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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對秭歸這個封閉的天境來說,影響就是巨大的。這一天,又是一無所獲。天色將晚,陳瀟看看天色,說:“今天就在這里扎營了。”黃可染點點頭,看看陳瀟的臉色,說:“師父,您在這里歇著,我去打點獵物,今晚做rou湯喝。”陳瀟笑了笑,點頭道:“行,你去吧。”黃可染手上提著一柄從祝巫部落換來的劍,看了看四周,找了一個方向進了樹林。陳瀟休息了一下,就開始布置晚上睡覺的地方,祝白則收拾地面,去周圍找了些干柴,點起了一個火堆。“前輩,喝些水吧。”祝白送上用竹筒做的水筒。“好。”陳瀟沒有拒絕,打開竹筒的小蓋子,喝了一口。他儲物盒里邊也有儲備用水,不過這是祝白的心意,陳瀟也不想拂了他的好意。把水筒還給祝白,陳瀟道:“這些天你也跟著學了不少,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問,不要覺得不好意思。”“前輩……”祝白不是很明白的問,“我聽我師父說過,,曾經有大巫向之前來過的那位渡劫期大能求取修仙的功法,被直接拒絕了,被告知修仙者的功法輕易不外傳,轉投門下也不行。為什么您會允許我跟著一塊學呢?”陳瀟笑了下,說:“我的情況跟那位渡劫大能不同,風水術是一門絕學,世間會的人本來就少,若是想要把它傳承下去,自然是學會的人越多越好。”這樣才能枝繁葉茂,壯大風水這個行當。祝白似懂非懂,“原來是這樣。”這時,黃可染扛著一頭鹿回來了。“阿白,幫我剝一下這鹿。”他說。祝白站起身,說:“你的手藝也不錯了,這張皮你自己剝也可以。”黃可染一笑,道:“這鹿皮不錯,我怕剝壞了。快要入冬了,攢夠了皮子可以用來給師父做條褥子。”倆人把鹿掛在樹枝上開始放血剝皮,祝白的動作干脆利落,很快的就把一張完好的鹿皮剝了下來。皮子剝好了,黃可染交給陳瀟收起來,準備回去再進一步處理。這一路上,黃可染沒少打獵,沒吃掉的rou和剝下來的皮子都被存放在陳瀟的儲物盒當中。從距離冬天還有三個月,他就開始為過冬準備,一邊行進,一邊搜集rou和過冬物資。陳瀟不得不服氣,黃可染這孩子太勤儉持家了!在火堆上架上一口鍋,黃可染開始煮rou湯。他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巧的竹節,打開向著鍋里倒鹽。倒完鹽,他看了看竹節,抬頭看陳瀟,“師父,鹽不多了。”這鹽是陳瀟自帶的,祝巫部落的鹽自己都不夠吃,壓根就換不出來。陳瀟皺了皺眉,問祝巫:“你們的鹽都是從哪里來?”祝白道:“族人平日吃的鹽都是從鹽井當中挖出來的,不過那鹽不僅苦,還很澀。”黃可染奇怪的看他:“之前吃到的鹽,不是挺好的嗎?”他說的是陳瀟沒醒之前,黃可染也吃過他們部族送來的鹽,那鹽的顆粒雖然很粗糙,但是并不苦。祝白苦笑道:“那是從能產好鹽的部落換回來的。”陳瀟揉了一下眉心,嘆口氣道:“早知道有一天會缺鹽,就在羅北多弄些。”黃可染想了想,道:“師父,不如我們去一趟那個產好鹽的部落,多換些鹽。”陳瀟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這娃最近就跟個倉鼠一樣,什么東西都想囤。之前要不是他反對,他還想一路上順便收集枯枝,用來在冬天做柴。不過想想他們還不知道要在秭歸生活多久,多儲備一些鹽,確實是必要的。陳瀟問祝白:“那個部落離得遠嗎?”祝白說:“還好,從這里走過去一個月就能到。只不過,就和之前預定的方向偏離了。”陳瀟道:“沒關系,本來就沒有特定的計劃,換個方向也無所謂。”這會兒就是在撞大運,先把地形摸清楚。祝白說:“好,那明日我們就往石巫部落走。”改了方向后,又走了一個月,他們終于來到了這個部落。因為產鹽,這個部落不大,卻很富庶。祝白來過好幾次,熟門熟路的帶著陳瀟和黃可染應付了部落大門外的門衛,進入了內部。“師父,我們用什么換鹽啊?”黃可染問。“用布料吧,我儲物盒里還有幾匹新料子。”陳瀟沒有多想,直接說道。黃可染猶豫了一下,說:“不如把布料留著做衣服穿,用一路上獵的那些皮子和獵物換鹽。”陳瀟本來想說不用,黃可染那么辛苦的勞動成果,他怎么忍心拿去換鹽。可又一想,他自己的衣物在儲物盒里有很多,黃可染可不一樣,他就那么幾身衣物可以換。再加上他還在長身體,萬一衣服不能穿了,把布料全都換出去,就只能用這里的麻料來給他做衣服了。只可惜這里的人并不使用金銀作為貴重的金屬,靈石靈珠靈幣也全無用武之地。暗嘆一聲,陳瀟緩和的說道:“好,就用獵物和皮子換吧。”他心里下了決定,回去的路上也要多打一些獵物。祝白帶著他們來到專門交易鹽的區域,搬出一堆皮子和rou,換了不少的青色粗鹽。陳瀟憑空變出一堆東西的場景太讓人震驚,一下引發了轟動,要不是有祝白這個巫者鎮著,好奇的人們就要一擁而上了。就這樣,還把陳瀟他們圍得水泄不通。這番sao動,終于驚動得這個部落的族長出現了。“阿白,這位是什么人?”族長驚疑的看著陳瀟。祝白說:“這位是修仙者,一位仙師,和他的徒弟。偶然來到秭歸,目前在祝巫做客。”他故意說得含糊,沒有說陳瀟是在他們部落養傷,也沒有說他的境界。族長果然誤會了,以為陳瀟就是傳說當中的渡劫大能。族長臉色一陣陰晴不定,半晌他的目光堅定,說:“阿白,能請這位修仙者和他的徒弟到我家做客嗎?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想要告訴你。”祝白感到很意外,猶豫了一下把族長的話翻譯給陳瀟聽。陳瀟答應了族長的邀請,收起交易到的鹽時,發現族長瞳孔一縮,難以遮掩的露出畏懼的神情。陳瀟覺得有些蹊蹺,來到族長的家中之后,就端著架子保持高冷的模樣。黃可染看看師父的臉色,也板著小臉,嚴肅得不行。陳瀟全程冷臉,族長幾次試圖通過祝白和他交流,都被陳瀟冷眼打發了。最后,族長只得放棄,專心的和祝白說起了話。屋子里邊的氣氛很凝重,根本就沒有人敢靠近,祝白的表情也越來越沉重,最后竟然變得鐵青。等到族長請人把他們帶到今晚住宿的地方,祝白才壓著情緒,沉著嗓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