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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韓元之準備了這個名牒,他抬手拍了一下韓元之,說:“到底是你比我細致。”語氣當中竟然很是佩服弟弟的這一手。韓元之矜持地說道:“不比哥哥手握大財,弟弟就只好動動腦筋。”遲亦嵐嗔了他一眼,抿著嘴微笑著說:“他手里也就只有這點權利能為陳師傅做這點事情了。”陳瀟不知道這名牒上多了一個風水師到底意味著什么,而韓元之為此又做了何等的努力。席云霆卻一清二楚。當友人不明內情,不知如何應對時,他應當挺身而出。于是,他就主動代陳瀟行事。鄭重其事端起酒杯,席云霆站起來敬韓元之:“韓主事費心。瀟弟所做難以比擬你所做的十分之一,我兄弟二人倒是承了如此大的人情,多謝了!”陳瀟這才意識到那小小的幾個字,所含的意義重大。他也趕忙站起身,舉起酒杯跟席云霆一起敬酒:“多謝韓主事!”韓元之站起來,有些激動的說:“二位太客氣了!陳師傅對我夫婦的大恩,哪里是這些小忙能夠還清的。”見他們互相謝起對方的恩情來,韓元春打圓場說:“好了,都不要客套。一起喝了這一杯,坐下吃菜才是正經。”三個人這才干了這杯,紛紛坐下。陳瀟還是一頭霧水,那邊席云霆邊解釋,也邊是向韓元之確認的說:“能被記錄在名牒上代表主職發展的稱號,必須得到知世堂的承認。而得到知世堂的承認,就相當于被天下修行者公認。當名牒上有了這樣的名稱,持有者就具有了相關能力的資格。瀟弟,從即日起,風水師就是得到修仙界承認的輔助主職。”說實話,韓元之能把風水師確定成為正式的稱號,著實是利用身為知世堂主事的權利行了一個便利。單說能被稱之為輔助的,無不是煉器、煉丹、符紋、符玉、機關、馴獸等等圍繞著修行者為中心的術數。風水術的效果再如何奇特,目前看來跟修行也是扯不上關系的。像是這樣極其偏門的術數,修仙界也不是沒有,可是從來都沒有一個被正式確定為稱號過。韓元之點了下頭說:“不錯。我已將風水術的效用范圍都明確的記錄成文,向上級分部申報規建新檔。別的不敢保證,太椹中天境以下的知世堂分部都會增添風水師這一新稱號的信息。陳師傅再行風水術,就不再是師出無名。”倆人的連番說明,讓陳瀟恍然明白名牒上的三個字,代表著有證和沒證的區別。沒有這三個字,就算陳瀟再怎么在求助大廳當中掛出承攬訊息,那也屬于是無證小廣告。即使讓人看了,也沒有什么信任感。而有了名牒上的明證,不管懂不懂,知道不知道,知世堂蓋章承認的稱號,就先讓人信了幾分。一時之間,陳瀟握著名牒心潮澎湃。就算是在前世,風水師這個行當獲得國家的承認,也是花費了不少時間的曲折的過程。他萬萬沒有想到,會這樣快就得到了可以公開的資格和承認。也頓時明白了韓元之辦理的這新名牒,能為他接下來的進一步發展提供到何等巨大的幫助。這個驚喜太大,陳瀟太過開心。一時沒有控制住,頻頻的向韓元之表達謝意。最后倆人雙雙醉倒,被各自抬回了房間。就連睡著,陳瀟的嘴角都帶著笑,可見是真的從心底高興。不管韓元之是因為看好風水這個事物,還是因為一心報答。陳瀟都暗下決定,絕不會教韓元之后悔為他打開的這個后門。只有初步得到肯定沒有關系,只被太椹中天境以下知曉更不要緊。他遲早會一步一步的走向高峰,讓更多的人,更大的天境知道風水師的威名。轉天起來陳瀟人整個都是亢奮的,他斗志昂揚的去找席云霆:“大哥,之前應了你一塊去各地走走漲漲見識,不知大哥現在還愿去不愿去?”席云霆有些驚訝,也有些驚喜。他在確定對方不會受到他的厄運影響,又跟他成為友人時,就已經能期盼著他們能有一次真正的歷練。他立刻就說:“跟瀟弟同行出游,自然是哪里都行。”陳瀟喜悅地說:“那咱們就準備一番,千萬大哥所說的國家。”他是想著從寒山城坐船前往,卻沒想到席云霆把他一攔,對他說:“不忙動身,要先做好準備。既然瀟弟有心增長見識,那這一次我們就不從海路走,而是走陸路。”陳瀟一呆,驚訝地說:“走陸路?難道是從常家村這邊直接進山,穿過兇獸出沒的地域?!”他的聲音沒有控制住的拔高了一些,可見有多么吃驚。席云霆微笑著說:“正是如此。這條陸路,幾乎橫穿庚生小天境的陸地。其上包括高山冰川、戈壁沙漠、平原密林,地貌多樣,物產豐富。不同地帶都有國家可以停歇落腳,實際并沒有那樣艱難。”兇獸出沒的地帶雖然危險,可是也不是不能走。要不然之前席云霆也不會只身獨闖。而有經驗的歷練小隊,只要實力不是太差,運氣不是很糟,也能平安順利的橫穿這危險叢生的地域。實際上,知世堂有這片區域的地形圖,甚至還明確標出了危險較少的路線。敢走這陸路的歷練隊伍,都是沿著這條路線穿過。聽了席云霆的話,陳瀟怦然心動。不是為了別的,只是這其中地貌多樣,就已經十分吸引他。知世堂提供的地圖他也見過,太過簡單。要親眼去看,才能判斷出來哪里具有風水寶地。古往今來,多少風水師甘冒危險,不畏艱難,跋山涉水的用雙腳丈量土地,就是為了能夠尋找到風水寶地。說實話,一個風水師能尋找到常家村那樣的寶xue,一輩子睡覺做夢都不知道能笑醒多少回,這是可以被風水史書銘記的經典。陳瀟卻并不滿足,不只是為了扦xue時能獲得的大量氣運,尋找龍脈并點xue會使風水師上癮。明顯看出陳瀟的心動,席云霆又說:“況且我尚知道一條小路,此時去走是最為安全的時期。單我一個金丹能護得住你。”他說的就是他來的時候走的方向,因為那是心情郁郁,所以沿途斬殺了幾頭兇獸。這會兒那些兇獸的地盤,要么還沒有新主人,要么就是兇獸幼獸。都是不必正面遭遇兇獸,可以快速安全通過的。既能增長見聞,又不是很危險。陳瀟把心一橫,點了點頭:“好,就走陸路。”既然做了決定要走陸路歷練,陳瀟就立刻去告知童諾諾。童諾諾卻當即就對他說:“能不能帶上我一塊去?在外生存我比較有經驗,肯定能幫的上你。再加上這一次我改進了好幾種機關,應當也可成為戰力。”難得遇見一個不嫌棄他總是迷路的人,童諾諾不愿意跟陳瀟分別。陳瀟笑著說:“當然可以。以前不是答應過你嗎?等我有了修為,就跟你一起歷練。”童諾諾似乎也回想起了當時的情景,頓時一陣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