲牧野的情緒越緊張。童諾諾注意到他放在桌子下邊的手緊緊的攥著,都發白了。他沒有說話,只是把手伸過去,拍了拍他的手背。厲牧野深深的吸口氣,慢慢的竟然真的平靜了下來。“走吧。”席云霆站起身,道:“我們走過去,天也恰好完全黑了。”這一次他沒有再披上那斗篷,拉開房門就那樣走了出去。席云霆這些年露面的很少,他的樣貌如今的修仙者鮮少有人知道,倒是景慧被人認了出來。四個人肩并著肩,一塊向著城堡走去,那一往無前的氣勢,讓他們面前的人不由自主的讓開了路。有生活在本地的土著居民看到了厲牧野帶著尖的耳朵,隱約的意識到了什么。消息傳開,很快就引來鎏馭宗的人。鎏馭宗的人對籬菽族一貫是看不起,打壓的也十分的厲害,從來都不允許有修為太高的出現。修齊昇也擔心會出現脫離掌控的情況,對于有反抗心思的籬菽族處理起來毫不手軟。一大群修為在筑基和金丹的修仙者組成陣勢,以合圍的姿態包抄了他們。厲牧野的眼神很是冰涼,他身上四肢和各個要害部位,迅速被鎧甲覆蓋。跟童諾諾在一起兩百年,他已經不是一個純粹的馭獸師了,戰斗的方式完全變了。手掐法訣,被封印在靈獸空間中的馴獸咆哮著沖出,撲向四面八方的鎏馭宗人。圍觀的人以為會看到一場勢均力敵的精彩斗法,沒想到卻是鎏馭宗被一面倒的屠殺。再定睛一看,那些以為是馴獸的身影,結果全都是被用機關替代了部分的靈獸!機關師的終極,就是與機關一體化,用機關代替身上的某一個部分來作戰。童諾諾卻把這種模式,用在了這些馴獸上。馴獸如虎添翼,戰斗力遠超自身的實力。頭部被覆蓋在鎧甲中,只露出一雙眼的厲牧野,站在血泊中大吼:“修齊昇,出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消息沒有那么快傳到最上層,不再勤勉的整日修煉,修齊昇的神識也不會隨時覆蓋著全城。所以,當他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有三撥人,一千多修仙者死在了厲牧野手中。修齊昇赤著腳,出現在最頂層的露臺邊緣。他遙遙的注視著這邊,等辨認出血人一樣的人是個籬菽人,他立刻就明白了。修齊昇怒極反笑,道:“厲牧野……送上門來找死!”他一躍而下,絲綢質地的寬松衣服隨風狂舞,主城中的百姓一陣歡呼。不管鎏馭宗的人如何霸道行事,在他們控制下的主城經濟無比的繁榮,造福了全城的百姓。于是,在城民的眼中,向修齊昇挑戰的厲牧野他們就是徹徹底底的敵人。修齊昇的氣勢升到最高,極具壓迫感。席云霆戰意激昂,災厄出現在手中,向著空中橫掃一劍!彎月形狀的劍芒鐮刀一般,斬向修齊昇。修齊昇的氣勢一滯,推出雙掌,真元噴涌而出,形成巨大的盾牌。劍芒及其鋒利,修齊昇在盾牌破裂之前,用出千斤墜,直直的墜向地面,躲了過去。雖然躲過了這一劍,可他不斷高漲的氣勢被打落了回去。修齊昇有些狼狽的蹲跪在地,他危險的看了一眼席云霆。之前,他并沒有見過席云霆,自然認不出他是誰。可眼前這人的修為不輸給他,還是有著最強戰力的劍修。修齊昇心念一動,城堡的法陣霎時被全部激活。整座城市山搖地動,地面上無形的力量割裂地面,摧毀房屋。城中百姓尖叫著,躲避不及的被撕成了碎片。城堡地下深處的地洞中,三頭鷲腳下的法陣也亮了起來,源源不斷的力量被從它的身體當中抽取,沿著遍布城堡的法陣輸送到各處。三頭鷲慘嚎著,倒在地面上,瘋狂的掙動腳上的鐐銬。巨大的能量波動,讓地洞的山壁出現崩塌,大塊大塊的石頭砸了下來籬菽人被這變故嚇得驚呆了,驚慌失措的到處想要躲藏。陳瀟現身,對眾人說:“不要亂動,我會保護你們!”沒想到他突然出現,讓這些人更害怕了,歇斯底里的發出一陣驚恐的喊叫。陳瀟不得不一遍遍的提高聲音反復安撫,直到白天那個見過他的少年認出了他,才慢慢地使得這些人鎮定了下來。大部分的籬菽人還是不敢相信他是來幫助他的,可站在他的周圍真的沒有落石砸下來,讓他們只能不安的待在他的身邊。陳瀟對那個少年吩咐:“帶上幾個人,把那些行動不便的人帶過來!”少年應聲而動,看著那些沉疴難起的人都沒有被落下,這些人才相信他真的是來救他們的,他們麻木死寂的眼中慢慢的亮起了希望的光火。有激動的人甚至哭了起來,無法言語。陳瀟看得心酸,他道:“別哭。還不到放松的時候,我們要趕快從這里離開,不然地洞就塌了。”一個頭發眉毛灰白的枯瘦男人道:“恩人,這個地洞塌不了,有法陣支撐著。”陳瀟眼前一亮,“你懂這里的法陣?”枯瘦男人點了點頭,怯怯的說:“我年輕的時候,曾經聽一位法陣師提起過,他向我賣弄,這里非常的牢固。”陳瀟盡量溫和的說道:“別緊張,你還記得些什么?”枯瘦男人回憶的說道:“別的他倒是沒有跟我多說,只那么偶爾的一次,那些上等人,平日里是不屑跟我們交談的。只我觀察的結果……”他不安的看著陳瀟,“我不知道對不對。”陳瀟鼓勵的看著他的雙眼,“沒關系,你說出來吧,對不對我會判斷的。”枯瘦男人道:“是。我曾經跟著他去過其他的四處法陣牢籠,那里的四個靈獸腳下也有一樣的圖案。不過與這里的是完全相反的。馭獸師當中有一種秘術,犧牲靈獸的生命提高馭獸師自身的實力上限。我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