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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疊加造成。萬成章當機立斷,立刻停止了轉(zhuǎn)化功法。雖然沒有了真元,可是那種飛速衰老的速度立刻就減緩到了可以承受的地步。見狀萬成章毫不猶豫的向外圍飛逃,想要脫離不利的境地。情勢驟然轉(zhuǎn)換,萬成章扭頭逃走,防護罩當中童諾諾cao縱人偶收起柵欄,唐汝一個縱深就追了出去。“別跑!”身為靈植師,她有的是手段制造陷阱和束縛,困住一個沒有真元的邪修,易如反掌。人偶第一次使用就立了功勞。童諾諾正欲罷不能,驅(qū)使人偶邁動著僵硬的步伐,倒騰出一片殘影,沖著被藤蔓絆住腳,揮舞著手腳作為武器向著萬成章腦袋砸去。“嘣!!”一聲悶響,萬成章慘叫了一聲,半個腦殼都被打得凹陷了。他并不甘心就這樣死去,拼命扭動想要掙脫束縛。唐汝卻不會放過他,一個木屬法術直接打到萬成章的要害上,帶走了他最后的一點生機。陳瀟并沒有跟著兩個人去追,他緩緩的轉(zhuǎn)過身,視線跟目瞪口呆看著他柏濟光對上。陳瀟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個危險的笑容。他手中還舉著那個鈴鐺,威脅的搖了一下。柏濟光一下從地上蹦起來,直接掏出法器頂了一個光罩在身上。見他忌憚的望著自己,陳瀟偷偷地送了一口氣。他這會兒沒有了靈氣彈,元氣又在剛才那一下攻擊當中消耗光了。要是柏濟光突然沖過來,他只有挨宰的份。陳瀟裝模作樣的比劃著鎮(zhèn)魂鈴,直到童諾諾和唐汝兩個回來,跟他匯合到一處。他才低聲朝童諾諾要了些靈氣彈。這次童諾諾把時間大把的花在了修復人偶上,靈氣彈制作的不多,就直接把自己的那些都給了陳瀟。萬成章死的動靜不大,在天上跟席云霆對戰(zhàn)的尊使過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這邊沒了聲息,才分神注意到萬成章死了。尊使怒道:“真是一個廢物,竟然連三個筑基的雜毛正道都斗不過。”他是怎么也想象不到,這個世界上有直接攻擊氣場的風水法器。于是就格外的憤怒萬成章的沒用,尊使長嘯了一聲,尖銳的嘯聲穿透云霧,傳得很遠。唐汝的臉色一變:“他在傳訊給那個祁連!”童諾諾惡狠狠的看著縮在光罩當中的柏濟光:“先干掉這個煉器師!”聽了童諾諾的話,柏濟光生怕他們真的向自己動手。他可跟萬成章沒辦法比,真的山窮水盡,疲憊欲死。不過,他卻也不是全然沒有后手。柏濟光的手在他的儲物盒上一掃,就取出五六個攻擊性的法器來。他赤紅的眼珠子死死的瞪著陳瀟三個人,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這一下就擺出了七個法器,讓陳瀟吃驚不已。隨后想想,童諾諾身邊就有不下十來種的機關防身,煉器師又怎么可能少了法器。這柏濟光如今就像是一個套著龜殼,又渾身長滿了利刺。他們一時半會兒還真拿不下他。陳瀟沒再繼續(xù)在他身上浪費時間,扭頭對唐汝說:“阿rou,設個法術,暫時先把他困著。”唐汝二話不說,直接用了一個大招,催生了一大片茂密的粗壯荊棘,把柏濟光團團包圍。這種荊棘不光粗壯,還長著寒光閃閃的尖刺,泛著綠油油的色澤,看著就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她大聲的說:“走吧,只要這人敢出來,擦著碰著一點我保證他立刻毒發(fā)身亡。”陳瀟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唐汝這話當然是在嚇唬柏濟光。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們?nèi)齻€早就把對方所學所會摸得清楚。唐汝這個荊棘叢林,根本就沒有毒,頂多只能把人給麻痹。柏濟光不知內(nèi)情,自然就會謹慎行事,這就給了他們時間。幸虧這煉器師是個金丹期,要是元嬰以上,唐汝根本就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蒙人。出乎他們預料,柏濟光不僅沒有緊張,反倒是松了口氣,直接在荊棘叢中坐了下來。那光罩是法器發(fā)出的,并不需要他的真元來支撐。陳瀟皺了皺眉,有點不解柏濟光的舉動。可是這會兒時間實在緊張,他們要趕去把祁連堵在半路上,有些必要的準備要做。“走!回來再料理他。”陳瀟帶頭向著傳送門所在的方向趕去。尊使余光能夠瞥見他們離開,事情一件一件的脫離他的掌控,不由讓他心浮氣躁。他的脾氣本來就不好,能夠維持冷靜的思維進行對戰(zhàn)是多年錘煉的結果,這并不代表他的氣量有多大。每當他想要沖上前近身,席云霆卻總是能夠及時用出那讓他覺得厭煩的一招堵住他的沖勢。以往他也不是沒有殺過劍修,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讓他討厭的!他居高臨下,渾身升騰著扭曲空氣的烈焰,高溫讓這原本遍地的芳菲迅速干枯,空氣當中充斥著讓人暴躁的燥熱。尊使陰沉著臉,展開雙臂呈現(xiàn)環(huán)抱的姿勢。兩條胳膊延伸出的能量,直接在地面上掃出一片焦土。大喝一聲,他隔空收攏雙臂死死的環(huán)抱。不遠處席云霆就感覺兩側(cè)的空間當中壓迫感驟然而生,向著他推擠過來。邪修高出他兩個大境界的強大修為,硬生生的化成兩堵不算收縮的墻面,要把他活生生的擠壓成rou餅。這一招太耗費真元,不是不得已,他輕易不會動用。尊使舔了舔嘴唇,他不是第一次用這一招。上一次這一招是用在一個元嬰法修的身上,當他殺死對方的時候,都能聞到rou熟了的焦香味。至今尊使還能夠回憶起來,那rou嘗在嘴里,別有一股滑嫩。邪修深信修仙者身上的rou能夠滋補他這樣的體修,給他帶來絕大的好處。所以,每一個值得他耗費心思的對手都進了他五臟廟。他的眼神開始在席云霆身上掃視,似乎在尋找那一塊更加的可口。就在這時,席云霆胸襟上的一對胸扣突然爆發(fā)出耀眼的光芒,那亮度就好像一顆小太陽在他的胸口爆發(fā)了,瞬間尊使身上的火焰就被壓制得黯淡。尊使感受到一股極強的壓迫感,一團讓人恐怖的火屬能量爆裂開來,沖擊得他的真元崩散。胸口猶如被重錘狠狠的砸中,身體被大力的掀翻。尊使噴出一口帶著碎rou的鮮血,極力控制著想要恢復平衡。他眼角的余光閃過一道劍影,卻是席云霆抓住了這個機會,身劍合一的向著他飛身而來。尊使怒哼一聲,剛才那一下確實是他大意了。他卻不信席云霆的重劍真的能把他怎么樣!不過這會兒他遭受了重擊,還是稍稍避讓一下鋒芒好了。尊使這樣想著,身軀扭了一下。跟前席云霆卻突然變招,從一個他意想不到的角度刺了過來。這個角度非常刁鉆,尊使避無可避,直接被刺中的腋下。在剛才的對戰(zhàn)當中,尊使為了展現(xiàn)體修的強大,故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