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桿,他為難的不過是尺寸大小事先不清楚。讓城主府的小廝帶著專門去陳瀟提供的筆鋪一趟,拿到了詳細的數據。回來后童諾諾只用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就把筆桿做好。不過因為陳瀟白天要練習身法,就算是身為朋友,童諾諾也不好去練武場。只能等到他訓練結束,休息的時候再給他送去。結果,他專注在機關上的進展,一下忘了時間。等到再抬起腦袋,天都已經擦黑。趕去廚房要了飯食,吃飽了之后他拿著筆桿往陳瀟的房間走。結果,剛走近陳瀟居住的地方,他身為筑基期變得靈敏的耳朵就聽到陳瀟的房間里有動靜。隱約傳來他似乎是痛苦又似乎是享受的低微聲音,偶爾還伴隨一聲壓不住的驚呼。別看童諾諾長著一張少年般的圓臉,跟個長不大的少年似得。那是因為他筑基得早,固定在了這種形象上。他的實際年齡要比陳瀟大,因為獨自游歷過一段時間的經歷,也懂得一些成人的事情。所以,這個聲音一下就讓童諾諾聯想到了什么。頓時跟個熟透了的螃蟹一樣,從頭紅到腳。他吃驚極了,瞪大眼睛驚嚇的望著陳瀟的房門。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不小心撞見了陳瀟這么私密的事情!童諾諾糾結萬分,他看了看手中的筆桿,想想還是明天再來。結果他剛轉身打算走,就聽到房間里邊又傳來了一個聲音。那人說:“外邊是童諾諾來了,這么晚過來應該是有事。”陳瀟的聲音緊接著響起,帶著一絲沙啞:“應該是為了筆桿。要不然他才舍不得離開房間,來我這里。”童諾諾在外邊下巴都要砸腳面上了,滿心驚濤駭浪。那個人的聲音是席云霆他絕對不會聽錯!他們兩個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關系?真真是要把人的五臟六腑都嚇得炸裂了!第100章喜訊每次加強訓練都是第一天最為難受。一日過后,陳瀟在被按摩的時候,除了上一次的酸疼感之外,最強的感受就是麻、脹。為了緩解他的難過,席云霆這次更加的用心,熱力透過脊背,直接流傳到身體里,讓陳瀟全然無力招架,只能壓抑的叫喚。他只顧極力忍耐,不知道那聲音多么曖昧和撩動人心,席云霆的耳朵都不由熱得發紅。哽咽過后的聲音透著沙啞,說完話陳瀟就想要爬起來去開門。他渾身上下仍舊只有一條貼身底褲。因為感受太過強烈刺激,陳瀟出了一身大汗。濕漉漉的汗水順著發鬢沿著脖子流過鎖骨,滑落到胸膛,掛在顏色嬌嫩的乳珠上。扭過身,脊背上全是被揉過的緋色痕跡。胸前背后兩種鮮明的色彩對撞,讓席云霆不由感到胸中急跳,喉嚨發緊。他伸手一下把陳瀟拽回來,倒在床上。陳瀟還正懵著,一張被單就被蓋在他的身上。撐起身,席云霆已站起來,只背影對著他。他邁步走出臥房,邊還說著:“我去開門,你當心著涼。”天氣雖然已經到了春夏交際,早晚的風還是有些冷。他頂著一身汗水出去,是容易患上風寒。陳瀟拉著被單拽了拽,才發現自己的樣子似乎有些不能見人。他赧然的縮著腦袋,乖乖的躺了回去。席云霆板著一張臉拉開房門。童諾諾圓臉一片空白,整個一副驚嚇過度,靈魂都飛升了的樣子。席云霆皺了下眉頭,聲音又低又冷:“有事?”童諾諾一個激靈,眼睛在席云霆穿著好好的衣物上瞄了一眼。發現哪里都是整整齊齊,不像是剛匆忙穿上身,他那有些崩潰的情緒才好轉。腦子一放松,嘴上就沒控制住:“原來你們不是在做那種事啊……嚇死我了。”等到說完,童諾諾才意識到他說錯話了。這種話腦子里邊過過就算,說出來那不是找死?童諾諾的話初聽,席云霆沒有立刻領會他的意思。等到童諾諾變了臉色,又懊惱又害怕的看他,才慢慢意識到童諾諾的真意。那一剎,席云霆腦海當中什么都沒法想。片刻后,各種情緒紛紛涌了上來。有惱火、有氣憤,還有難為情和止不住心驚。他理不清紛亂的心思,被別人誤會他跟瀟弟倆人的關系,憤怒、震驚理所應當,可是難為情、心驚因何而來?他壓下難為情和心驚,只讓憤怒掌控情緒,神情嚴厲的看著童諾諾說:“慎言!我在此不過是為瀟弟推拿按摩,緩解他的疲勞。”童諾諾恍然大悟,他松口氣,一邊鞠躬一邊忍不住笑:“對不起,是我想差了。聽到剛才的聲音,還以為……哈哈,也難怪我誤會,實在是陳瀟叫得聲音太像啦。”童諾諾抬起來,發現席云霆的臉色還是很不好,趕忙收起臉上的表情,做出一個嚴肅的樣子:“這是我的不是,今后一定謹言慎行。還請席道友原諒!”席云霆努力讓自己的表情不那么嚇人,他緩緩的點了下頭,表示原諒。這時屋子里邊久等不到人的陳瀟揚聲喊道:“大哥,諾諾。你們在干什么?怎么不進來說話?”席云霆這才讓開門口,童諾諾進去之后,他又把門關好。童諾諾進了房門,趕忙奔到陳瀟的臥室。就見陳瀟臉帶緋紅,光著四肢,腰間搭著床單,身上透汗的躺著。那樣子看著就容易讓人想歪,童諾諾吸取教訓,只抽了一下嘴角,什么都不敢亂想。床旁邊的小茶幾上還擺放著沒有蓋著蓋子的藥油,一股清香的藥物味道在有點熱的空間里繚繞。童諾諾皺了一下鼻子,說:“怎么這里這么熱?”陳瀟懶洋洋地說:“大哥為了讓藥油盡快發揮作用,就加熱了一下。他是用的火屬真元,這塊就有點顯得熱。”童諾諾唔了一聲,就舉起手中的筆桿:“給你,看看還滿意嗎?”陳瀟眼睛一亮,直接從床上彈起來。抬手接過筆桿,做出一個寫字的樣子,細細感受。犀角做成的筆桿堅硬結實,不同于木類、竹類的重量需要重新適應,表面卻是觸手生溫,質感很好。陳瀟很開心的說:“不錯,這犀角筆桿意外的防滑,寫得時間再長接觸的地方也不會疼痛。”他又仔細的看了一下,皺了皺眉毛說,“就怕時間久了,手握的地方會因為吸汗顏色變深。”童諾諾很肯定地說:“這個不會。黑金犀角質地細密緊實,畢竟是來自兇獸身上,不會輕易滲透進去汗水。更何況我還在外層做了處理,不只是能防水、防火,同時也可以隔絕外界的侵襲,避免時間久了犀角外層變得脆弱。你放心用上個幾百年不成問題。”陳瀟干笑了一聲,幾百年這么長的時間也太夸張。他的心理預期這筆桿能用上個幾十年不壞,就省了大麻煩。大不了到時候再有更好的材料,重新制作一個。他還是低估了這個世界的不跟凡人講道理的仙家手段,沒預料童諾諾這個機關師處理個筆桿會這么耐用。陳瀟向著童諾諾道謝,童諾諾說:“都是朋友,別