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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做出來無不賞心悅目,富有韻律。加上天公作美,這天天氣特別的好,燦爛的光線照映在倆人衣服上,蒙上一層淡淡的輝光。讓倆人顯得很圣潔,襯得婚禮都像是得到天道的祝福。站在臺階兩列觀眾席的賓客們,也是交口稱贊。從兩個人的相貌到身材,到他們的神態(tài)和舉止,全都夸了一個遍。有心的人事前自然會打聽兩個人的背景——主要是陳瀟的,這個時候也會說一聲年輕有為。而那些只是借此機會來游玩一番的人,則拾人牙慧的跟著人云亦云??傊@個時候,幾乎沒有人說不好聽的。直到長長的孰三禮結(jié)束,該雙方的師長上臺給予新人們祝福,才有人驚奇的出聲:“怎么上臺的是這兩人?”眾人伸長著脖子,皆向著臺上張望。就見席云霆這邊的師長是太玄真人,而陳瀟那邊的則是石鳳渡。陳瀟原來是一個散修,自己開創(chuàng)了門派,沒有師長只能請親友出席。幾個朋友里邊景慧身份最高,可為了不讓修仙界產(chǎn)生重玄派和金禪宗聯(lián)姻的錯覺,就請石鳳渡代為出場。石鳳渡的師祖和席云霆的師父是忘年交,他本身和席云、陳瀟素有交情,自然是欣然應允。就算不知道這段故事的人,見到石鳳渡也不會太過驚奇,他們對陳瀟太陌生,自然對他的交友圈不了解。可席云霆不一樣。羅辰大天境的大小門派,只要是有上進心的,誰不知道點厄運劍修的二三事,對他的師承更一清二楚。今天太玄取代了太宿,就讓在場的眾人太意外了。意外到甚至引起了小小的sao動,引得賓客之間眼神交流,傳音八卦。不只是賓客,一直不知道太宿病重的重玄派人也是面露驚疑。甚至他們想的更多:這場婚禮是否得到了太宿的允許,否則他為何不出席自己弟子的婚禮?當然他們很快會想到這場婚禮從兩三年前就開始傳出消息,這話甚至就是從太宿的昭萃殿傳出來的。可隨之而來的疑惑就更讓人深思了。難不成這其中有什么蹊蹺?難道涉及到了太宿、太玄兩系的變故?席云霆倒向了太玄?臺上進行祝福的太玄都有點被下方的sao動影響到了,他不得不暫時中斷祝詞,提氣開聲的說:“太宿師兄因為正在閉關(guān),所以由本掌門暫代行禮,諸位肅靜——”師父因為閉關(guān)錯過婚禮,由身為掌門的師叔代為祝福,這貌似也是正常。他這番話,好歹算是打消了下邊的人胡思亂想,讓婚禮順利的進行了下去。陳瀟和席云霆都沒有預料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倆人不由對視了一眼。太宿的身體狀況雖然暫時沒有惡化,可出席這么長的儀式,對他來說還是太吃力了。倆人早就已經(jīng)跟太宿商量好了,只等婚禮結(jié)束,上昭萃殿單獨再向太宿敬酒。陳瀟和席云霆行完所有的禮,又走完了所有的步驟,一一答謝了賓客代表,天色就昏暗了下來。賓客跟新人們說過話,表達了恭賀,就可以離場前往擺放宴席的場地了。來參加的賓客太多,跟最后一個賓客代表說完話,陳瀟整個人都要虛脫了。陳瀟的身體素質(zhì)雖然跟金丹期修仙者差不多,可吃虧在沒有真元補充體力消耗。本來前幾天休息的就不夠,今天精神緊張又集中的完成了所有的步驟,又絲毫沒有休息的跟賓客們說話。別說喝水吃東西,連坐下休息一下都沒有,這會兒一下放松,所有疲憊一擁而上。席云霆直接撐住他的身體,陳瀟喘了口氣,低聲說:“大哥,我沒事?!?/br>席云霆擔憂的眼神在他身上掃過,道:“不然,瀟弟先歇息一會?”陳瀟搖了搖頭,“太宿師父還在等著,我們趕緊過去吧?!?/br>站直身,陳瀟就想要和席云霆向著昭萃殿趕,卻被席云霆態(tài)度堅決的給攔住了。“你聽我的,我們用飛輦過去?!?/br>陳瀟沒有堅持,和席云霆一塊乘上飛輦,慢慢的往昭萃殿飛去。花了比自己飛行要慢得多的時間,陳瀟卻緩過了精氣神,人也沒有剛才那么累了。到了昭萃殿,柳韶光迎了過來,他說:“你們來的正好,我正要接替陶師弟招待賓客們吃宴。從今天起我們就是真正的一家人,我也就不再跟你客氣,我聽你朋友們都叫你瀟瀟,我也這么叫你吧。來,瀟瀟,這個給你們?!?/br>柳韶光遞給他一個賬冊和儲物袋,他說:“這是這次來觀禮的賓客名單,不要求你們每個人都認識,可有什么門派到場,有多少名宿出席了,你們好歹要有個印象。這儲物袋里邊是他們送的賀禮,回禮有機會門中會回的,你們就不用cao心了。”陳瀟趕忙接下,道謝之后收了起來。來重玄派還不到一年的時間,他前前后后就收了好幾個儲物袋了,其中有的容積的還很大。光是這些個儲物袋,就是一筆不菲的靈石。真是不接觸頂級的仙門,不知道上層修仙界的富庶。柳韶光擺了下手,說:“跟師兄不用這么客氣,你們快去吧,師父正等著見你們。”第354章憋大招陳瀟和席云霆過來的時候,太玄是睡著的。今天的日子不同以往,值守的弟子就叫醒了他,席云霆和陳瀟兩個人才進入了內(nèi)室。屋里邊仍舊點著熏香,這次的靈香跟陳瀟之前聞到的不太一樣。陳瀟注意了一下放置香爐的條案,上邊擺放的盛著靈香的盒子,正是他之前送的。陳瀟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太宿病重如此,還記得在倆人結(jié)婚的這天換上他送的香。這份重視的心意,讓陳瀟感動。來自長輩的厚愛,是最讓陳瀟沒辦法抗拒的。跟席云霆在太宿的跟前跪拜下去的時候,陳瀟鼻子都有點泛酸,要拼命眨眼才沒讓淚水流出來。一時之間,陳瀟對太宿的孺慕之情升到頂點,竟然連敬酒這個禮節(jié)都不想顧了。端著酒杯,他喏喏低語:“要不這杯酒就不喝了吧?師父的身體不適,飲了酒難受怎么辦?做個樣子就是了?!?/br>太宿一愣,隨后笑了,他說:“別的酒可以不喝,這杯是一定要喝的?!?/br>席云霆看著他,眼光里也透出柔情,他說:“瀟弟放心吧,這酒是特制的,對師父的身體無害?!?/br>陳瀟這才放下心,把酒敬給太宿。太宿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這么豪邁的喝法,陳瀟都怕太宿嗆了,萬幸太宿一口就把酒給咽下了。他甚至對著倆人說:“這酒不錯。今日是你們的喜日子,為師也跟著沾光了,來,再倒上?!?/br>席云霆握著酒壺,無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