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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來接他回去睡覺。席云霆說了,這次的工程非常的浩大,遠不是熬個幾夜就能夠做完的。既然這樣,還不如到了時間就睡覺,保持好精神和狀態,才不耽誤正事。席云霆難得態度這么強硬,陳瀟只得乖乖的聽話,跟著回了房。夫夫兩個分別了這么久,少不得要纏綿一番。等到一切結束,各自安睡,陳瀟忽然做起了怪夢。他出現在一個龐大的宮殿當中,這座宮殿的結構非常的復雜,看起來并不像是讓人居住的。嚴密的防范,反倒更像是一座監牢。視線忽然拉遠,他俯瞰這宮殿的頂部,外側是一片虛無縹緲的霧氣,這座宮殿竟不知是在天空還是深淵之中。這片空間除了宮殿什么都沒有,萬籟俱靜,更沒有任何一個有生命跡象的存在。就在陳瀟覺得太死寂的時候,宮殿當中忽然傳出一聲巨大的響聲,緊接著一聲又一聲。好像是被關在里邊的人,馬上就要逃脫出來了。那動靜驚動了什么人,宮殿里邊的聲響更急切了。一束強光劈開宮殿的頂,劃開霧氣,固若金湯的宮殿終于破開一道大口子。一道黑漆漆的人影從破口飛了出來,狀若瘋癲的狂笑一陣,忌憚的向著一個方向看了一眼,才轉身飛走了。陳瀟就好像被固定在無人房間里邊的鏡頭,只能看著眼前的一塊。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人影離開前看的方向來了另外一個人。這人周身繚繞著仙氣,身周充斥著祥光,身著寬袍闊袖的長袍,肩膀和腰部還有手腕上戴著金屬制的鎧甲。一頭烏黑的長發,頭頂戴著金燦燦的發冠,從發冠延伸兩根鮮紅的帶子,垂落在來人的胸前。看到被破開的宮殿,那人表情很凝重,他揮手散開周圍的霧氣。陳瀟這才看到,剛才那道強光竟然在空中撕裂了一道縫隙。這個看起來身份很不尋常的男人把縫隙彌補好,抬手釋放了一個法術,眼前水霧蒙蒙的出現一面水鏡。里邊顯現出來的景象,正是那道強光撕開空間裂縫,去勢未消,沖進虛空,把一顆星星撞離了原來的位置。看到這里,陳瀟頓時就明白了,那顆倒霉的星星,正是太椹!黑色人影逃脫宮殿時,能量穿透這里的空間,闖入了眾天境所在的虛空當中,好巧不巧的撞上了太椹。陳瀟不由的一陣后怕,那股力量幸虧先輩撕裂空間給消耗了大部分的能量,不然太椹怕是被一擊毀滅了。能一擊摧毀一個天境,這倆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他們肯定是仙人。陳瀟就有些奇怪了,他怎么會看到這一幕?像是要回答他的疑問,后來的這位仙人準備離去,他轉過身來,月白色的長袍背后有一個大大的“崇”字。陳瀟忍不住就想要驚呼,結果一下睜開眼,坐起了身。他身邊睡著的席云霆立刻就醒了,看他坐著,也支起身。“瀟弟,怎么了?”他問。陳瀟面色古怪,“我剛剛做了一個特別詭異的夢。”“詭異的夢?”席云霆的聲音重復道。陳瀟沒有回頭,“嗯!真的特別詭異!我夢到上界,仙人待得地方。有一個關人的宮殿,那被關押的人逃了出來,他劈開宮殿的力量太強,不僅撕裂了上界與下界之間的空間,還把太椹給撞得偏移了位置!”他回頭,“這還不是最奇怪的,后邊又來了一個人,好像是崇山!”席云霆看著他,半晌沒有說話。“你不相信?我真的做了這么一個怪夢!”陳瀟見他不說話,有點著急的說。席云霆抬手握住他的胳膊,表情肅然,“我沒有不相信。我只是想說,我剛才也做了一個和你一樣的夢境。”陳瀟一驚,就有些駭然,“怎么會有這種事情?!”席云霆凝重的說:“這不可能是巧合,定是有人用法術托夢。”陳瀟艱難的道:“崇山……托夢給我們?”席云霆也沒問他為什么不覺得是先頭逃出來的那個人托夢。他只表情有些微妙的說:“你確定那位仙人是崇山前輩?”陳瀟挺肯定的說:“以他那自戀的性格,確實做得出來把自己的姓繡到背后當裝飾的事。”這真不是他黑崇山,而是他真的可能會這么干!“崇山仙人為何會托夢給你我?”席云霆不解道。陳瀟百思不得其解,他試探的說:“難道是因為我們現在正在試圖挽救太椹,他才托夢告訴我們起因?”席云霆搖頭,“這說不通,如果僅是如此,只托夢給你就是了。”陳瀟難以參透其中的奧義,“也許是因為咱倆睡得太近,你不小心也被涵蓋其中?”作者有話要說:崇山的自戀太有特色,隔空陳瀟都能認出來。第456章悚然這話說的,陳瀟自己都覺得不可信。仙人怎么可能會出現這種失誤?席云霆撫了撫陳瀟皺著的眉頭,壓著他的肩膀把他按到枕頭上躺著。“別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崇山仙人的用意,遲早會知道。快睡吧,時間還早。”陳瀟在席云霆的輕拍下,很快就又睡著了,這次倒是沒再做什么亂七八糟的怪夢。仙人托夢的事情太離奇,陳瀟和席云霆并沒有對別人談起。按部就班的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很快,陳瀟就拿出了外圍十二柱的設計圖,相應的材料清單也都整理了出來。他把這疊資料拿給石鳳渡,“你可以按照清單去收集材料了。煉器師找的怎么樣?”石鳳渡的情緒比之前輕松很多,他笑著說:“煉器師已經都找好了。”陳瀟驚訝:“都找好了?我要的數量可不是一個兩個,最起碼也要七八個,還得是大師以上。”石鳳渡自信滿滿,“別說七八個,你就算是要更多,我也能給你找來!”石鳳渡還真不是夸口,陳瀟很快就見到了這些煉器師。“鄭齋主?怎么是您?”看到劍齋的齋主出現,身后還跟著十來個人,他恍然大悟的拍了拍額頭,“原來石兄是拜托了鄭齋主。”鄭齋主哈哈一笑,“可不光是我劍齋的煉器師來了,還有你的一個熟人!你看看,還認識嗎?”順著鄭齋主的指引,陳瀟見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面孔。他隱約記得這人是煉器師盟會的,當時就跟在張會主的身邊。后來張會主倒行逆施,投降邪修的時候第一個站出來進行反對。陳瀟躊躇的表現被對方看在眼中,他大方的一笑,主動朝著陳瀟一禮:“陳掌門別來無恙,我們當時沒有說過話,只怕陳掌門也不知道我的姓名。正式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