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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對著街道,形成了槍煞,才使得他總是遭遇血光之災。槍煞尚是在房屋外,危害就已經這樣大,更別提這棟房屋當中的‘穿心箭’是扎扎實實橫貫了房屋,處在最中央的位置,可想而知危害更大!”張店主驚疑地說:“這就好比是有人用著長槍釋放真元威脅,和身體當中中了一箭的區別?”一個是威脅,另外一個卻是已經遭受了創傷。柴門主這才由衷感覺到事態嚴重了。陳瀟點了點頭說:“‘穿心箭’可比槍煞嚴重多了。這還是因為柴門主你們經常外出歷練,并不常住,受到的影響還不算厲害,要不然可是要出現傷亡。”柴門主苦笑一下,冷汗都冒了出來。這還不算嚴重?每一次出去進行任務,總是會有人身上帶傷回來,嚴重的時候甚至性命垂危過。他想到最近剛從知世堂接到的一個大型護送任務,這一去可是要一年,報酬更是前所未有的豐厚。為了能夠不出差錯,在走之前一定要把這個隱患給解決掉!柴門主心中有了主意,就正色對陳瀟說:“陳師傅,有老張的關系,我相信你!既然這房屋的問題如此嚴重,就請陳師傅想個化解的辦法。你放心,規矩我懂!事后,一定送上豐厚的酬謝!只要真能解決這危害,我老柴感激涕零。”柴門主說得激動,陳瀟見慣了這樣的場面,很冷靜的回道:“柴門主言重了。兩三天之后,我就要搬到后邊那條街上。既然今后會成為街坊,我自然不能坐視柴門主的困難不管。要不然,今后還怎么好意思跟鄰居們相處,你說對嗎?”柴門主聞言哈哈一笑:“竟然還有這一層關系,那我就放心了。原來過兩天陳師傅要搬過來,你放心到時候我門下的弟子一準到你家里邊幫忙去,有什么重活臟活盡管使喚,千萬別客氣!”陳瀟笑了一下說:“不敢勞煩。我之前一直是借住在朋友家中,沒有什么要搬動的家用,那房屋當中的用具又很是齊全,直接住過去就行了。”柴門主暗想幫不上忙,不如到時候送些合用的禮物。揭過這個話題后,柴門主又誠懇的對陳瀟拜托了化解風水妨害的事。陳瀟答應了三天之內給出解決的辦法,就起身告辭。柴門主把他們直送到門外,陳瀟就跟張店主、李與周一起離開了這條街。走到雜市附近的時候,陳瀟對張店主說:“張道友,時日尚早,想來你店中還有事情要忙,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張店主自然聽得出來陳瀟這是客氣的請他走人,他很識趣,約好了等陳瀟搬家之后再上門,就告別去了自家的店鋪。回去的路上,李與周好奇地問:“瀟弟,對于柴門主家的難題,你有頭緒嗎?”對著他,陳瀟倒是沒有隱瞞,說:“何止有頭緒,完整的解決方案,我這里有好幾套。”李與周驚訝不已,他第一次見識到風水,得知這樣的妨害著實為陳瀟苦惱不已,覺得棘手。沒成想陳瀟這么會兒的功夫就想出了好幾套的方案。似乎是看出他的驚訝,陳瀟說:“這其中有前人的智慧,我只是拾人牙慧罷了。也有我此前的親身經歷,總結出現成的經驗。就跟任何一項技藝一樣,不過是難者不會,會者不難而已。”李與周聽了,這才釋然。不過,他還有困惑,“既然這樣,為何要等三天?”陳瀟耐心的跟他解釋:“這是因為風水這個行當對于修行者來說還太陌生,加上我又是一個沒有名氣的。要是當場就給出解決方案,固然讓柴門主覺得我很有本事。卻會給他留下錯誤的印象,以為風水就是如此簡單。”這不利于今后世人對風水的印象,陳瀟自然是不會因小失大。李與周想不到那么復雜,也沒有辦法理解陳瀟的話。想了想,卻仍然想不明白。陳瀟也不好再詳細的跟他細說,這其中牽涉到今后門派后,修行者對風水師的定位。好在李與周是個腦子比童諾諾還要直線條的人,想不通他就不想了。兩天后,陳瀟買下房屋的那個修行者臨行前把房屋的鑰匙交給了他。雖然對修行者們來說,那院墻跟門鎖跟不設防一樣。這樣正式,不過是象征意義大于實際。買賣時除了房屋,內部的家具也飽含在內。雖然并不如何名貴,卻都是用實木打造,使用了幾十年,卻仍舊完好結實。陳瀟也沒有更換的意思,打算清理一下接著用。他沒有什么東西要收拾,就只把新買的被褥帶上,李與周卻還是親自送了一趟。晚上又一起跟他吃了一頓飯,留在這邊住了一夜,就算是幫他暖了暖房。第二天,李與周就回了自己家,畢竟他還有訂單要做。之前陳瀟一直很納悶,以李與周這樣的性格,怎么能夠源源不斷的接到訂單。后來才知道,他跟珍草堂有合作,那邊有需要就會向他預定。另外也通過珍草堂和知世堂接一些藥劑定制,個人、門派的都有。別看很不善交際,其實李與周在藥劑師當中算是出類拔萃的。煉藥的水平也遠超同行,在珍草堂當中很有地位。柴門主大概是比較著急,一大清早就上了門。張店主跟他不約而同,幾乎是前后腳到。這讓陳瀟挺驚訝,他對張店主說:“怎么張道友不用忙生意?”張店主笑呵呵的說:“這還要多虧了陳師傅,幫我解決了槍煞后,我再沒遇到過什么災,店里的生意也好轉起來。有了盈余我就請了伙計看店,自己跑跑貨源。”“原來如此。”陳瀟點了點頭。他這邊只有自己一個,自然是沒有下人奉茶。他就親自去燒水,泡了茶來招待客人。也虧得柴門主沉得住氣,等到陳瀟端著茶回來,才把他準備的禮物拿出來遞給他。“陳師傅遷居之喜,在下也不知道送些什么。我看你這里缺乏人手使喚,就冒昧選了兩個,陳師傅要是不嫌棄,還請收下。”陳瀟一開始還沒能明白,等到打開他遞過來的紙張一看,竟然是兩張賣身契。“這?”陳瀟驚訝的看柴門主。柴門主說:“這倆人一個男性十七歲,身強體壯,可以干一些力氣活,外出采買之類的。一個是女孩,今年十五歲,能干些端茶送水,灑掃清理等輕活。兩個都是通過正規渠道買的,經受過培訓,聽話懂事。”張店主也挺驚訝,同時又有點懊惱。他說:“還是柴兄想得周到,我就只準備了一個擺件,死物一個,沒人手來得得用。”陳瀟來了天境世界這么多年,不是不知道大戶人家當中很多被買斷了人身自由的奴仆,也存在家生子這樣生來就是下等人的存在。他自己也被這樣的人侍候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