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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十來年的事情輕易是不會忘記的。”席云霆嘴角一耷拉,面無表情的看著景慧,十分想要與之友盡。陳瀟趕忙說道:“如此,我們三個分頭去打聽吧,一個時辰之后在這里匯合。”他可真怕席云霆一個忍不住,用雪鋒重劍把景慧給砍了。于是三個人分成三個方向,陳瀟向著東邊走去,碰見一家旅店就進去問一問。機關島上的旅店非常的多,陳瀟一連問過去十好幾家,都沒有問到。又來到一家,陳瀟問柜臺后邊的店員:“請問雀齋散人住在這里嗎?”“小店沒有這位客人,還請去其他地方問問。”店員客氣的回話。陳瀟正覺得沮喪,就聽外邊傳來一個聲音:“誰找我啊?”這個聲音相當的有特點,聲線偏高,還帶著一點沙啞和鼻音,極具辨識度。陳瀟飛快的轉過頭去,就見店門外的大街上站著一個個頭不高,豎著高發髻,帶著最起碼有二十公分高的發冠,看起來四十多歲樣貌的男人。“您是雀齋散人?”陳瀟試探的問。“正是,你是誰?找我何事?”雀齋散人疑惑的看著陳瀟。陳瀟快步從店里走出來,慶幸的說:“在這里碰到您真是太好了,散人。我叫陳瀟,是諾諾的朋友。”雀齋散人恍然道:“原來你就是陳瀟啊!小徒多次對我提起過,在外歷練期間,多虧了你的照顧。”陳瀟不好意思的笑笑:“諾諾對我的幫助也是良多。”說著,他扭頭張望,“怎么沒看見他,沒跟您在一起嗎?”雀齋散人卻是露出了一個看到救星的表情,他說:“我也正在找他,你來的正好!”他掏出一個小圓牌,塞進陳瀟的手中,“這個你拿著,諾諾這個笨蛋又把自己給走丟了,我就一眼沒有看住。我得趕快去賽場,今日輪到我做評委。你也快點找到他,他也是今日要參加評選的參賽者之一。”“此事就拜托了!可千萬要把他找到,我先去想想辦法把他的位置挪到后邊出場。”雀齋散人說完,就轉身飛快的走掉了,徒留陳瀟一個人懵逼。什么情況,怎么一上來情況就這么緊急了?第281章指“童諾諾”針雀齋散人塞給陳瀟的是一個類似指南針的東西。中心有一個可以旋轉的箭頭,箭頭的三角形金屬片上刻著一個童字。這讓陳瀟一下子就明白了,這不是指南針,而是一個指“童諾諾”針。有了這個指示針,尋找童諾諾就不再是大海撈針,讓陳瀟頓時放下了一半的心。陳瀟就根據指示針的方向開始找,可是卻發現他把事情想得簡單了。作為參照的童諾諾處于移動當中,活動軌跡還亂無頭緒。就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闖亂轉,導致指示針一會兒指北,一會兒指東,陳瀟這么強的方向感,也差點被繞得暈了。陳瀟在小城里邊轉了半個小時,從城東面都走到了南面,還沒有找到童諾諾,不由得就有點心急了。雀齋散人說童諾諾今天有賽事要參加,再怎么把出席次序往后換,也要有個限制,不可能永無止境。陳瀟顧不得冒犯不冒犯了,直接跳上房頂,在人家屋檐上行走,順著直線飛快的朝著箭頭的方向跑過去。在一片地形復雜的巷子里,他終于看見埋著頭疾走的童諾諾。“諾諾!”陳瀟大聲喊道,“站在那里別動了!”童諾諾一驚,停住腳步抬頭看,見竟然是陳瀟,就又驚又喜的喊:“瀟瀟,你怎么會在這里?”“我剛好遇見你師父,他讓我趕緊帶你去比賽場地,快跟我走!”陳瀟落了地,拉著童諾諾就跑。童諾諾被拽著,不得不跟上陳瀟的腳步。他嘴里還嚷嚷著:“那邊不對,那邊不對!沒有路!我在這邊繞了好幾次,都沒有走……”“出去”兩個字梗在喉嚨里,差點把他噎了個半死。童諾諾瞪圓了眼睛望著藏在墻角里的一個陌生的巷子口。他在這邊來回走了四五次,死活就沒能發現這個地方竟然有一條道!跟陳瀟飛奔著順著巷子跑出了迷魂陣一樣的民居,路過巷子口的時候,童諾諾孩子氣的踹了一腳無辜的墻角出氣。都怪它,藏得這么隱蔽干什么!一邊跑,陳瀟還一邊安慰童諾諾:“你別著急,你師父說了會想辦法把你出場的順序往后邊調。遲到這么一會兒不算什么,安下心來,別慌別亂,好好發揮。”“嗯,我知道。”童諾諾圓臉緊繃著說。陳瀟看了看他,沒有忍住,說:“你剛才怎么回事?以前不是跟你說了,跟人在一塊的時候,迷路了不要到處亂跑,站在原地等人找啊。更何況,你師父在找你,你等他就是了。”童諾諾委屈的說:“我是被人給坑了,要不然才不會這么倒霉。”一說起他師父找他,童諾諾就氣不打一處來,“我師父還不如不找我呢!我手里有一個指針,可以判斷他的方位。他要是不亂動,就在場地等我,說不定我早就回去了。”陳瀟聽得一陣無語。這倆人手里各自拿著以對方為參照物的指針,同時在移動,以童諾諾的路癡程度,能互相找到才怪!陳瀟緩了緩氣,說:“你師父知道你手中有這樣的指針嗎?”童諾諾滿腹怨氣,“他當然知道,這還是他親手制作的。”陳瀟不解的問:“那他怎么不等在一個地方,讓你自己找回來?”童諾諾無奈的說:“誰讓我師父是個急性子,等個一時片刻,他就急了。這次肯定也是這樣,他等不到我,就出來找我了。他每次忍不住出來找我,結果每次都導致我迷路迷得更遠。有的時候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故意溜我,自己躲在什么地方看我犯蠢呢。我記得我小的時候,他就愛躲起來讓我找,每次都要弄得我著急大哭了,才肯出來,特別的惡劣。”嘴上說著責怪的話,童諾諾的眼中和唇角卻透著笑。一個急性子,一個大路癡,這么一對師徒,別看經常互損,從童諾諾說起師父和往事的語氣,卻可以看得出來兩個人的感情很深厚。陳瀟也被感染得露出微笑,然后他想起什么的問:“你剛才說有人坑你,怎么回事?”童諾諾收起笑,臉色一沉,說:“是幾個眼紅嫉妒心強的卑鄙小人,機關術上比不過我,覺得晉級無望,就用下三濫的手段,想要害我不能出席接下來的賽事,取消我的資格。”“怎么害得你?”陳瀟不解。童諾諾臉上一紅,不好意思的說:“也怪我太大意了,竟然著了他們的道。之前的三場我都是跟著師父一塊去的賽場,唯獨今日師父是評判之一,要早早的趕往場地。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