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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兩個箱子是四、五萬,三個箱子是……”陳瀟無奈的看了一臉苦惱的唐汝,說:“以每個箱子平均兩萬五千顆為基準,石洞當中總共有十七萬五千靈珠,真正的數字應該差不了一兩萬。”童諾諾也被這個數字嚇到了:“天,竟然有這么多!”席云霆眉頭一挑,他說:“這足以和一個小型修真門派或者世家全部的財產相媲美了。”陳瀟轉頭,吃驚的說道:“一個小型修仙世家竟然有這么多的錢財?”席云霆搖了下頭說:“不,這其中還要包括山門的價值,以及各項產業。有了這筆意外之財,瀟弟你將來開創門派,在百年之內都不用為開銷發愁了。”陳瀟卻搖了搖頭:“這筆靈珠可不是屬于我一個人的,每一個人都有份。我之前說過,等到我金丹之后再來談開宗立派,距離那個時候還早。而分了這些靈珠,想來至少在兩個大境界內大家都不用為資源擔心了。只有我們的修為,才是將來立身的根本。”唐汝點了下頭:“瀟瀟說的有理。只要你不嫌棄,將來我就去你的門派做一個客卿。”在修仙界,不屬于本門師承卻在門派當中擁有比較高地位的人被稱呼為客卿或者供奉。兩者的區別在于,客卿并不需要門派付出什么代價,而供奉則享有門派提供的福利。席云霆也說:“大哥也自愿做你門派的客卿。”童諾諾趕忙舉手,說:“還有我,我也要做瀟瀟門派的客卿。”陳瀟有些感動,他說:“那怎么行,你們要是來,肯定是供奉待遇!”說笑了一番,幾個人又在石洞里邊四下看了看,確定除了箱子沒有別的,就干脆的把靈珠分成四份。每個人都有儲物的工具,裝這些箱子根本就不成問題。席云霆卻在這個時候做了一個舉動,讓陳瀟差點繃不住老臉紅了起來。他竟直接把自己那一份塞到了陳瀟的手里,還美其名曰讓他保管。唐汝和童諾諾都沒眼看倆人,逃一樣的跑出了石洞。陳瀟和席云霆等過了一會兒才出來。陳瀟努力擺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這個石洞怎么辦?放著不管嗎?”他這純屬沒話找話,席云霆卻當了真的思考了一下,“瀟弟若是不放心,把這石洞坍塌了就是。”說完,他就運起真元,一個劍光閃過,石洞上方大塊大塊的落下來碎石,把石洞給堵了個嚴嚴實實。“……”陳瀟半晌沒吭聲,這行動力太快了!他決定以后說話,還是三思為好。回到宿營的地方,童諾諾把昨天從強盜身上收拾出來的戰利品擺了一地。他說:“我看去了巨石陣會有一場惡戰,有什么用的上的,大家都來挑一挑,也免得到時候不趁手。”唐汝擺了下手說:“我就不用了,我覺得身上這些就夠用了。”陳瀟湊過去看了看。這些從強盜身上扒下來的法裝、法寶還有武器,很雜很亂。法裝就不用說了,他們身上是根據各自需求而配置的,沒有比它們更合適的。而這些法寶,童諾諾是個機關師,根本就不用。席云霆身為劍修,除了某些特殊功用的法寶,對他來說沒有什么能夠比的上手中的重劍。陳瀟自己知道自己的缺點,他的元氣運行慢,相應的法寶反應也就慢。什么法寶也沒有能夠迅速激發的紙符來的有用。陳瀟想了一下,撿起一個巴掌大的樓船。這個法寶名為蜃樓,就是閆海用來制造幻境,坑害修行者的關鍵。他把蜃樓遞給唐汝,他說:“閆海說巨石陣那邊比起荒野這邊環境要好一些。你把這個拿著,要是條件方便就用它制造一些虛假的樹木、滕曼、灌木叢,也好掩護你的法術攻擊。”唐汝聽了眼前一亮,沒再反對,把蜃樓接到手中。席云霆則從那堆東西當中拿起了閆海的儲物袋,他對陳瀟說:“瀟弟,你先用這個,把儲物盒貼身藏好。”陳瀟是想要拒絕的,因為他覺得儲物袋沒有儲物盒好用。就不說儲物盒可以設定空間內格局的強大分類能力,就說儲物盒綁在手腕上,他取用東西——尤其是紙符,很是方便。儲物袋就不行了,直接放在衣服里,不是懷中就是袖子里。結果連童諾諾也贊成他暫時先不要使用儲物盒,這讓陳瀟有些不解。童諾諾說:“那伙邪修針對的是煉器師,你帶著儲物盒目標太明顯,他們肯定首先朝你下手。”為了安全起見,陳瀟只得把儲物盒當中的物品轉移了一部分到儲物袋當中,再把儲物盒貼身放好。因為某些玄妙的原因,一個儲物工具里邊如果裝著東西,就不能夠放到另外一個儲物工具里。童諾諾原本是想要讓他把儲物盒當中的東西清空,然后把儲物盒直接放進儲物袋當中。然而陳瀟卻并不愿意這么做,儲物袋當中可沒有分好的格子,要是都換過去,那堆紙符和空白的符紙非要亂了不可。唐汝用法術變化出來滕曼,編成一個巨大的遮陽傘。幾個人坐在下邊,緊鄰著的湖水上陣陣的水汽,讓他們不至于太熱。童諾諾表情嚴肅的說:“根據昨天的審問,巨石陣那邊的邪修一共有五個人。領頭的一個修為不明,閆海說至少有元嬰期,很可能會更高。其余四個人當中有一個是煉器師,他不是邪修,而是個邪道。”陳瀟側頭低聲問席云霆:“邪道是什么意思?”席云霆說:“是指正道出身,最后落入歧途,與邪修為伍,為邪修驅使的修仙者。”童諾諾點了點頭:“那伙人的目的很明確,他們抓煉器師,就是為了樹皮地圖上那處大宗師的秘藏。”“另外三個人似乎只是普通的手下,輪流外出進行補給。不過就算他們是嘍啰,實力也很高強,有金丹期的修為。”唐汝動作恣意的斜倚在粗壯的滕曼柱子上,“我想以我們的實力,正面沖突是沒有辦法的,只能想方設法取巧了。”陳瀟手指點了點下巴,說:“閆海說他們來了已經有兩三年了,卻還到處抓煉器師,說明他們不知道確切的位置,或者線索不足以讓他們找到進入的方法。”一直聽著他們說話的席云霆開口了,他說:“我想可以用聲東擊西之計,把人引開。”陳瀟光聽了這句話就知道他什么意思,立刻反對道:“不行,我不贊成大哥去把人引走!要知道這可不是貓獸那么單純的兇獸,而是一個修為可能是出竅期的邪修!”唐汝抓了一下頭發,說:“我現在有點慶幸先遇到了閆海這幫荒野流寇,先得知了這伙邪修的存在。要不然,咱們貿然的靠近,一定兇多吉少。”童諾諾憂心而沉重的說:“一個元嬰之上的頭領,再加上三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