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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的樊村在陳瀟的記憶當中有些模糊,唯一能清晰回憶起來的是席云霆給他的震撼。陳瀟對那一刻印象太深刻了,導致席云霆身周的氣場波動起來,輝煌浩然,浩浩湯湯的向著四面散去。驚訝的看著周圍彎曲的波動,席云霆問:“瀟弟?這是什么?”陳瀟像是看著天地間最為罕見的至寶般注視著波紋,他認真的說:“這是你的氣場啊。大哥身上的氣場,是我有生以來見過最為強大穩定的。就連主宰一國命脈的龍脈,都比不上大哥的輝煌磅礴。我想就算是什么仙門的氣場,也難以和大哥媲美。”席云霆這才知道,原來氣場在陳瀟的眼中是這個樣子,而他身上還有這樣堪稱奇特的異象。陳瀟這疑似夸張的話,讓他遲疑的說:“瀟弟謬贊了。”陳瀟說:“只可惜那個時候你我仙凡有別,天差地遠。想要跟大哥結識,不過是癡心妄想。現在想來,能跟大哥如此親近,我是多么的幸運。”席云霆第一次聽聞陳瀟吐露這些內容,心中感動又有些愧疚。陳瀟對他印象深刻,而對他來說那個時候的陳瀟不過就是一個萍水相逢,有些運氣的路人罷了。要是早知道他們會有如此淵源,他后來更是會對他心生情意,他會更認真的對待雙方的初識。席云霆歉疚的說:“都是大哥的不是。要是我能早點用心,就不會錯過那段時光。”陳瀟卻搖頭說:“只是人之常情,大哥沒有過錯,無需自責。大哥對我已經足夠好,我不能不知足。”席云霆在夢中語言和行動再不受性格影響,很輕易的就把內心的話傳達出來:“我做的還不夠,今后我會更努力。”席云霆說的認真,他是真的覺得自己對陳瀟不夠好,卻不知道在陳瀟心中他已經為自己做了太多。尤其是當初他剛開始學身法,席云霆每天準時準點的過來幫他按摩推拿,緩解疲勞。要不是他那個時候的幫助,陳瀟根本就不可能進步那么神速。陳瀟根本就不能想,思想一偏移,立刻就從山郊野外變到了室內。陳瀟坐在床上,席云霆站在床邊,兩個人對面對望著。席云霆頓了頓,環顧了一下有些眼熟的房間結構還擺設。那段時間他幾乎天天晚上過來,幾乎是立刻他就認出了這是什么地方。夢境當中的情節跳轉有的時候根本就是毫無道理,當席云霆轉過頭的時候,陳瀟身上的衣服變成起居服,頭發濕漉漉的剛剛洗過,臉頰還透著紅潤。他坐在那里,就好像那時一樣,客氣的說道:“勞煩大哥幫我推拿按摩。”席云霆也回憶起當時瀟弟肌膚柔韌滑膩的觸感,近乎要吸住他掌心的使人留戀不去。要單只是陳瀟構建夢境也就罷了,席云霆這心中一動念,屋內氣氛頓時開始升溫。不知道怎么已經變成陳瀟趴著,席云霆坐在床邊,彎著腰伸出雙手在陳瀟的脊背上按揉。這一次,沒有酸痛難忍,只有又酥又麻如電般的感受。席云霆的手指下滑,在陳瀟清晰的腰窩拂過。陳瀟被刺激的身體一抖,壓抑不住的低吟了一聲。并蒂紅最容易協調兩個人共筑同一個夢境。那最好是彼此有過的共同經歷,最能有共鳴,從而產生共情,有效的喚醒意識不明的人。陳瀟跟席云霆,之前一個之前受傷后藥吃的太補,做過夢;一個則在對方意識不明的時候,情難自已的情動過。就好像是有的時候會意識到自己在做夢,陳瀟出現了夢中夢的情況。他以為自己從夢中醒來,其實并沒有。而席云霆則直接被帶起了當時的感受,連周遭的環境也被他改變成為背風的山坳。兩個人緊緊的依靠在一起,席云霆絲滑的頭發垂在陳瀟的肩頭,讓他有些癢,卻又覺得很舒服。他全然沒有這樣的印象,此時已然轉變成以席云霆的記憶為主導。那時候席云霆盡管撫慰陳瀟,卻克制著自己的動作,而這個時候他卻不再壓抑。“瀟弟……”席云霆的呼吸似乎很炙熱,溫熱柔軟的嘴唇蹭過他的唇邊,在他的耳邊逗留。“唔。”陳瀟輕聲呢喃,似乎不耐煩等待,干脆轉過頭去捕捉對方嘴唇。席云霆輕輕側過臉,完全覆蓋上陳瀟的唇。原本依偎在一塊的身體,也變成壓在對方的身上。手臂纏繞在腰上,席云霆厚實的胸膛,沉甸甸的分量讓陳瀟激動的同時又有點不自在。上一次做夢就屈居下位了,怎么這一次還是?他試圖扳回去,卻被席云霆牢牢的掌控,無法使出一點力氣。掙扎著抬了抬胳膊,因為親吻太舒服,陳瀟的手就環繞上了席云霆的脖子。雙唇分開時陳瀟迷蒙的睜開眼,席云霆胳膊支撐在他的耳邊,垂著頭看他的雙眼。這樣仰視著,被雙臂困在狹小的視角當中迎接對方目光的感覺,陌生的讓陳瀟覺得有些不對勁。然而席云霆低頭,緊接著綿密的親吻就讓他沒辦法用糊成一團的腦子去思考。退掉輕薄柔軟的里衣,躺在席云霆特別準備的被褥上,陳瀟腦袋向后揚起,也不知道是該把自己的胸膛向著對方的送去還是避開。控制在腰間強而有力的雙臂,讓他一點反抗的余地也沒有。盡管陳瀟經歷過魔鬼式的高強度的訓練,他扎實勁瘦的身條還是沒有辦法跟席云霆這個劍修叫板。光滑舒適的肌膚觸感,讓兩個都沉醉不已。唇舌廝磨,肢體交纏之間,席云霆憑借本能用雙臂抬起陳瀟雙腿。而這個時候,腦中警鈴作響的陳瀟已經全然沒有了拒絕的機會……此時外間的時間已經走過了三天三夜,童諾諾和唐汝兩個兢兢業業的守在并排平躺著的同伴身邊。他們兩個輪流值守,絲毫不敢放松警惕,時刻保持有一個人清醒。在這樣山洞當中,只有他們四個,原本是永不到這樣的。只是在第一天的時候童諾諾探查完了山洞,發現延伸到山體內部的那頭山壁有濕滑的痕跡,他判斷那很可能是穿甲獸留下的。那邊的通道很狹窄,應該是地勢變動之后發生了崩塌,導致那邊原本寬闊的空間縮小。唐汝還樂觀的覺得,有崩塌的堵塞穿甲獸應該過不來。童諾諾直接給她潑了冷水。他告訴唐汝,穿甲獸最厲害的本事就是挖洞。不管是泥土和巖石,都不可能阻擋它進來這邊。尤其這邊還有冰rou之稱的冰絨草,穿甲獸可是雜食兇獸。如果它懶得出去捕獵,很有可能會跑到這邊吃冰絨草填飽肚子。兩個人提心吊膽,就怕穿甲獸會突發奇想的過來吃素。每一分每一秒都漫長的讓他們覺得煎熬。唐汝看了看放在一邊的更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還有兩天瀟瀟他們才醒,也不知道能不能安全度過。”童諾諾說:“你先去睡吧,一會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