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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關鍵是不管哪一邊獲得了重寶,我們鴻福閣都不能不分一杯羹,否則哪里還有面子在光霽立足。”那一邊,陳瀟他們一直走出了幾十里地,才開始安營。一半的木屋留在了駐地那邊,另外一半木屋再加上金禪宗弟子帶的帳篷,足夠所有人舒舒服服的住下了。扎營的事情不用陳瀟三個cao心,三人就聚在一邊,面色凝重的商議事情。“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景兄的遠見,肯定會有貪圖眼前便利的道修跟鴻福閣的人合作,到時候還指不定要出什么問題。”陳瀟擔憂的道。景慧蠻不在乎的說:“怕什么,誰跟邪修合作,咱們就遠著誰。敢靠過來直接打回去!”陳瀟苦笑道:“真要照你這么說,原本沒仇沒怨的也要被得罪狠了。”景慧冷笑道:“怪就怪他們自己,難道還要怨我妒惡如仇?”席云霆冷靜的說:“沒必要這么過,可該有的防備也要提起來。”他們的營地搭建到一半的時候,遠遠的又來了一隊人馬。遙遙的望去,這隊人馬也是首先向著營寨靠去,陳瀟三人一直觀望著,那隊人馬似乎是踟躕了片刻,最終并沒有選擇進入營寨,而是選擇在營寨不遠的地方安營。“哼!”景慧不屑的哼了一聲,道:“看著吧,這隊人遲早要上了套!”陳瀟嘆道:“景兄對他們這么沒有信心?”席云霆說:“能緊跟在我們后邊就通過的無疑就是那幾個大勢力,沒有第一時間就進入營寨,無非是不愿意做第一個跟邪修合作的罷了。”景慧點頭:“就是這個道理!”接下來的三四天里,陸陸續(xù)續(xù)的又有不少道修來到湖邊,漸漸的原本空曠的湖岸樹立起一片片的帳篷。這帳篷從邪修的營寨向著兩邊蔓延,把營寨包圍在了中心,擠擠挨挨的密集空間,為了獲得更好的位置,帳篷就離得營寨越來越近。終于,有了第一個大膽走入營寨的道修。而有了第一個打頭的,第二個人不久之后也走了進去,緊接著就再無法阻攔道修在營寨內(nèi)進進出出。陳瀟并不是第一時間知道這件事的,而是在傍晚十分,去湖邊打水回來的弟子稟告了才知曉。“太大膽了。”陳瀟佩服了一句。“誰?你說那個第一個進去的家伙?”景慧詫異的揚眉,“那不叫大膽,那是無知!”陳瀟道:“我不是說他,是指那輛邪修。你不覺得孤身二人被重重的道修包圍在中間,這兩個人的膽子很大嗎?要是換了我,我可沒辦法這么從容。”景慧表情復雜的說:“倒是有那么些膽魄。”席云霆走過來說:“他們是有恃無恐,這里的后方駐守這一大片邪修,只要王氏的兩個邪修不率先動手,道修這邊是不會主動攻擊他們的。不僅是道修和邪修之間不會在這里發(fā)生沖突,你沒發(fā)覺最近幾天,連經(jīng)常精力過剩的那些人都安生了。”陳瀟眉心一蹙,道:“我們是不是該動一動,就算不跟邪修合作,也不能這么孤立吧?”他們扎營的地點是最遠的,從邪修的營寨延伸過來的帳篷群最邊緣,也離得他們還有好大一段距離。一開始是他們選擇的這里不錯,可這會兒怎么看怎么覺得他們好像是被隔絕在外了?席云霆道:“別擔心,我已經(jīng)安排弟子們私下里多跟其他門派的弟子接觸了,邪修那邊的具體消息,還需要一些時間。”“這就好。”陳瀟放心了。他實在擔心他們孤懸在外,錯過了重要的消息。這和跟邪修合作獲取登島的資料是兩碼事,他們不能脫節(jié)。又過了一天,四下里弟子們打探到的消息經(jīng)過匯總,呈現(xiàn)在了三人面前。目前確定和鴻福閣達成合作的有火蓮寺、煉器師盟會,長陽宮雖然沒有答應,不過態(tài)度曖昧,底下的小門派和散修都是跟著大門派大勢力走,見有兩方大勢力都跟鴻福閣合作,也紛紛向鴻福閣尋求合作。修仙者也是人,是人就會有這種矛盾心理,看不得別人占便宜,自己落了后。在這種心態(tài)下,差不多有一多半的道修都和鴻福閣有所接觸,而剩下的一少半,不是在觀望就是在動搖中。景慧嚴肅的擰著眉毛,“看來這一次是不能跟煉器師盟會一塊行動了。”趙放作為匯報消息的人被準予在場,他道:“景慧師伯,我還聽說這次開啟仙宮的可能性極大,因為煉器師盟會當中培養(yǎng)出來一位極為精通崇山流派煉器技法的煉器師。我們要是這個時候選擇劃清界限,會不會太吃虧了?”景慧嚴厲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既然叫我一聲師伯,我就教你一個道理。任何時候都不能因為誘惑而向人妥協(xié),這不僅折了風骨,還會使你的道心蒙塵!寧愿一無所獲的回去,也不能染得一身臟污!”趙放聞言心中一驚,背上出了冷汗,“師伯教訓的是,晚輩受教了。”席云霆道:“你師伯訓斥的對,回去把這話轉(zhuǎn)給其他人,告訴他們這也是我的意思。行了,你出去吧。”只有他們自己,景慧沒有剛才那么凝重,他輕松的說道:“煉器師盟會又如何,以為沒了他們,我們就真登不上島了?真忘記當初是誰把崇山的傳承交給他們了。”他轉(zhuǎn)向陳瀟,問道:“賢弟,對于破解仙宮,你有沒有信心?”陳瀟并沒有打包票,只是說:“如果只說崇山傳承,我自認不會比煉器師盟會培養(yǎng)出來的那人差。”景慧自動提取了自己想要的內(nèi)容,滿意的說:“看,既然我們自己就有能人,又何必去求什么合作,連什么盟。”席云霆道:“只怕,事情不會那么簡單。”煉器師盟會是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就放兩個大仙門離開的,重玄派和金禪宗這邊不表態(tài),張會主就帶著人主動過來了。這一次,他不是自己來的,而是和火蓮寺、長陽宮的人一塊前來。他們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要求重玄派和金禪宗按照當時說好的那樣共同行動。景慧這個暴脾氣,一點轉(zhuǎn)圜余地都沒有的直白拒絕,他道理很簡單:道不同不相為謀,就是不和邪修合作,間接的也不行!張會主反復的勸說,并表示并不需要兩門派為此對鴻福閣付出什么代價,景慧也還是不干。最終的結果是不歡而散,重玄派、金禪宗與煉器師盟會和其他門派的臨時聯(lián)盟也正式破裂了。張會主離開的時候是不甘的、憤怒的,而更讓陳瀟在意的是,火蓮寺被席云霆狠狠收拾過的那人臨走目光當中的興奮和不懷好意。陳瀟對席云霆提了,席云霆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背,說:“多注意就是了。”數(shù)千道修,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