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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不用跟普通百姓擁擠,就在刑場周圍的高處觀看。這里距離刑場雖然有一點遠,但是以修行者的視力來看,也很清楚。上午巳時正,趙焦幾人被押解到臺子上。監斬官站在一旁手中拿著一個卷軸大聲的宣讀,上邊詳細的敘述了這幾人的身份以及他們所犯的罪行,當然最后免不了為王室宣揚立威。以往邪修被抓住就算是處死也不會在這樣公開場合,畢竟修行者跟普通人的世界很遠。當著普通老百姓被處死很有侮辱的意味。這么做不僅僅狠狠得罪了邪修,同時也讓整個靖國甚至庚生小天境的修仙界圈子感到羞辱。然而此時靖國的情景又不一樣。沈氏王族要在全國境內的修仙界樹立權威,壓下其他世家的一頭,就必須要拿修行者開刀。不論是道修還是邪修,都要有這么一遭。不過這樣的公開處死只能這么一次,再來沈氏王族就要犯眾怒了。底下圍攏的百姓經過這幾天的事先宣傳已經知道這伙人是邪修,并且在靖國國境內收買孩童用來祭煉,修煉邪法。本來販賣孩童在任何一個世界都是很能極其民憤的事情,更何況這些孩子們還都慘遭虐待和殺害。周圍有衛兵攔著防線,老百姓卻還是拿著格式爛菜葉、臭雞蛋往場內扔。行刑的高臺隔著老遠,根本就丟不到,卻也不能阻擋他們泄憤。尤其是在這兩年丟了孩子的人家,更是激動的眼睛都紅了,說不定自己的孩子就是被這伙人給害了。這次的事情,都城府上下很用心的處理。不光是趙焦這些禍首,連中間環節的插手倒賣孩童的人販子,掮客也都抓了。邪修們被壓到最后,當著他們的眼前,一顆顆頭顱落地。那場景看得場外百姓大快人心,拍手稱慶。盡管邪修們罪有應得,真當他們被廢掉丹田,摧毀意識海,斬下頭顱的時候,站在遠處望著的各世家還是感到身上一寒,深刻感受到了沈氏王族威勢不容置疑。而這樣,沈家的目的也就達到了。觀看完了行刑,沈雁行帶著幾人從另外一條路走,避開了散開的洶涌人潮。上了馬車走了兩刻鐘,他們一行人來到了靖國的王宮。這還是陳瀟第一次面見元首級的人物,不由的緊張起來。旁邊席云霆就冷靜多了,發現他身體緊繃,還不動聲色的抬手在他肩膀脊背上撫了撫。陳瀟感謝的沖席云霆笑了笑,情緒平靜了許多。靖國的國主單獨接見了他們。以他們修行者的身份,見到凡俗的官員甚至是王族都不必跪拜,只以雙方的修為論尊卑。靖國國主沈永河很有威儀,看起來四五十歲,國字臉,五官端正,談不上英俊,卻很有棱角。沈永清作陪,站在沈永河的王座旁邊,一一為他介紹陳瀟幾人。第137章資格“拜見國主。”四人用修行者晚輩見前輩的禮儀行禮,齊聲道。“諸位小友不要客氣。”沈永河笑了笑說,“你們不光是為我靖國鏟除了趙焦這一伙邪修,還助我沈氏揚名立威。這功勞,我不會忘,靖國更是不會虧待你們。這是你們贏得的嘉獎金。”說著,他就讓侍者端上來四個托盤,上邊盛放著的是一個小箱子。看那個大小,陳瀟猜里邊不大可能是靈石,只能是靈珠了。幾位侍者上前先四人展示了一下,就退到后邊。“不只是這一匣子嘉獎金,你們的事跡更是特許在靖國各個城府張貼出宣傳。”沈永清笑著說,“現在四位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眾人對你們可很是好奇。想來今日之后,諸位會接到數不清的宴請,忙碌到分身乏術了,哈哈。”這要是換成初出闖蕩修仙界的歷練者,肯定會感到欣喜,甚至因為這名氣會很利于他在本國修仙界發展。四個人都沒有長久留在靖國的打算,也就只對陳瀟這個風水師來說名氣有些用處了。陳瀟并不喜歡應酬式的宴席,只是在這樣的場合不能失禮,就端著笑容:“這都要感謝都城府的提攜。”沈永河這時說:“聽我兒雁行說現在他跟隨陳小友學習風水術。陳小友能不嫌棄我這兒子,傳這術數給他,我很感謝。不知道陳小友可愿意留在王宮當中任職,專門負責教習風水術?”陳瀟先是一怔,隨后婉拒,他說:“晚輩才疏學淺,以自身學識恐怕難以擔當這重任。平日和雁行也不過是互相交流,共同學習罷了。”沈永河卻把陳瀟的謙虛之言當成了真相。陳瀟現在的修為還太低,只有煉體期。沈雁行畢竟是王子,就算不拜師,傳授他術數的人最低也要筑基期起步。沈永河點了下頭:“原來如此。只不過既有教授之實,卻還是禮不可費,束脩還是要奉上的。”沈永河既然覺得以陳瀟的身份和修為沒有資格成為沈雁行的術數老師,能以教習的身份對待陳瀟并給他一份酬勞,就已經很顯得禮賢下士了。席云霆是真正知道陳瀟才華的人,見他謙虛卻被當成實力,內心很是為瀟弟感到明珠暗投。只不過陳瀟跟沈雁行倆人之間約定正式收徒要等到日后,現在只維持表面師生關系。讓他沒辦法違逆陳瀟的意思為他正名。沈雁行則是真正把陳瀟奉為師父的,他為父王的慢待暗自感到生氣。他語氣有些生硬的說:“父王,我想要邀請老師和他的同伴去我的住處。”沈永河對這個沒有靈根天賦注定要早逝的兒子,只要他不做出危害沈氏利益的事情都顯得很寬容。這會兒他就溫和的說:“那雁行就盡地主之誼,帶著幾位小友去王宮各處游覽一番。只是記得傍晚還有晚宴,不要貪玩錯過時間。”從沈永河那里離開,走在路上沈雁行氣悶的對陳瀟道歉:“我父王他不知道情況,慢待了老師,還請您不要生氣。”在修仙界,師徒跟師生之間的差別還是很大的。師徒是真正拜師入門,師父的地位有的時候都在父親之上。而師生之間只教導某一項,雖然同樣受到尊敬,卻要差前者很多。最大的區別就是師父是要養弟子的,而老師卻要收弟子的束脩。陳瀟并沒有生氣,他反而安慰沈雁行說:“你父親哪里有慢待。我說的并不是場面話,以我現在的才學教你確實還不夠。”沈雁行很聰明,比起當初陳瀟在方顧那里初學的基礎要好的多。他幾乎像是海綿,迅速的吸收學習陳瀟給他的那本。如果陳瀟不是前生就是個風水大師,又有著羅盤這樣的金手指,他真的只是一個幸運的得到古仙人傳承的幸運兒,這會兒就要被沈雁行把底子給掏空了。沈雁行并沒有接受陳瀟的安慰,因為他對陳瀟有著比初認識更加深刻的認知,知道真相。風水術實在太玄奧太深厚,陳瀟對其的理解,是沈雁行窮其一生都沒有辦法學清的。沈雁行認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