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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有辦法!這種大型鵬鳥野性難馴,想來是找修仙者借的魂獸吧?”陳瀟笑道:“讓景兄猜著了,確實是找一位靈修借的。”這方面的事,陳瀟不想多說,就轉而問道是否他們的到來打攪到了他們談事。景慧一擺手,嘆了一聲,煩心的抓撓了一下:“沒什么打攪,目前尚未有進展。圈套已經張開,只是等了好幾天一個邪修也沒有落網。”陳瀟和席云霆對視了一眼,席云霆輕輕的點頭,陳瀟就扭頭對景慧說:“景兄稍安勿躁,我想邪修目前恐怕已經到了附近,之所以還沒有行動,完全是因為在等一個人。”景慧驚愕,“他們已經到了,有何依據?你說他們在等人,等的又是什么人?”他等得心浮氣躁,難免急切。那位師弟見狀,就道:“師兄,陳道友幾人遠來是客,就算要說話,也該坐下才是。”景慧定了定神,灑然一笑:“是我心急了,勿怪。”他這才轉身安排人送上茶水,驅散了圍攏在周圍的人,只留下幾個。陳瀟趕了這一路,確實渴了。等到送上來茶盞,就端起來吹了吹喝。景慧見狀,又差使人給他送來幾個青色的果實,讓他解解渴。陳瀟謝過,塞了幾個給坐在一邊的劉浪,那邊景慧已經和席云霆搭上話了。景慧說:“真虧得你們這么快能趕過來,我以為怎么著也要一兩個月才能再見到你們。對了,追著我們讓陳瀟感覺不舒服的邪修你殺了?之后我并沒有遇見什么特別厲害的角色。”席云霆臉色微沉,眉毛輕攏,他道:“我到了陰澗譚時,只剩下瀟弟一人在場。”他手掌用力,甚至都能聽到扶手不堪重負的呻吟,“要是那槐蔭老祖當面讓我碰上,定要與他不死不休!”景慧一驚:“什么?當時攆在我們后邊的竟然是槐蔭老祖本人?”陳瀟解決了干渴,放下茶盞正色道:“不錯,正是槐蔭老祖。”旁邊坐著的一個穿著深綠色僧衣,腰間扎著一條寬腰帶的佛修驚訝的說:“真是槐蔭老祖嗎?傳聞他修為高強,雖然是元嬰大圓滿,卻在出竅都難有敵手,甚至有些分神期的遇到他也嘗了敗績。”陳瀟跟劉浪對視了一眼,這些情況之前他們根本就不清楚,太椹聚集點畢竟是小地方,消息沒有那么靈通。景慧不信的說:“夸大其詞吧?不過只是一個元嬰邪修,就算是吹捧也沒有必要說他能戰敗分神期修仙者。”劉浪凝重的說:“景慧法師,這很可能不是謠傳。老師這次就在槐蔭老祖手上吃了大虧,險死還生。”說罷,他就代替陳瀟把當時的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得知陳瀟用來保命的玉符一擊就碎了,他竟然是自斷右臂,跳入了陰澗譚后才僥幸生還,景慧也不得不信了。那可是陰澗譚,要不是抱著必死的決心,誰敢往里邊跳!陳瀟道:“槐蔭老祖雙手所化rou肢堅硬無比,力量又極其強大,他唯一的弱點就是行進速度很慢,甚至在斗法的時候,因為要穩固身體不能移動半分。我想,當務之急是要根據這些做些針對,我們對付槐蔭老祖才能事半功倍。”穿深綠色僧衣的半信半疑:“槐蔭老祖真的會來?這里可是逼近羅辰聚集點,若是尋常邪修還無所謂,一旦槐蔭擺明車馬的要跟我們在這里斗法,羅辰聚集點的鎮守絕不會坐視不理。”他們設置的圈套,不過是為了被血液污染術吸引過來的邪修。邪修遇見血液污染術,就好似路人在馬路上看見無主的錢財,鮮少有人不去撿。就算是跟這件事沒有關系,也會因為好奇而跟上來看看能否渾水摸魚,撿個便宜。佛修弟子大部分都習慣在神州圖錄歷練而不是在各個天境世界,是因為他們就是通過超度邪修以及邪靈修來進行歷練的。并且這里靈修死亡之后匯聚而成的陰靈,對佛修們也是一種相當稀缺的資源。為什么景慧的召集都過去了,還源源不斷的有遠方的佛修弟子跑來,就是為了蹭這個機會,能殺幾個邪修練練手。可要是換成槐蔭老祖這個傳聞當中相當不好惹的元嬰邪修,他可沒有什么自信這幫子臨時組成的團體能夠對付得了。席云霆道:“槐蔭老祖應當會來。這次他折了三個弟子,顏面盡失。為了挽回尊嚴,他一定會殺了折損他弟子的仇人,就算是要大鬧羅辰聚集點,恐怕也在所不惜。”陳瀟點頭說:“說不定他會故意這么做。若是能夠攻陷羅辰聚集點,讓正道修仙者損失慘重,丟失的面子不僅找回來,在邪修當中反倒更有聲望。”景慧面色沉重的看了陳瀟一眼,他不知道陳瀟是不是危言聳聽,可若是槐蔭老祖真有這種打算,就不在是他們自己的事了。羅辰鎮守以及他的勢力也勢必要被牽扯進來。旁邊穿深綠色僧衣的那人坐立難安的扭了一下,遲疑的說:“是不是要知會鎮守一聲?”景慧回過神來,轉頭對他點了一下頭,“這是應當的,另外你安排一下,商討一下如何針對槐蔭老祖調整布置。你們幾個自去吧,我這邊還有事。”等到其他的人都走了,景慧才嚴肅的說:“若是槐蔭老祖真來了,少不得有一場惡戰,只是不知道會來多少人。”席云霆淡淡的說:“瀟弟跟我說過,槐蔭手下還有一個金丹弟子逃脫。槐蔭老祖有速度的缺陷,應該是他在張羅此事。舉凡接了槐蔭懸賞的邪修邪道,應當都會來。”不僅會來,來的邪修和邪道恐怕還不少。剛才沒有說起這個,也是怕知道內情的人多了,引起人心浮動。景慧憂慮的說:“若真是如此,我們這點人是不夠看的。要不要即刻回一趟羅辰大天境,召集一些人手過來?”神州圖錄這邊活動的羅辰人雖然多,卻也良莠不齊。不如直接從門中叫一些精銳弟子,來得配合默契。席云霆搖頭:“有鎮守和知世堂在,不會樂意我們越俎代庖,還是先靜觀其變。”景慧一嘆:“也只能是如此。”席云霆突然鄭重其事的說:“景慧道友,在下有一事相求。”景慧還是頭一次看見席云霆這樣嚴肅,不由一愣:“什么事你說,只要我辦得到,絕不推辭。”席云霆起身道:“還請道友伸出援手,救治瀟弟的斷臂。”景慧一笑,拍著胸口說:“我還當是什么事呢,治愈法術我很熟練,定能教陳賢弟康復如初。”結果這話說得太滿,不過半天的功夫景慧就被打了臉,他竟然治不好陳瀟斷掉的那只手臂!“這怎么可能呢?”景慧不可思議道,“我的治愈法咒竟然不起效用!”看著光滑的斷肢,陳瀟也只有苦笑了。劉浪卻還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