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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程錮嚇得魂飛魄散,根本就不敢正面迎擊,轉身就向著后方逃去。一邊逃,還不忘向著地面上的三個邪修招呼一聲。三個筑基邪修,原本就以他為首是瞻,視他為倚靠。這時見他都不敵,更是連一絲抵抗的念頭都沒有升起,轉身就亡命奔逃。“哪里逃!”景慧立刻就追。景慧得勢不饒人,揮起袖子,一道鐮刀形狀的金色光波向著幾個邪修狠狠的掃去。因為打擊面太廣,殺傷力比起剛才的沖擊光波要低一些,不過景慧到底是元嬰期的修行者,修為在那里擺著,一下打不死金丹期的邪修,對付三個筑基期的還是手到擒來。程錮只感覺后背一痛,地面上跑著的三個邪修卻是慘叫一聲,就撲倒在地。樊世明死不足惜,程錮只心疼兩個師弟,不過再怎么心疼,也比不上自己的性命要緊。程錮發了狠,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壓箱底的玉符,向著身后緊追不放的法師一丟。先是紅光爆閃,便是地動山搖的轟響,火屬性靈氣爆發出炙熱的氣浪,瞬間灼燒了方圓十里的一切。景慧臉色一變,手中變換法訣手印,金色的光罩浮現在體表。氣浪沖擊的氣罩泛起一陣陣波紋,要不是景慧的真元深厚,瞬間加大了能量供應,竟然有被擊破的危險。景慧心中一沉,這竟是一枚出竅期修為符玉師制作的攻擊符玉。幸虧他皮糙rou厚,最擅長防御法術,要不然這一次的大意,不死也要重傷。等到氣浪散去,周圍已經變成了一片焦土。看著地面上成了灰燼的草木殘骸,景慧懊惱的拍了一下腦袋:“壞了!”他趕緊往回沖,路過渾身黑漆漆,半個身子都碳化的三個邪修看都沒有看一眼。等到他回到剛才落下的那塊地方,那個被他救下的道修倒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生死不知。景慧趕緊沖過去,小心的翻過陳瀟的身體,看著他閉著眼,臉色發白,氣息微弱,小聲的問:“道友,你還活著嗎?”陳瀟咳了兩聲,睜開了眼。景慧松了口氣,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幸好你沒事。”陳瀟被景慧扶著坐起來,他猛然想起被他護在身下的劉浪,回頭仔細看了看他,發現他沒有什么事,才放下心來。好在剛才程錮逃得快,景慧追的又足夠遠,符玉爆發的時候,他們這里只受到的余波波及。陳瀟身上本來還有幾層防護符的功效在,加上他身上的衣服也有一些防火隔熱的保護作用。這才使兩人都沒有受到符玉暴烈的影響。景慧跟著陳瀟的目光看向劉浪,發現他受傷不輕,就抬手用了一個法術。金色的光雨緩緩的落下,滲入到劉浪的皮膚當中,一個法術用完,劉浪的臉色好了許多。陳瀟驚奇的看著這變化,隨后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法師,這還是他第一次在修仙界看到治愈型的法術。景慧見狀,不好意思的說:“只是一個甘露咒,能激發他的身體活力,促進傷勢愈合。”這時,陳瀟才有機會仔細的打量這位佛修。他額頭寬,臉型方方正正的。眼神清明,讓人一看就能感到其渾身的正氣。他五官生得端正,看起來剛強銳氣,笑起來卻讓人感到很陽光,很親切。身上一身陳瀟很熟悉的僧侶服飾,胸口固定袈裟的環扣是絞了金屬絲的靈玉,看起來似乎是一件法器。他手腕上纏著一串纏繞了幾圈的念珠,似乎是常常把玩的關系,有著一層瑩潤溫和的寶光。他腳下穿的并不是僧鞋,是一雙歷練者便于行動的棕色短靴。陳瀟真誠的向著景慧道謝:“多謝法師及時趕到,救了我和同伴的性命。還為我這位同伴施加治愈之術,減輕他的傷痛。”景慧卻對剛才的戰果不太滿意,他搖頭說:“到底讓那個禍首跑了,只留下了三個嘍啰。”陳瀟聽過他們爭吵,說:“他們應該是一個師門的。”“正是這種整個師門都作惡的功法最邪惡,我輩除魔衛道,見一個必殺一個!”景慧凌然的說道。“我叫陳瀟,是個風水師。不知道大師尊號怎么稱呼?”陳瀟尊敬的問道。景慧笑了笑道:“道友不必客氣,我還沒有尊號,叫我景慧法師就好。”陳瀟點了點頭,問道:“景慧法師,那三個筑基期邪修死了嗎?”景慧厭惡的皺了下眉毛,說:“那三個雜碎是傷在他們同門的手中,因著不是正面受到沖擊,還沒有徹底咽氣。等過會兒,我就去超度了他們。也算是為這陣子不幸喪生在他們手中的道修們報仇雪恨了!”陳瀟默默點頭,沒有說話。心里卻意外的覺得,這個法師的性格很強勢,脾氣還挺暴的。不過在這修仙世界,妒惡如仇的人越多,反倒是對陳瀟這樣不善爭斗的人越好。陳瀟跟著景慧走入焦土當中,此時那三個邪修還在呻吟掙扎著。甚至樊世明看到陳瀟,還口中發出“赫赫”的氣音。他先是用驚怒恐懼的目光看著陳瀟,隨后又用哀求的目光盯著陳瀟。景慧看出了什么,轉而問他:“怎么?這人你認識?”他有些為難,如果陳瀟求情,他可怎么辦?要讓他放過這人,實在是違心。別看現在這三個邪修半個身子都成了碳化,卻還是能夠保住性命的。舍得用靈藥靈丹,恢復如初也不是很難。陳瀟搖了搖頭,“雖然我們來自同一個村子,但是他作惡多端,有今天的下場也是自食惡果。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下的事情負責,沒有人可以逃避。”樊世明聽了,用絕望而怨恨的目光看著陳瀟,那目光深深的刺進陳瀟的心里。讓他對修仙界的殘酷,有了更加清晰深刻的認知。如果不是景慧突然出現,死的就是他了。要是他對樊世明求情,樊世明肯放過他嗎?不可能!所以,有的時候某種不合時宜的心軟和同情,根本就沒有必要!陳瀟沒有看景慧超度,他回到放下小八的地方去找它。小羊孤獨的徘徊在原地,不時的無助的叫兩聲,它扭著腦袋四處張望,似乎是在尋找什么。當看到陳瀟出現,小八興奮的向著他跑過來。陳瀟把它抱起來,帶著歉意向小八說話,“抱歉,丟下你一個人這么久,讓你擔驚受怕了。”回到熟悉的懷抱,小八的情緒立刻緩和了下來,它有些饑餓了,沖著陳瀟嬌聲嬌氣的叫著討食。陳瀟對它這種叫聲很熟悉了,一聽就明白了小八餓了。想想他們從發現金玉雕,到金玉雕被人捷足先登,再到那人被邪修殺害,他們被邪修追殺,這些事情的發生,才不過短短的三個多小時,卻讓陳瀟感覺過去了很久。陳瀟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