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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很大,不過要想進行大量的跑動,面積還是不太夠。陳瀟就練習小范圍騰挪,在墻面上飛奔。練完了身法又練習刀法,因為沒有相應的功法支持,陳瀟的刀法進步的最慢,卻也勉強能夠力敵高階的武修修士了。最后再保養一下法刀錚歌,每天固定的修煉就算是基本完成了。做完了這些,陳瀟就會來到窗戶旁邊,欣賞一會兒海景。太椹天境的海域比起庚生有生機的多,時不時的陳瀟能夠看到成群結隊的藍背鯨魚路過,還有一次竟然巧遇了一大群金槍魚集體圍獵。不光是海洋當中的多種魚類給陳瀟帶來樂趣,太椹天境是個多島嶼的地方,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在視線當中看到綠色的島嶼出現,而這時先到他跟前的往往是海鳥。這些海鳥的膽子相當的大,會圍繞著海船上下翻飛,似乎在尋找著食物。陳瀟看了覺得心癢,就把他因為怕吃膩了歷練口糧,而預備的普通干糧捏碎了喂給這些海鳥。這些海鳥見有人投喂,紛紛徘徊在他的窗外,直到海船遠離了那個海島,這些海鳥才不甘心的放棄追隨。休息過后恢復了精神,陳瀟就又坐在桌案前或者研究風水,或者記錄心得。這些年來,他做的隨手筆記紙張堆放起來,能滿滿的擺滿一張書桌。而整理成書的,也積累到了五部。船上的人,因為他長時間不出現,漸漸的轉移了注意力。而陳瀟則在這種忙碌而充實中度過了剩下的時間。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船已經靠岸進港,船長見他不出來,只能過來通過權限叫門。跟船長致謝之后,陳瀟最后一個走下了海船。一離開海船的范圍,就有一股寒冷的風迎面撲來。陳瀟不由自主的縮了下脖子。他抬頭張望,港口附近的大樹上稀稀疏疏的葉子已經泛黃,地面一層厚厚落葉。半島在瀛仙島的南邊,此時看來他已經遠離的常年氣溫舒適的亞熱帶,重回了四季分明的溫帶地域。呼出一口帶著淡淡白霧的呵氣,陳瀟取出加厚款衣服。他沒有再穿長袍,反而穿了一身便于行動的歷練款勁裝。說實話,他每次歷練的時候身邊都有人陪伴,對于這次獨行,內心既有忐忑,又有期待。看了看天色尚早,陳瀟取出在知世堂買好的地圖,打開看了看,再次記憶了一下路線,才向著港口外走去。港口外是一條寬闊的大街,此時街道上人來車往,盡管陳瀟知道大多數都是修行者,卻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一股親切的世俗的熱鬧。陳瀟沒有多加逗留,直接趕往集市。集市很大,也同樣人頭攢動。瀛仙島和附近島嶼的特產以及物品會從這里四散到整個半島區域,而半島生產的又在這里匯聚,裝上船運往瀛仙島。陳瀟打聽了幾個人,塞了點小錢,從被推薦的次數最多的一家,購買了一匹腿腳最好的鱗馬。然后他騎上鱗馬,開始一路向南。陳瀟按照制定的計劃,按部就班的趕路。天黑了就投宿,天亮了就啟程。隨著他越來越向南,氣溫越來越低,漸漸地風開始變得越發冷冽。更是有一天飄起了雪花,洋洋灑灑的下了一天一夜都沒有停。在這樣的天氣當中趕路,不僅陳瀟覺得冷,積雪封路下鱗馬也前進困難。正在陳瀟發愁的琢磨,難不成要頂著嚴寒,用身法前行的時候,一隊特殊的行商出現在他的眼前。竟然是一群駕馭著雪橇,趕著強壯灰鹿拉車的人!這些灰鹿體格健壯,頭頂長著一對分出十幾個杈的粗壯鹿角。它們的皮毛厚實,腳力強健,在雪地里跑得飛快。陳瀟眼前頓時就是一亮,他頓時趕到這伙人的旁邊,跟商隊的掌事商議了半天,以一匹鱗馬和數枚靈幣換了其中一架雪橇車和八只灰鹿。因為路的盡頭是圖錄塔,每年都有不少的修行者走,為了方便出行,知世堂特意修建了這條平坦寬敞的路。并且,并不禁止凡人使用。沿途的凡人國家就沾了光,不少國民依靠著這條路運輸貨物,發家致富。這就讓這條路上的人絡繹不絕,就算是冬天也有人不畏懼嚴寒往來。商人逐利,雖然少了一架雪橇,導致一批貨物沒有了承載的車輛,他們卻仍舊大大的賺了一筆。陳瀟心里感嘆一聲,在這接近凡俗世界的地方,靈幣的購買力就是這么強。愉快的揮舞著手中的鞭子,陳瀟生疏的用從商隊那里學來的把式,趕著灰鹿們上路了。平緩的地勢被甩在身后,高山從地平線上聳起。知世堂修建的這條道路,用的仙家手段比起科技還要彪悍,有山擋路時直接從中劈開。陳瀟裹得嚴嚴實實,掙扎著從層層圍巾當中抬起頭,看著兩旁萬丈高的光滑山壁,驚嘆的說不出話來。山越來越高,越來越大。到了修建者也劈不動的地帶,陳瀟就不得不沿著被埋在厚厚雪層下邊的道路繞著山走。這些修仙者大概從來沒有想過打隧洞,他也只能老老實實地走那九曲十八彎。離開港口兩個月,他終于來到了行程的終點,同時也是太椹天境的南邊界,圖錄塔就在這里。第234章重玄派外門羅辰大天境,重玄派。趙放結束靜坐,看了看天色還早,就穿上外袍出了門。外邊正在下著雪,盡管可以用真元御寒,可要是能省點力氣,又何樂而不為呢。再說,真元御寒和衣物帶來的舒適到底不同。他師父秦傾的師父是前掌門太宿和現任掌門太玄的師兄。雖然師父秦傾和前掌門現任掌門是同一師承,卻因為去世的早,關系不遠不近。師父天賦不是很出眾,卻勝在勤奮刻苦,如今已經是出竅期。又因為脾氣好,在門中很有人緣,他們這些弟子也跟著受益。趙放從師父那里良好的人緣關系里受益,又刻意經營,再加上本身足夠出色,如今在三代弟子當中算是很有聲名的一個。因為他的地位在師兄弟當中比較高,他住的是位置最清凈,景觀和靈氣都最好的一個院子。從院里走出來,就有一個師妹跟他打招呼:“趙師兄,又要去席師叔那里?”趙放很有師兄威嚴的點了下頭,那師妹就用羨慕又崇敬的目光送他離開。師妹的目光在背后刺得生疼,趙放挺直的脊背離開她的視線,就情不自禁的往下垮了垮。他知道能頻繁的出入席師叔的真我樓,在門中弟子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能知道他心里的忐忑。他才不是因為席師叔的賞識才如此頻繁的去真我樓,實在是手里握著一個燙手山芋,不盡快交給席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