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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邪修真元也應當被化解排除掉了。若席云霆真的沒有問題,掌門何必著急拿此事分辨?”太玄真人道:“道友莫非沒聽明白?席師侄毀了本命劍,又被傅無魔重傷,當時傷到了丹田。將養三年,也不過是堪堪養好了身體上的傷勢,因丹田受傷,那些殘余的邪修真元自然是無法徹底清除干凈。”謝復耘冷笑道:“太玄掌門說笑了,身為羅辰頂級的仙門,你們會連醫治丹田傷的丹藥都拿不出來。這話說出去,全天下的人都不信!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在下還是奉勸真人,不要一錯再錯,庇護傅無魔的同黨。”太玄立刻就明白了,謝復耘是有備而來,他一定是知道重玄派曾經請了孟思前來給醫治席云霆的傷勢。說得更陰謀論一些,謝復耘甚至已經從孟思那里知道了席云霆體內詭異奇怪的狀況!這個時候再說出席云霆又爆掉了新劍,改修心劍劍修,只會被認為狡辯。太玄知道,無論他說什么也無法阻止謝復耘了。不管謝復耘這么做的原因是為師弟報仇,還是借此機會報復兩派以前的恩怨。他是捉住了機會不放,一定要去驗席師侄的真元,借此毀掉他!太玄只能使出拖字訣,趕緊讓柳韶光去太椹報訊。柳韶光不敢怠慢,飛速趕到了太椹天境堂檐街。一到了這邊,他就發覺這邊的氛圍還算是祥和,幾乎沒有人談論席云霆的相關傳聞。這讓他稍微放下了點心,等見到了陳瀟他們,還有心情夸贊他們應對得好。陳瀟笑道:“其實我們并沒有做什么,起初消息傳來的時候,太椹的修仙界也議論了幾天,沒等白師伯動手彈壓,就自動自發的平息了。”柳韶光一怔,隨后就笑了:“這些人倒是乖覺,知道這個時候還指望著你來救太椹,自然不會做出招惹你不快的事來。”也正是因為得罪不起陳瀟,也沒人會在這個時候抬起來對席云霆說三道四。柳韶光道:“如此正好可以借勢,讓謝復耘鎩羽而歸。”陳瀟和席云霆對看一眼,陳瀟搖了搖頭,說:“謝復耘來者不善,太椹修仙界抵擋不住長陽宮的逼迫。”柳韶光有些驚疑,“難道長陽宮敢犯眾怒?”席云霆這時開口道:“他以傳言為由,打定主意要檢驗我是否邪修,這事和太椹目前之危本質上并無瓜葛。他只需巧言幾句,就可以四兩撥千斤,剝開二者的聯系,讓太椹修仙界無法插手。”柳韶光眉頭皺起,席云霆輕嘆一聲:“大師兄不必為我憂心,此事我早就已經有定論,也有心理準備。”“什么定論?”柳韶光問。陳瀟說:“只怕這一次的謠言,說得都是真的,云霆真是傅凌天的兒子,傅無魔的弟弟。”柳韶光又氣又怒道:“這等荒誕之言,我半個字都不信!你們也是好笑,輕易就上當受騙!這種時候,不思量該如何辟謠,胡思亂想作何?大家都費盡心力的制止人們聽信,反倒是師弟你這個當事人——不能讓背后造謠生事的人得逞!”席云霆看著柳韶光不說話,半晌等柳韶光冷靜了些,他才說:“多謝師兄對我的維護。”他仰頭看了看陳瀟,陳瀟正用柔和又充滿鼓勵的目光支持著他,讓他心底滋生源源不斷的勇氣,“那次傅無魔稱我為‘無咎’,放我一馬,我就曾猜測,關于我的身世,其中內情不會簡單。這次傳言,算是讓我心中的疑問塵埃落定。”席云霆道:“當日師父曾言,送我到羅辰的那道光,極有可能來自上界,是位仙人的力量。更加印證了傅凌天是我生身父親的可能。”柳韶光往身后的椅子里跌坐,雙手無力的撐著膝蓋。盡管也有猜想,可真的很不愿意相信事實真的如此。“唉!”柳韶光也不知道該恨什么,狠狠的一錘身邊的茶幾。陳瀟坐到席云霆身邊的位置上,對柳韶光道:“柳師兄,現在可不是頹然的時候。傳言爆發的突然,傳播的又太快太廣,我和云霆都認為,很有可能是邪修在背后推動,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傅無魔。”是啊,普天之下,也只有傅無魔干肯定席云霆就是“無咎”,就是他的兄弟!所以根本就不用去考慮別人,一逮一個準。柳韶光的眼睛里頓時就冒了火,咬牙切齒的道:“他這是要把小師弟往死里坑害,逼的他眾叛親離,身敗名裂,在正道待不下去啊!”陳瀟沉著聲說:“謝復耘這么死抓著云霆跟邪修有關不放,他顯然很確信,這里邊應當也有邪修那邊的人煽動。邪修在道修的領域或許不方便活動,可別忘了,傅無魔手下有不少投靠了他的道修。”席云霆道:“為了逼我,他們的行動一定不只是傳播這些內容。現在因著瀟弟的關系,太椹幾乎不受影響。若是瀟弟的風水大陣完成,只怕連那些傳言的負面影響也會被人們刻意淡忘。邪修一定不會坐視他們的行動變成無用功,煽動正道人士出面對付我,是必然。”柳韶光點了點頭,謝復耘就是那個被借的刀。“這么看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謝復耘搞什么檢驗!”陳瀟和席云霆同時搖了搖頭,陳瀟說:“與之相反,我們只能答應他。”柳韶光驚奇又不解:“這是為何?”席云霆道:“邪修一計不成,還會再生一計。謝復耘如不能達成目的,邪修怕就該動手破壞二十四柱辰星風水大陣的完成!”陳瀟與席云霆息息相關。若是謝復耘失敗,邪修肯定會打陳瀟的主意。動搖陳瀟的地位和影響,破壞這一次的風水大陣,就是在削弱席云霆的后盾。作者有話要說:理清楚邏輯好燒腦……總之就是只要能從席云霆身上檢驗出邪修真元,那就是實錘,坐實了席云霆跟邪修有關系,跟邪修內外勾結了,殘骸道修了。第459章不足為懼“想破壞二十四柱辰星陣?!”白靄面帶寒霜,大步流星的進屋,“先從老道的尸體上邁過去!”太宿緊接著進來,“白兄,白兄!冷靜些。”白靄氣憤難平,“我太椹多災多難,生死危機關頭,還來搗亂!賢弟不必勸我,這次老道偏就要與他們斗上一斗!”陳瀟站起身,道:“白師伯,這次事是邪修針對云霆的陰謀,太椹的風水大陣布局,只是受到了牽連。白師伯放心,晚輩會盡力,不使大陣受到影響。”白靄看著陳瀟,他咬著牙,腮肌憤起,道:“賢侄,老道并不是對你不放心。只是……只是這些人欺人太甚!”他是真的被激怒了,白凈的臉頰上都因為激動而浮起紅暈,“還有長陽宮的,也不曉事!謝復耘,老道久聞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